这天,李希在别墅里背台词,准备源氏千年记最后杀青的戏。这一幕是李希饰演的藤壶中宫在陛下走后,抚琴哭诉:“我想死,我好想就这么死去算了。命妇,救救我,太痛苦了,上皇对臣妾的背叛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只予我留下无尽的温暖便与世长辞。”
藤壶中宫又起身,面琴而立,“我所铸下的罪,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而与日俱增。至少,至少要是先帝还健在,本想找一天把这一切告诉他,心无牵挂的接受惩罚,可是,来不及了,没有机会了,要怎么办才好?”
“请您放心,我王命妇无论如何都会陪伴小姐,就算是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的随您而去。”
“命妇……”藤壶中宫抱着命妇失声痛哭。
“小姐,您犯下的罪,也是我的罪过……”
随着藤壶中宫与源氏的儿子长大,而当时身为太子的冷泉帝,此时也愈加和源氏相像。面对曾经的心动模样,后来偷食禁果得来的源氏之子,此时的藤壶中宫心底复杂不已。
源氏参见自己的儿子:太子大人,总是碰不到藤壶中宫。
即使此刻碰见,她也即刻回避,源氏对此相当不满。
当晚,帘外是跪坐的源氏,而帘内是方醒的藤壶中宫,“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叮嘱过您,请不要来到这里吗?”
“是,不过您送来的信说:‘今夜圣上不在,请潜入我宫中。’是你给我的信。”随着‘潜入’这个词的出口,还有席帘被源氏卷起而进入的面孔。
“我……我不记得曾写过那样的信。”
“是吗?原来那信不是您写的啊!那么,我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不得不就此告辞。”
“不,不可以。好不容易才盼到您来,不能就这样让您离开。”
“那么,您的意思是,你在等我?”源氏转身回首,视线专注的看向藤壶中宫,但是此刻敦贺莲看向李希的视线却更为热切,也有高兴的期待。
“对,是的。”李希念着那接下去的:“想见你,好想见你,我一直都在等你,却不曾提起。”痛苦的低头“如果我不是先帝的妻子,而我们两个仅仅作为普通男女邂逅的话,那该有多好!”
看着源氏离去的背影,梦醒时分。“如果我不是先帝的妻子,而我们两个仅仅作为普通男女邂逅的话,那该有多好!”但是没有如果,即使是普通的邂逅,也不能谱写这一首难忘的爱情。
或许就是因为得不到,才越发珍惜,觉得这是最可贵、最爱的。一旦得到就马上贬值,才不会那么在意,慢慢乏沉可味。
不过就是白天见了源氏一面,晚上就梦到了他,梦里都是不可饶恕的情景和话语。然而,人心中有着理性无法控制的感情,真正的幸福,就是遵从它而活下去吗?
可是,她不可以,决不能那样做, 因为她必须遵循上皇的遗言,保护太子,也是保护源氏和她自己。
听到房内的声响,命妇即刻上前:“小姐?您醒了?做噩梦了吗?”
“命妇,我心意已决,为了惩罚自己,我做好了觉悟。”
翌日,王命妇就带着藤壶中宫的口信邀请源氏,然后让二人见最后一面。
“竹帘,能否打开竹帘?”源氏迫切的开口询问,希望见到佳人的面。
“是,光君。”
这一面之后,藤壶中宫为了保护太子不遭受弘徽殿太后的嫉妒,落发出家,离开皇宫。而源氏也只能在原野上远远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不知道敦贺莲看着李希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怎样的回忆,那目光中深沉的爱意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前来探班的夜神月的眼中。
原本据夜神月的调查:敦贺莲和李希的相识,从开始到如今也不过短短的两月而已,并且大部分时间还都在拍戏。她,那么有吸引力吗?
还是她,不同寻常?
最后一幕结束,李希一出摄影棚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夜神月,而敦贺莲也在不远处。于是步行到二人面前,“月,敦贺莲前辈?你们怎么站在一起?”
“要叫我莲哦,希儿。我们都那么熟悉了,毕竟可是坦诚相见过了……”敦贺莲此言一出,夜神月的表情瞬间僵硬的无以复加。
“坦?坦诚相见?”她的老天啊,这是哪辈子捏造的事实,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耳闻过?
“是啊!上次,我们不是就在这里坦诚相见的吗?”上次?这里?
李希顿时脑补到了之前的事,虽然早就被她遗忘到了几角旮旯里,不过也因为在戏中露出了锁骨左右的位置,被众多未婚夫抗议而让她记忆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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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赶,最近加班,不过不影响。那么大家觉得会是谁与谁对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