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按排好了?”越过千凌淡然问道。
“一切都按将军的去布置,只要南朝出现在朱洲城十里之外定能第一时间知道!”带来的墨衣卫有限,他们做到的也只能这样了。
“嗯,上官尘的人可有动静?”她可不信那个男人不会留下一手。
“没有”
没有么?她陆墨夕可不信。
“上官尘定然是暗中进行了按排,为了避免与上官尘的暗卫碰面,叫墨卫们小心些,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透露出自己的行踪”若是让上官尘知道了自己有墨衣卫,定会彻底查到盛京那里去,到时别说是她,恐怕也是连累到家人的安危。在没有任何实力与这个男人抗衡之前,他们也只能小心行事了。
“是!”
千凌身形一隐,再一次消失在原地。
黑暗划破了光明。
夜幕开始降下来,暗影涌动!
朱洲城却在这一场大胜之后,人们狂欢声大动!宽大的地坪上拾起了一个个大火盘,烤着香喷喷的养殖类!大老远的便看到天空升起的火光,闻到幽远的香味,听着人们的吹呼声,心都跟着彭湃!
木龚的房内,一片安静,完全没有外面的热闹气氛,甚至是闻到了一股浓厚的压抑气息。
良久。
“将军的意思是把这一百号人交由我?将军就这么信任我?”这是木龚的声音。
陆墨夕幽幽的说道:“你可别忘了,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句话说着怎么觉得有些别扭?
她的意思是,既然是一家人了,她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凝人不用,用人不凝!而且,除了了他以外,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人选了。
看出了木龚的担扰,淡声道:“从今开始千凌会从旁辅助你”
这一回不单是木龚吃惊,连一直站在一旁的千凌也是吃了一惊的望向陆墨夕:“将军?”她何时与自己说过这样的事情了?
“千凌今夜你就与木龚带着墨衣卫回盛京”这也是她临时决定下来的事情,有些东西也必须重新去考虑了一翻才下了决定。
“可是,您叫我们在这种情况下离开此地?那将军您呢?”千凌有些不情愿了。
“我就先留下来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陆步天没有醒过来,她心里很不安。这朱洲城越来越不安全了,南朝是不会就吃了亏就这么算了,而上官尘也在暗中等待着什么,最为让人困绕的是这个孤高的男人为何突然掉转回头救人?
“将军?这么可以?”千凌第一个反对。
“对啊,将军您还是随我们一起回城吧”木龚担心的站起身。
“墨离已经从盛京出发了,我的安危你们就放心的交给墨离吧”今天她已飞鸽传书说明了情况,现在墨离已经在路上了。
“还是等墨离来了我们再出发吧”千凌不是担心她的安危,她只是担心驻军在朱洲内的上官尘,让这两人单独呆在一起实在是比让她与千军万马对峙还要危险。
知道千凌担心什么,那个男人她还不放在眼里:“趁现在起程出发”不容反驳的命令声,让千凌要出来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希望下一次我会看到不一样的军队!”
说完,推门走向那声响最大的方向。
看着她瘦弱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咬着牙关闪身出了门,召唤回所有的墨衣卫,连夜出了朱洲城。因本身是墨衣卫的原因,陆墨夕又在南朝军中立了大功,这些陆家军见是陆墨夕的军队便轻易的放行了。墨衣卫就这么来去如风,带着凝惑出了朱洲城,凝惑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那位年轻的将军在其中,只听千凌说这是将军下达的命令。
军机大营中。
黑衣男子与夜相融。
四周早已摆了酒水,大将们早已开怀畅饮!
大营周围都燃起了火把,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将士们的畅饮情景!
陆墨夕一袭白衣一出现在这里,便有一抹犀利的光芒捕捉了她的身形,随后便有一小兵快步跑了上去,在上官尘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他冷冷嗯了一声最后示意士兵下去。抬眸,再度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位淡然而立的白衣少年。
“墨将军!”坐在人群中的元棱顺着上官尘的目光望去,喜声喊了过去。
陆墨夕轻然一笑,他到是跟着上官尘喊了起来。
见来人是陆墨夕到来,大家都纷纷让了位置!彼是兴奋的看着眼前身手非凡的少年将军!全然忽视了坐在主位上的三王爷,而那人也不介意这样的光芒移向那白衣少年身上,因为他本身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去了,这样的她该是受众人曙目的!
白衣刺人!
陆墨夕神情清冷,对于这些人投来灼热目光,无视。虽然看不到众人的表情,却也能想像得么那是怎么的一个情景,因她的出现,刚刚的热闹随着元棱的一声叫唤后变得出奇的沉静,中间,只听见主位上的男子持起酒杯的轻声响,一双冷眸却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
在众人目光下,元棱咳嗽了一声,上前请陆墨夕坐在离主位最近的一个位置。
沉寂中,元棱持酒杯对着陆墨夕豪爽道:“元棱敬墨将军一杯!”标准式的一举怀一饮而尽。对面,陆墨夕只是淡淡的举杯小小意思了一下,对于这些大男人的豪爽饮酒实在不怎么感冒!
见陆墨夕如此兴致缺缺,也不浑然不意,脸上笑容却因她这一小小意思一下而开怀出声笑出。
元棱一杯上去,身后,马上就有大小将举杯而来,涛声说着陆墨夕战场上的英敢!说得神忽奇忽!全然忘了在场的还有一位“战神”在!可见他们对陆墨夕的赞许!不过,这都是一些陆家军。坐在对面的炎朝大将们却是冷脸而对,然,对于这些热情的陆家军,陆墨夕更加的喜欢对方安静的他们。
“听说,墨将军的军队连夜出了城”举起手中的小酒杯,幽冷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原本还想上来敬酒的人都却了步,这才想起今日里还有个嗜神坐在上头,都暗自抹了把汗!
放下手中杯,抬头“看”向主位的散着寒气的黑色绵衣男子:“正是……”她的人光明正大的出了城,他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脸上依旧是清冷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