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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沛凝应下,本想直接就跟着白正涵去书房,想了想自己此刻的摸样怕是真的不好看,就叫了夏寒送白正涵出去。

回了内屋,洗了把脸,一照镜子就发现,原先梳好的发髻也有些微乱了,不想在浪费时间,摘了固定发丝的簪子,随手扯了一条水蓝色的丝带绑住了一头墨发。秋萍正端了热好的药走进来,看见白沛凝此刻的绝美风姿,只觉得小姐就像天仙一般,就是要在胖一点儿。

“走吧,带我去爹的书房。”

“是,小姐。”

秋萍傻愣愣的跟着白沛凝出了凝神居。走了约莫一刻钟,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小桥流水,意境当真不错,可是这周围好像没有书房吧,停了脚步,

“秋萍,这书房到底在哪儿?”

“啊?小姐,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小姐笑得好美,我被小姐”迷“住了!所以小姐一问,我没多想就答应了,等反应过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以前除了伺候小姐的时候,我和夏寒几个就被王嬷嬷派去洗浆房,所以没怎么在府内走动过……小姐,对不起……”

越说,秋萍的头就低的越很,声音也越来越小。

白沛凝问出口之后就想到了她怕是也不知道书房该如何走,这缘由也大概想到了,本就没有打算生气,可如今听了秋萍的话尤其她还一个劲儿的跟自己道歉,就觉得心疼,暗下决定必要让杜姨娘等人付出代价!

“不是你的错,就不要道歉,知道吗秋萍?从我醒来的那一刻看到你们为我担心的样子,在我心里就把你们当做了妹妹一般的存在,多的话我不想说,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活的有尊严,有骨气,活的幸福,活得快乐,而我就是你们的保护伞,你会对自己的姐姐这么客气?”

白沛凝知道等级观念恐怕是早已入了春夏秋冬的心里,如今说了这番话,既是为了她们好,也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秋萍眼中溢满了泪水,却是不住的点着头!小姐是真心实意说这番话的,若是再说什么不配之类的话,就侮辱了小姐这份情义!

“小姐,那我去找个小厮给咱们带路好了,你在亭子中稍事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嗯,你去吧。”

秋萍抹干了泪,就赶忙跑了去找人。

白沛凝看四周无人,张开双臂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时感觉人也轻松了几分,想着秋萍怕是要好一会儿,就在附近逛了起来。走到最近的假山旁,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唔!累死了,才十几米就累成这样,真是不争气。吹了吹灰尘,仰面一趟,看着一朵朵随风飘荡的白云,不禁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竟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白沛凝被秋萍一阵焦急的呼唤声吵醒,醒了醒神,站起来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草屑,顺着上来时的道路爬了下去。秋萍跑出去之后就赶忙到处找人,可能二人走到的地方略微偏僻,而相府又是十分大。

难为秋萍跑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了一个知道书房所在的小厮,没来得及缓口气就匆忙领着家丁往白沛凝所在的地方赶去,结果到了之后,找遍了周围都找不见白沛凝,急的直想报官!正准备去找了老爷禀报,就听见身边所立的假山上有人爬动的声音,心里顿时紧张万分,胡思乱想着此处偏僻的很,该不会是贼人吧!那小姐是不是遭了危险!

“秋萍,找到人带路了吧,走吧,耽误的时间够久了。”

正准备呼救的秋萍差点儿没被就被耳边传来的清冷之气给吓瘫了!一转头,果然看见了白沛凝,心里是又急又气,

“小姐!你怎么不在原地等着呢!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看着秋萍气恼焦急的样子,白沛凝就忍不住要逗弄她,

“放心吧,本大爷舍不得丢下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不要,赶紧带路!”

秋萍被白沛凝打趣的红了脸,却也知道该赶紧走了,就不再说话,喊了小厮过来领路,往书房行去。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目的地,书房内传出阵阵哭声。白沛凝不自主的皱眉,神情也骤然冰冷,

“秋萍,你在这儿等我。”

“是,小姐。听声音该是二小姐的,小姐万事小心!”

秋萍听出那阵阵哭声是白亦凝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担心起来,本想随着一起进去,可听了而白沛凝的话之后,就知道小姐怕是有自己的思量,而且这些事自己是不方便听的,提醒了白沛凝之后就应了下来。

白沛凝进入书房并未有人阻拦,可见是经了吩咐的,素手一推,门开入内。白正涵此前吩咐了白廉把白亦凝带来见他,离了凝神居回到书房后,便听了白廉禀报说,去了亦然居后,并未寻到白亦凝,一番探查,竟查出白亦凝去了莫夫拜访!到这种地步,白正涵还能有什么不清楚不明白的!当即派了白廉去莫府将这不知廉耻的女儿“请”了回来。

白亦凝没想到白正涵的动作这么快!那个贱人被抬回白府的时候爹不在府上,老太太也不在,自己就在娘的遮掩下秘密留在了莫府。

当自己接到娘传来白沛凝那个贱人并没有死的消息之时,自己与莫郎在一起的快乐一瞬间被这个消息惊得一点儿不剩!若是死了还好找到糊弄过去!可这贱人竟然没死!着急的等了莫苑博回府,两人商量了整夜,第二天就赶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府,哪成想碧珠竟然带来了更惊心的!

“你说什么!爹竟然把娘关进了柴房!”

“是!小姐!你赶快回府吧!老爷已经派人去亦然居请您了!”

这一问一答之间,白亦凝的心几乎跌入了万丈深渊,

“去!你回去!就说我为大姐求情去了莫府!若是再问其他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快去!”

碧珠慌忙出门,临出门还被门框绊了一下,白亦凝一个杯子砸过去,

“你个蠢笨如猪的!还不起来回去传话!”

碧珠有苦说不出,只得扶了伤口快步走了。白亦凝心里慌乱不已,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想赶快见到莫苑博才能踏实,想到这儿,叫了另个贴身大丫头碧柳去寻了莫府的管家去找莫苑博回来。

莫苑博此刻正在一家酒楼和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同僚喝酒畅谈,无意间一撇窗外,就看见府中的管家步履匆忙面带慌张的进了酒楼,莫苑博心里一个咯噔,管家匆匆上楼,向其他几个大人行了礼,就附在莫苑博的耳边说了几句。

莫苑博听了管家的话,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心头,脸色也不好了起来,称府上有事,道了别就快步离开。

“这莫苑博真是个心里素质强的,自己新婚就被戴了绿帽子,还好意思出来与我们吃喝。”

“是啊,要不是看他如今平步青云,得罪了没好处,谁愿意跟他这么个男人中的失败典型聚在一起!”

“言之有理!不过此处人多口杂,咱们都还是不要说了。”

其他三个人看着莫苑博远去身影,甚是不屑的讨论着,这话若是让莫苑博听了,只怕要气个半死。

莫苑博刚到府上,就看见白亦凝端坐在大厅里,顿时会意,整理了衣襟,若无其事的走进去与白亦凝寒暄起来,白沛凝见莫苑博回来之后,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痴痴的望着眼前正襟危坐的男子,自己什么都给了他,事到如今只有依靠他了,父亲如此精明,怕是已经想到了什么,为今之计,只有让莫郎开口要了我了!

莫苑博见白沛凝痴瞧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都什么时候了,发起情来连场合都不看看!心里随时这个想法,但面上却丝毫不见一丝不悦,不得不咱这莫苑博一句,当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

放下杯子,莫苑博干咳一声总算换回了白亦凝飘远的思绪,白亦凝想起自己要开口说的话,脸色微微一红,

“莫…莫将军,小女子有话要说,不知可否到府上书房详谈?”

莫苑博心里岂能猜不到白亦凝的打算,想了想准备拒绝,刚要开口,就看见白廉领着相府的护院大步朝自己走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管家,当即脸色黑了几分,这相府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正要发难,就见白廉冲着自己一抱拳,大声说道,

“莫将军,今日前来多有打搅还请莫将军见谅,府上的杜姨娘病重,急于见到二小姐,二小姐平日与杜姨娘母女相称,感情至深,今杜姨娘求了相爷来传二小姐回府,白廉奉命前来,只因事出紧急,所以未来得及容府上管家通传就急忙进来,还请将军莫怪。”

莫苑博脸色铁青,只是白廉一番话堵得自己是有口不能说,先不说人家有理有据,自己也是不愿意得罪了宰相这棵大树的,如今白沛凝的事还为解决,凡事留些余地较好。

想到此处,脸色骤然好转,微笑的允了白廉带走白亦凝的事儿更是一并原谅了白廉的礼数不周,若是不知道他真正秉性的只怕会为他这容人之量拍掌叫好了。

白廉心中对此不屑得很,当初老爷就是及不赞成小姐嫁与他,可一向少言寡语的小姐竟是用绝食坚持自己的立场,老爷虽然没有过多亲近小姐,关心小姐,可内心却是极心疼小姐的,无奈只好顺了小姐的意。

而白亦凝心中则是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愤怒、心痛,这个男人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推出去!他不会不明白此时白廉带自己回府的含义,却做了如此决断!当真是在玩弄自己!

白亦凝愤怒的看向莫苑博,却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接到了他投来的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虽然心中依旧有些松动和难过,稍稍一想,还是相信了莫苑博,对着白廉柔柔的开口,

“我们走回府吧!”

“二小姐请,莫大人告辞。”

白廉被白亦凝的语调,恶心的一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向莫苑博告了辞就带着白亦凝离开了莫府。

回到了相府后,白亦凝看着身前带路的白廉,心中疑惑不已。怎么把我往爹的书房带呢?莫不是?!不,他们没有证据,即使是那个贱人没死,爹平时如此不待见她,定然不会轻信她的一面之词,那个蠢货,怎能对我和莫郎有所威胁!思及至此,白亦凝觉得心中安定许多。

“廉叔,不是姨娘叫我探望她吗,怎么往父亲书房的方向去?”

“二小姐到了便知,是相爷的吩咐。”

白亦凝本想再问,可看到白廉冷漠的侧脸,不由得住了嘴,心里恼怒不已,不过一个奴才罢了!若不是得了爹的器重!本小姐岂会受了你这份气!总有一天要你的好看!心里怒骂的白亦凝并不知道自己就要遭了好看。

很快就到了书房,白亦凝暗自打量一番,心里有些异样,这书房平日里总少不了好些人把守着,怎么的今日就一些爹身边的人在,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白亦凝索性就不去想了,轻叩了门,

“爹,女儿来了,跌找女儿可是有事吩咐?”

白亦凝乖巧的等在门口,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进来。”

白正涵的声音传出,只把白亦凝吓得不轻,因为什么?因为白正涵带了以往没有过的怒气和冰冷!白亦凝从小就被杜美茹教导的很是“到家”,知道自己身为庶女,唯有的得了白正涵和老太太的宠爱才能成事,才能嫁的一户好人家,所以从懂事开始,就不停地讨好着白正涵和老太太,而白正涵她也是宠爱着的,从没有像如今这般与她说过话。白亦凝的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眼皮也是直蹦,攥紧了手帕,推开门进了去。

“爹。”

白亦凝对着白正涵福了福身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在白正涵身旁“尽孝”!

而这一切看在白正涵眼里,就让他觉得白亦凝是心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更是寒冷起来。

冷睥了白亦凝一眼,威严冰冷的开口,

“本相觉得你是不是该为你的所作所为提供一个好的理由!”

说完,一个杯子砸了上去!因为这个女儿!让他心痛!让他恨!

白亦凝根本没有想到白正涵竟然会这样发问自己,心里害怕的连话都不知道如何说,抬头看了眼白正涵,膝盖一个绵软,跌倒在地,紧接着就挨了结结实实反而一杯子,额头顿时血流不已,看到滴下的血,白亦凝忘了一切害怕和心虚,跪在白正涵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连声喊,

“爹!你不要听白沛凝的话!女儿没有谋害她!您平时那么疼女儿!怎么可以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女儿冤枉啊爹!爹!……”

“老爷,杜姨娘带到。”

门外白廉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暂时中断了这个女人的哭天抹泪,白亦凝一下傻了眼,她不知道白廉把娘带了干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诉自己如如何委屈,如何冤枉。

“带进来!”

“是,老爷。”

当白亦凝看见杜美茹的那一刻,成功的彻底的止住了哭声,只剩下完全的心惊胆寒!白正涵早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如何让,只是还未来得及查证,如今听见白亦凝口口声声让自己不要听信一面之词,就是什么都清楚了,再联想到白沛凝身上的内伤,几乎是要把桌角抓掉,这其中怕是少不了莫苑博!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伊宁呆愣在原地,看着杜美茹肿胀的身体,破烂的衣服,犹若无骨的胳膊摊在地上,双目呆滞,一副受了大刑的样子,看着自己呜咽不停,却说不出话,身上还散发着臭味,一阵一阵的呕吐感浮上来,不敢再看,也丝毫没有去扶一把查看查看的样子,仍旧对着白正涵跪下,轻声哭着。

白沛凝进来之后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宛若无人般的坐在了白正涵对面的椅子上,闻到了空气中的那丝污秽之味,峨眉轻蹙,

“爹,你要说什么?”

白亦凝自她进来的那一刻就惊呆了,她嫉妒眼前这个不施脂粉,容貌绝美,周身清冷,气质不凡的女子,下意识的沉浸其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就是一直以来自己嗤笑、不屑的贱人白沛凝。直到白沛凝那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才恍然清醒,嫉妒战胜了一切理智理性,忘了此刻白正涵的存在,蹦起身朝着白沛凝扑去,口中不停的大骂白沛凝贱人,该死,如何如何。

白沛凝冷笑不已,闪身躲开白亦凝,直接一脚把她送到了椅子之下,堪称完美至极的动作,不带丝毫停滞,素手一抓,椅子一转,身子一坐,白亦凝被压在了自己“身下”,顺带着被椅子撞得七荤八素,发髻凌乱,简直狼狈至极,和此刻身上压着的椅子上坐着的白沛凝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廉望着“强悍”的小姐那行云流水般的举动,嘴角抽搐不已,抹去了额头薄薄的一层冷汗,又看了眼此刻满是赞赏和欣慰的白正涵一眼,心里决定道:以后看见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的绕道而行!随后脸一凛,变脸速度着实令人称快!又变成了不苟言笑的冰块白廉。

白亦凝感受到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又看见垂在自己头部上方的冰蓝色绣花鞋,简直是怒气、羞愤齐齐涌上心头,又想开口大骂的时候感受到一束冰冷入骨的视线,竟是白沛凝!

“你说你冤枉?如今爹在此处,你就向他说说你何处冤枉?如何冤枉?你做了何事被人冤枉。”白沛凝冷漠的开口,带着明显的讥讽。

“你!爹,女儿根本没有在白沛凝新婚害她!爹你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就认为女儿是哪狠毒之人!任由她如此欺辱女儿!”白亦凝忍痛拼着命爬到白正涵处,拽着他的衣摆,嘶声竭力的叫喊着,说着那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辩解之言。

白沛凝听到这些话,简直是想仰天长叹了,这原来的“自己”该是有多善良,多单纯才能被这样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骗的连渣子的不剩?!再开口,竟带了些无奈的意味,

“你句句都说自己如何愿望如何委屈,又要爹爹勿要听信我的一面之词,但你可知我从未与爹说过任何,你这样算是什么?呵 ̄”

白沛凝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何满满的嘲讽,听在白正涵耳里,简直是心疼之极,这孩子是该受了多大委屈,才会有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无奈,我,我对不起青青…。

看向白亦凝的眼神越发冰冷,一脚踢开她,指着她怒吼道,

“你这个孽障!你姐姐什么都没跟我提起过!你这是不打针自招啊!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就罢了,竟然还胆敢污蔑凝儿!你当我死了吗?!还有!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嫡女名讳!嗯?!我看你和你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敢问为什么把你关进疯人塔?你这个丧心病狂,陷嫡姐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恶毒之人我相府怎么敢留!如今你的作为!如何不该进疯人塔?!”

白正涵的声声指骂,让白亦凝再没有了辩解之言,饶是再蠢的人也该明白这状况下已经没了什么狡辩的余地,更何况白亦凝根本不傻,知道自己“无力回天”,颤抖地看向白正涵,却被对方一个嗜血至极的眼神吓得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白正涵一看,以为白亦凝装晕,简直是气急十分,命了白廉上前把她打醒,白廉正是深感疑惑,此刻接了命令就蹲上前把了白亦凝的脉。

须臾,白廉脸色一变,站起身对着白正涵一阵耳语,白正涵顿时是脸色漆黑,猛地一步上前抬脚就要狠狠地跺上白亦凝的肚子,

“老爷!不可!此刻这一脚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白沛凝自白廉蹲下诊脉开始,就对白廉有了和先前不同的看法,对白正涵也是有了更多赞赏,这白廉虽是男子,却不乏细心,而且观其言行,对白正涵是十分忠心,并不盲从命令,是个人才,而自己的爹也是一个能够听进去话的,不愧是一朝之相。

自己是会些唇语的,而且白廉离自己又极近,一下子就获得了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白亦凝竟然有了身孕!只怕这人自己都还不知道吧!真是天也助我!走到白亦凝身边,蹲下身,就仔细的摸了起来,终于,被白沛凝摸到了一件好东西!白正涵和白廉看着眼前人儿的举动,一张脸有些微红,而另一张脸是黑红交加,但都带着些赞赏和了然。

看着白正涵脸色漆黑,怒气翻腾的样子,白沛凝走上前,拿出刚从白亦凝身上找出的玉佩,

“爹,你看,这玉佩上面刻着莫字,再看这玉质,显然是有些年岁的了的,想必这玉佩莫苑博该是识得很清的,不若请他们来认玉如何?而这孩子的父亲,更是不言而喻,只是现在要确定一下孩子的月份有多久了。再者,既然女儿我的事情让大家如此的”津津乐道“,不妨就三天后宴请爹您的诸位好友重臣及其家眷过府一聚,来好好与他们聊聊此事,当然包括莫苑博,如今倒是老天开眼,让我”好妹妹“还干了一件好事儿!让这京师众人都有了可以娱乐饭后的话题了。”

白正涵心疼的看着白沛凝毫无表情的脸庞,坚声道,

“好,明日我就发了请帖,邀请各位大人及其家眷过府一聚!凝儿放心,其他的事情,我会吩咐白廉做好,你!受苦了!”

说完,复又看向白亦凝,怒骂道,

“这孽障!从今以后我便没了这女儿!白廉!把她给我弄醒,软禁凝神居!其他的事情,你做好了就来禀明我。”

白廉领命后,提了白亦凝就出了书房,留下父女二人慢慢商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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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惩罚时间到!今天小弘子看了“人在囧途之泰囧”,笑得不行,但是最后真的是很感动,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

还有,要拜托大家,如果知道什么治疗关节炎的有效方法要评论或者加入书友群告诉小弘我啊!很需要大家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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