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如今的身份已经了得,但是那人却想要废了她的话,不过分分钟的事情。这次,她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非得要她娶墨锦州,然而,为了这件事情,更是将郝兰给推出来当幌子,便足以见得,这件事情的重要。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将这件事情完成。
那墨锦州,嫁她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慕凌天看了一眼慕月鸣,默默的征求着慕月鸣的注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次从栖霞镇回来的女儿,似乎变了一个样子,胆大而霸气,邪佞而狂肆,周身竟然带着连她都屏住呼吸的威压之势。
虽然不看好自己的女儿娶墨锦州,但同样也不看好那两个天昼王朝的人。不过,这两个人这个时间段来娶嫁,本就让人觉得很是不符合常态,此刻再看那郝敏的架势,竟然颇为品味出一些,不去到墨锦州,誓不罢休的感觉。
“当然好了,来者是客,我洋洋慕月王朝,可是礼仪之邦!”
慕月鸣讽刺的看着郝敏,对于将这两个人直接感触慕月王朝,她完全都没有想过。留下,慢慢来,那才能抓住这两个人的狐狸尾巴,揪出他们的目的来。
不过……
墨锦州身上到底有什么,竟然让天昼王朝的人,都如此看重?
这一顿宴会,就在这样让人微微胆颤心惊的气氛下度过,所有人目光掠过慕月鸣的身上,想到刚才一瞬间慕月鸣身上爆发出来的威压,纷纷想通了,为什么一开始,女皇就属意将皇位传给这个四皇女。
果然,这个四皇女确实是能耐非凡。
然而,知道慕月鸣的能耐是一回事情,但他们其中大多,早已经过早的站队。如今纷纷是大皇女派,二皇女派,三皇女派,至于这个四皇女,呵呵……
如今看来,那最有权势的墨老将军,那是站在了她身后。想到墨老将军的位置,还有墨老将军带出来的一干武将,所有人越发觉得,这个皇位其实都已经定下来了。
当然,除非这个四皇女,突然之间没了。
只是……这可能吗?
吃过饭,天色已经临近傍晚。
墨锦州拉着慕月鸣匆匆离开,两个人来到慕月鸣在皇宫的宫殿。
“月鸣,我们还是早早成亲吧!”这样那个什么破皇子,就没有办法打你的注意了!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有人这么盯着他,要知道,慕月鸣这个女人,对他现在还没有感情,那是随时都可能会将他丢弃的架势。
只有定了名分,甚至……
想到两个人提前行了那夫妻之实,饶是墨锦州觉得自己与一般的大家公子不一样,但也忍不住脸红心跳,羞涩的不能自己。抬起头看着脸色漠然冰冷的慕月鸣,不免有些怨恨,那两心知为什么是单向的,而不是双向,不然的话,慕月鸣就可以得知他的心思,然后将他吃干抹净了。
想到吃干抹净,墨锦州嘴角抽了。
他真实白痴了,竟然想到让慕月鸣主动将他给吃干抹净?这个女人要是会主动,母猪怕是都能上树了。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的亲密接触,那可都是他主动。
认真的看着低头似沉思的慕月鸣,墨锦州越发的觉得,这果然是要让他虎虎生风扑到这女人,将这女人吃干抹净的节奏啊!真他大爷的坑爹啊!
话说,既然是他主动,那么……
看了一眼今晚的夜色,嗯嗯,好夜色,好明月,当真是非常的适合扑倒的夜色啊!
“月鸣,我们休息吧!”
墨锦州拖着慕月鸣就朝着宫殿走去,他决定,今天晚上就将慕月鸣给吃干抹净,生米做成熟饭,让一切都成定局,谁都不能改变,他跟慕月鸣之间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只有如此的亲密接触,才能让慕月鸣真正的认识到,他是她的人啊!
这女人虽然答应了跟自己在一起,可是那一颗心啊,从来没有改变过,只是不排斥他的触碰,以及他这个人了而已。每次想到这些,墨锦州就觉得好生委屈。
为什么,他那么多人不喜欢,偏生喜欢上这么一个人特别的?
“墨锦州,你去跟那个郝敏处处吧!”
被拖着已经做到床上的慕月鸣,突的似回过神来一般,看着眼前的墨锦州,突兀的说道。
当下,墨锦州脸色一沉。
“慕月鸣,你什么意思?”这是要将他送人的节奏吗?混蛋,不是说,他生是她的人,死是他的鬼吗?
“字面上的意思啊!”
慕月鸣看着墨锦州,嘴角一咧。那个郝敏很明显是打持久战的想法,不仅如此,还非得娶到墨锦州,不择手段的那种。她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人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
天昼王朝,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想自己爹地那是突兀的出现,在结合今日郝敏身上玄术气息的波动,也就是说明,她的爹地并没有抓到自己的妈咪,而那个郝敏背后,很有可能就是妈咪。
只是,妈咪找墨锦州做什么?
墨锦州的身上,唯一说的上特别的,怕也就是那一双血瞳……血瞳?眸光惊飞而起,慕月鸣的眸光幽沉,气息冰冷。若妈咪是因为血瞳踩盯上墨锦州的话,那么她是将墨锦州当成了自己吗?
她这是要带墨锦州回去,好生生弄死的么?
可是,要杀一个人的话,需要那么麻烦吗?暗杀什么的,岂不是更省事?想不通啊想不通。
慕月鸣身体向后一躺,衣服也不脱的直接蹬掉鞋子,翻了个身,滚到床的最里面,给坐在那不动的墨锦州留下一个位置,便闭上眼睛,神游太空,梦回周公去了。
墨锦州看着慕月鸣的睡容,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的想。
混蛋慕月鸣,她就真的看不出来,他想将她给吃干抹净,准备生米做熟饭,虎虎扑到的心思?
又或者……
这丫的跟他在装算?!
怀着抑郁的心理,虽然他很想扑到慕月鸣,可是他又有点怯怯的,到底不敢真的下手。只好叹息了一声,拉过被子裹着两个人,一起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