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对酷刑的厌恶,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慰,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茶盏里的水没过多久就凉透了,她递给站在一边的素月,又接过蒹葭递上来的一片枣泥山药糕慢慢的吃着。因为清悠要把齐明帝的皮割下一部分去做人皮面具,然后戴在一个尸首上来嫁祸沐子华为了更佳隐蔽、不留破绽就是要把齐明帝肩膀的皮肤也尽数割下来。
齐明帝再也受不住了,脸上的皮肤已经割完。他扭过头用那个留着鲜血异常恐怖的脸看着清悠。那萎靡不振的眼睛里带有苦苦的哀求。
“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清悠看到齐明帝这个凄惨的模样,嘴角倒是扬起一丝笑容,她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给齐明帝一个永生永世都不能忘记的死法,哪能这么就把他杀了呢?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啊!
齐明帝听到清悠问他的话,艰难地眨了眨那双已经没有眼皮的双眼。
看到齐明帝眼里竟然燃起了一丝希望,清悠仰头一笑对着齐明帝冰冷的说道“一刀宰了你岂不是太太便宜你了、?顾家军几十万将士,一人一刀你还要挨上还几天呢!”
齐明帝听了一颗心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一人一刀?那岂不是要三十万刀?!千刀万剐也只不过是几百刀的。
“呵呵。”绛妆完了手底下的活儿,把手里的刀子往地上一扔,接话道“想那做也不是不可以啊!”说着她眼里就冒起了一层兴奋的火焰。
清悠嗯了一声随即看着绛妆道“你何时有了割人几十万刀,而不令人殒命的本事?”绛妆是清悠培养的人里审讯能力最强的,其主要原因就是别人都对各种残酷的手段避之不及,可是绛妆对这个却是喜爱有加。
“我自然没这本事!”绛妆回答的理直气壮“我们可没有说一天把这三十万刀全部割完啊。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呢。”绛妆越说越开心,她看着齐明帝的眼睛发着灼灼的光芒,好像她已经把齐明帝给绞碎了一样了。
“还是先把这人皮去处理一下把,明日玉太子和斐公子就要回来了。”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重阳突然出口提醒道。人皮虽然是剥下来了,可是要敷道一个人的身上还是要费一些麻烦的。
蒹葭走了过去,结果绛妆手里的人皮道“这个便交给我好了,明日玉太子回来必定能在大皇子府搜出齐明帝的尸体。”
穿彻了大半个晚上嘶吼停了下来,地牢里一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只能听到齐明帝细微的喘气与呻吟声。“小姐,咱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是啊,咱们要做什么呢?”清悠重复着绛妆的问题,拿了一块儿枣泥山药糕掰碎了丢到了地上。“你们说齐明帝最喜欢做什么呢?素月你说说。”清悠目光如寒霜的齐明帝,齐明帝一直看着清悠想要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置自己,看着当他看透清悠的眼神是,浓烈的恐惧爬上了他的心头,他隐隐的觉得剥皮之苦只是顾清悠给他准备的一碟小菜!
素月低头想了想,道“他最看重的便是他的权利与皇位,再喜欢的就是操纵人们的生死、命运来保住的位子。也满足的身居高位却对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呵——一声轻笑,清悠对着素月的话语算是比较赞同,换了一个姿势坐着,她的声音轻缓,隐隐的还带着几分愉悦“既然咱们的皇上如此爱操控别,人那么咱么也来操控操控他把!想想也有好一段日子没有看木偶洗了呢!”
齐明帝不知道清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到两个人走了过来给他松了绑,又把他架了起来。他早已经被折磨的没了力气,任由两个架着他去了另一间地牢。清悠也在这个起身走了过去,沧何和重阳对视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跟了上去。这时清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沧何,你去把爹爹和娘亲的灵位请过来,我要狗皇帝给他们两人磕头赔罪!”
这个地牢比刚才的那一间看起来要简单上许多许多,整间屋子没有几件刑具,这里立着一个十分奇怪的柱子。柱子几乎与地牢同高,可是它的上面去还有这两个交叉的木板,木板上还有许多的孔。
齐明帝被那两个人丢在了地上,另外两个人抬来了一块大大的石头,可是那块儿石头十分特殊,它平缓的表面被凿穿了各种大小的洞。还没有让齐明帝反应过来,就要一个人把他的手掌放到了石头上。一个人按住他,另一个人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一个手指粗细的钉子,在齐明帝的手掌心比划了一下,狠狠地砸了下去!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牢,齐明帝的手掌被钉穿,鲜血从伤口处涌了出来。可是一切还没有结束,钉子的一头系了麻绳,只见有人拿起来齐明帝的手将钉子用力的向外一拨,粗糙的麻绳从钉穿的血洞穿过。一根绳子转眼已经是一片腥红
粗糙的麻绳从手掌穿过,齐明帝几乎腰疼的晕了过去。就在这时另一只手掌传来同样的钻心的疼痛,这种痛楚坚持许久许久,齐明帝的手臂上、肩膀上、大腿上、小腿上甚至下巴都被做了同样的事。为了不让齐明帝死过去,旁边一直有人给齐明帝在伤口上洒着金疮药与止血散。
这一切做完了那几人一人手里拿了几根麻绳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到了木架之上。大大小小的钉子一个个在木架的孔中穿过。几人又是飞身而下,落地后一人拽住了三根麻绳用力一拉。只听见齐明帝凄惨的哀嚎了一声,一个像是一个野兽被猎杀后的最后一声嘶吼。
只见齐明帝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十几根绳子吊在半空中。剥皮之痛,皮肤、骨肉被生生钉穿的痛楚此时到已经算不上了声,齐明帝在被吊在空中,因为微微的晃动每一个伤口处都像是被成百上千的刀子在上面不停的划一样。血和汗都不停往外面留着。
这时沧何抱着顾天炎和苏雅的灵位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先是一愣随后平定了神情走了过去。他在听到清悠说起木偶戏的时候便知道了她要做什么,只是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清悠提过的活人木偶。
“主子。”沧何换了一声,却是没有的得到清悠回应。素衣素月二人一人接过来一个灵位,走了到距离齐明帝不远的地方。
“齐明帝,我问你你现在后不后悔杀我父母?”清悠这时站了起来走到手里握着麻绳的那几人中央。可是现在齐明帝早已经精疲力尽一个字也说不来了,所以他并没有回答清悠。
可是清悠此时却没有了刚刚的好心情,她夺过穿在齐明帝下巴的那根麻绳用力一扯,十分暴戾的低声说道“我现在为你,悔是不悔?!”
齐明帝现在嗓子早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只能哀求的看着清悠,嘴里不停的说着“悔!悔极!”他担心清悠听不清再牵动绳子来折磨他,拼了命的大喊。
“既然悔极怎的还不下跪!”清悠一声冷喝又是拿过几根绳子,有的缠着胳膊上,有的握着手中,几经扯动齐明帝在中呈现出一幅下跪的模样。这个夜里地牢里的惨叫几乎少有断绝……
齐明帝低垂着脑袋,许久他抬起头看着清悠艰难问道“你早就知道是朕杀了你的父母?”
“对啊。很早,很早就知道了。”
“你也知道阮家参与其中了吧,他们灭门出自你手,对吗?”
清悠眯着眼睛看着齐明帝,不知道他现在了还要耍什么把戏。“对。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害我父母的仇人,花阴雪迟早要死,凤尧国也会灭亡!”
“哈哈哈哈哈!”齐明帝不顾身上的痛楚,拼了命疯了一样的大笑。他一双眼睛今日第一次燃起了光芒!重阳看到齐明帝的神色,心一沉,心里大喊道不好了!齐明帝他要……
齐明帝死死地盯住了清悠说话的声音透着阴冷“那你知道吗,你一直真心以对的子玉哥哥还是杀害顾天炎夫妇的凶手之一!你的母亲就是他手下那个叫天问的一手促成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