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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慕菀怔怔地望过去,却是一瞬间,那一抹身影再一次消失在了慕菀的眼底。

“发生什么了吗?”寒问道,他的眼睛却是顺着慕菀的视线望去,只有一抹白色的影子掠过。这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好像是不该出现在白日里的鬼一样。

“没事,就刚刚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慕菀摇摇头,轻松一笑,好像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

“寒,那位大娘呢?”慕菀这才发现原本站在她身旁的妇人不见了,而且原先嘲杂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是她的这一句话,都引起不少身边的人的怒目而视,好像慕菀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慕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心里头嘀咕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他的菀菀是在想什么?

寒引着慕菀的视线去往路中央。

红色的毯子上头出现了白马、马车,还有很多的人。只是,这些人统一着装,一看就不是平民百姓。

最前头是两匹高头大马,马上各自坐着一个身穿朝服的男子,一个面如冠玉,英俊不凡,看这周遭女子的反应,应该是皇城某个青年贵胄;另一个则是有了年纪的,他一脸的络腮胡子,长相粗犷,一字眉,倒是给他平添了不少勇悍。这两人身后则是跟着一些侍卫,他们步调一致,昂首挺胸地往前走着。再之后,则是两匹白马拉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的车帘被缓缓拉起,用一朵香花固定在马车的顶上。有一阵淡淡的幽香从车上飘出,该是车上男子扇动手里的扇子的缘故。车上男子锦衣华服,仿佛只是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也是一股子皇者霸气,浑然天成。他点头向两旁的百姓问好,一路上始终挂着笑容,却是有一种疏离和虚伪。慕菀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疏离,莫名的虚伪,好像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一样,慕菀甚至觉着那个车上的人好像曾经受过伤,无边的悲凉感划上慕菀的心头。

慕菀痴痴地看着这忽然出现的车队,又回头望了望寒,总觉得寒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那个车上的人名唤‘慕容轩’。”

“‘慕容’,寒,你看,和我一个姓!”慕菀忽然很是兴奋,转念一想,又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对上寒笑意深深的眼眸,慕菀恍然大悟,“你是说,他是我,‘皇兄’,慕容轩!”慕菀的嘴巴张得老大,有些不适应,这个人竟然就是她的皇兄!

慕菀若有所思地盯着马车上的人看,却是被车上的人发现。慕菀惊愕,匆忙错开视线,只是,在那错开视线的瞬间,她分明看到了车上的人的错愕。

慕菀低着头立在原地,扯着寒的手,想要快些离开。她要赶在被这股子悲凉窒息之前离开。

人潮涌动,所有的围观的百姓纷纷跪倒在地,独独剩了慕菀与寒两人立在人群之中。

“大胆,大皇子车架之前,还不跪下!”距慕菀不远处的禁卫军首领马上就冲着慕菀吼道。

“是吗?”寒身体一移,站在禁卫军首领的面前,“飞鹰,别来无恙。”

那个被唤作“飞鹰”的禁卫军首领看到寒,就好像是老鼠遇见了猫,又好像不是,只见他的膝盖弯了弯,将将要跪下去,愣是被寒扶住,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王爷。”

“飞鹰,怎么回事,大皇子那都发话了,叫你把这两个刁民带过去——”看这穿着打扮的,该是另一个禁卫军首领了。他越过飞鹰,咋一看,整张嘴都合不上了,“王——王——王爷。”

“飞虎,你倒是厉害不少。”寒轻描淡写道。

“王——王爷,谬赞。”飞虎结结巴巴,整张脸都绿了下来。这下子,该怎么交差。这豫王和大皇子他是两个都得罪不起啊!飞虎在心里连声叫苦,这,早知道会遇上这么个煞神,他就是打死也不要走过来看看了。你说,他是不是闲日子太太平了,找事。

“飞虎,怎么,本王看你脸色不好。”寒慢悠悠地出声,却是生生吓了飞虎一跳,他正襟立定。

身后的车仗已经停了好一会儿,隔老远都能感受到马车上的人的怒气。

慕菀扯扯寒,示意不要再多做纠缠,快些离开才是正道。

寒明白慕菀的意思,本来就不打算在此间多做纠缠,这“飞鹰”“飞虎”二人倒是没些微变,只是——寒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那马车上的人,嘴角划出一抹几乎看不到的笑容。

慕菀没有看到,倒是面前的飞鹰同飞虎看了个真切,两人都打了一个寒战,都说这豫王是世袭的王位,贪花好色,不喜政事,无才无德,也就只有他兄弟二人知晓眼前的这个王爷可是一个狠角色。

寒抱住慕菀,两个人的身形犹如鬼魅,在人群中一穿而过。飞鹰和飞虎二人也就是回了个头的工夫便见不到寒和慕菀了。两人面面相觑,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缄默不语。迈着步伐就朝着队伍而去。

车驾再次缓缓动了起来。

慕菀和寒就位于在车驾的七十五放下一间酒楼的二楼雅间。寒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一只玉杯,闭目深思。而慕菀则是站在了窗前,视线一直注视着楼下的那辆马车。

马车上的男子笑容和煦,仿佛是三月暖阳。

他斜靠在身后的用金丝织成的垫子上,右手轻轻地摇晃,仿佛是在随意之间,却是风流万千。他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那么一下子,慕菀觉得马车上的这个人好像很遥远。他,真的是她的皇兄吗?如此,遥远的距离,慕菀竟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人,如果说不是因为血缘,那又是因为什么?若干年后,慕菀才忽然明白,大抵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吧。

“有刺客,抓刺客。”人群一阵慌乱,一下子蹿出不少身穿黑衣,黑巾蒙面,手持武器的人来。他们一个、两个,都是冲着这马车而去。

慕菀心神一凛,她的神识这一次竟然飘飘遥遥地脱离了慕菀本体。

说时迟,那时快,慕菀的神识离开了慕菀的本体之后,就在下一刻加入了战局。一朵诡异的红花,仿佛是幽冥的眼珠,带着嗜血的冰冷,缠上那一个一个的黑衣人。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倒下,慕菀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神识还能够进行攻击。

“妖怪,妖怪——”黑衣人指着这一朵红花,也不敢再朝着这红花劈砍,只顾着脚底抹油——开溜了。

这一声妖怪的作用比那么多的禁卫军士兵要厉害得多。慌乱的人群更加慌乱,车驾开始晃动。

“大家不要慌,不要慌,听本皇子一句,这着实不是什么妖孽。”慕容轩好像也受了不少的惊吓,他的话在慕菀的耳朵里没有丝毫的说服力。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安静了下来。

“寒。”慕菀回头。

“没事了。”寒轻轻地将慕菀的头往自己的身边靠。神识化形,煞气缠身,不容乐观。

他看着下边慌乱的人群,甚至开始怀疑到底带慕菀回到这儿是对是错?又看了看人群中央那一个维持秩序的男子,他的右手一抬,一团蓝色的狐火呼啸而出——

慕菀有些担忧地看着楼下,忽然,她再一次看到那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一日在皇城郊外马车上遇见的那一个仿佛从画上下来的女子。

她的身形飘忽,忽然,一闪,一躲,跃入了慕容轩的大马车上头。就在她进入的同时,马车的帘子“嗖”的一下盖住。而这一幕,好像没有人看到一样,周围的人仿佛都被被施了定身法。慕菀张着眼睛,眼睫毛一跳一跳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女子,那样熟悉,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再看,是慕容轩终于安抚住了人心,一踏步走上了马车的台阶。就当慕菀轩打算撩起帘子坐进去的时候,忽然,眉毛向上一挑,转而看向旁边看马车的人,“有人来过吗?”

“回皇子的话,不曾。”

“哦。”慕容轩若有所思地撩起帘子,侧了侧身体,坐了进去。

“寒?”慕菀这一次没有敢再放出神识,只得求助于身后的寒。

“不会有事的,放心。”寒淡淡地说道。

慕菀听寒这么一说,心上松了大半,饶是如此,还是有些事情搁在了她的心头。

第一,为什么巡视河道的皇兄会忽然回来,而且是那样的疏离虚伪?

第二,为什么那个白衣女子会让慕菀觉得那样熟悉,仿佛认识多年?

第三,为什么皇兄会与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白衣女子在一起,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牵扯?

真的有一种冲动掀开帘子去看一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慕菀握着小拳头,心里头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慕菀圈住,“不要胡思乱想,答应我,可好?”

“嗯。”慕菀应了一声,再往楼下望去,哪里还有马车、禁卫军,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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