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在说明一个事实: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手指紧捏成拳,慌忙转头。
“他们……真的……没有回来吗?”却不看其他人,只将目光紧紧的锁定恒。
也许这里的所有人因为怕她受伤,都会隐瞒事实或是随便扯个理由或是打个马虎眼,但她知道恒不会,他会最直接的告诉她想得到的结果。
“对。”
“你笨啊。”旁边尚一跳三尺高,圆眼鼓起,怒声道,“恒,你这脑袋是榆木做的吗?变通、变通你知道吗?你这是干嘛啊?没看见小夕夕一副要殉情的样子吗?你没看见小夕夕肝肠寸断吗?你这不是火里浇油?你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一个石器很及时的堵住了尚的嘴,只见南溟慢慢的走到众人的面前,轻声道,“你还让人活吗?就算没轻生念头都被你说的愿意轻生了。”半响目光转向若颜夕,“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
“那么一个腹黑的主他怎么会不回来?他还没有祸害人间,他还没有抢走木珠、他还没有……”声音逐渐消失于耳际。
只见昏黄的灯光之下,一个清丽的女子静静的遥望着远方的那抹星点,左手紧握着右手,似乎在透过自己的指尖感受着那丝冰凉的温度以及回忆。
半响,扶开衣裙,躬身而坐,“我等你们、不见不散不走不弃。”
马路边,女子席地而坐,面容祥和,周身三个绝色男子外加一条丰满狮毛狗静静守护,引得路人纷纷探究。
某人适时的轻抚秀发,露出秀美饱满的额头,嘴角勾起一丝若有如无的弧度。
“看到没?他在对我笑也。”
“你没看见他是在看我吗?那当然是在对我笑。”
某人将剑杵于地下,剑眉冷肃,一身黑衣说不出的清冷傲然。
“好酷啊、好酷啊。”
某人圆眼狠瞪,半响慢慢抽出嘴里的石器,怒吼道,“奶奶的,没看见俺在说话吗?说话说话当然是嘴巴在动呢,干嘛堵俺的嘴,你那是羡慕啊还是嫉妒啊。”
“哇,好可爱啊。”
一声惊叹传入尚的耳中。
某人拍拍衣袖,怒声道,“看撒看呢?没见过帅哥、没见过你就跟我说嘛,我又不是不让你看,那边的,拍什么拍,你不知道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吗?还拍、还拍,你叫什么名?我要告你、告你……”
哈伦大人静静的从一众拥簇者中走过,慢慢走到若颜夕的身边蹲下,“你现在的心情哥能理解,同是失恋人,两个对象都不见了。”芝麻绿眼望向浩瀚星空,“我的男人们你们快回来吧,我等你们……”
妖媚的哈伦大人此时看着若颜夕满是感同身受,半响爬上若颜夕的身,轻轻安慰道,“哥懂你的苦、懂你的伤……”
微笑、轻如芙蓉、淡如秀菊的笑容在若颜夕的嘴角荡漾开来,“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现在我给你们。”
她知道他们也担心那两人的生死与下落,她知道他们做着一切不过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她知道他们现在也很苦。
此时她应该如广大的言情主角一样面带笑容将悲伤、将痛苦憋在心中大步离去,然后在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偷溜着出来等待,可是她做不到,她要等,她要在这里等到他们出现为止。
南溟衣袖轻轻挥舞,一群美女也不知咋的消失于众人面前。
“我就说嘛?小夕夕不会轻易上当的,你这想的什么馊主意?你这不和思维逻辑,根本……”
南溟收拢脸上的笑意,无视于话语比裹脚布还臭、还长的尚,慢慢的走向若颜夕。
半响,伸出双手,“曾今在我最低落的时候你向我伸出双手、带我走出阴霾,这次换我,好吗?若颜夕。”
抬目,静静的盯着面前妖娆的红衣男子,此时的南溟少了那份娇媚,多了一份属于男子的坚毅。
嘴角荡起一丝笑意,“我只是在等。”如若失落便代表着他们永远回不来了,所以她不失落、不流泪、不伤感、不悲哀!她只是相信她所相信的东西以及人。
“现在我起来并不代表我接受。”素手慢慢伸出。
一道晃眼的银光从河边射来。
一个犹如仙人的男子款款而来,银色的发絮在周身舞动,俊秀的面孔之上带着一丝众人所读不懂的思绪。
怀中紧抱着一个雪白的白狐。
半响慢慢走到若颜夕的身边,浅声道,“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