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沁璃带着沐晨砜在官窑各处转了一圈,然后便带着他进了一条很隐蔽的秘道。
穿过秘道,视线变宽变亮,竟然已经出了官窑,眼前所看是一片密林,夏候沁璃带着沐晨砜穿过密林,便见林外,冷珏已等候在密林外。
“主子、世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和世子上车。”冷珏恭敬的上前道。
“先上马车,上了马车再说。”夏候沁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侧首对沐晨砜道。
很快冷珏驾着马车驶上了官道,一路往城外而去。
马车中,沐晨砜看着夏候沁璃纳闷的开口道:“我很想知道,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我不好说,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会明白。”夏候沁璃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帮沐晨砜解惑。
“看你神神秘秘的,只怕事情与昨晚的刺客有关系,看来你已经想到法子让他们开口。”闻言,沐晨砜眸中闪过一抹兴味,他若有所思的笑道。
见他说的这么笃定,夏候沁璃一怔,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能看透她的心思。
从她的神情中,已经猜到她所想,沐晨砜却没打算步步紧逼,凡事适可而止,否则一定会弄巧成拙。
随后马车里变的一片沉默,只有冷冰不动声色的为他们添茶加水,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停下,沐晨砜下了马车后,便开始打量四周,眼前是一个规模不算很大的酿酒厂,从表面看,沐晨砜还真看不出异样来。
夏候沁璃下车来到沐晨砜的身边,就在这时,酒厂里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纯棉的长袍,长相很憝厚。他看见夏候沁璃,忙点头哈腰的上前道:“主子来了,里面都已准备妥当,主子请。”
夏候沁璃点了点头,便对那中年男子道道:“老胡,这位是轩王世子,也是自己人。”
“小的胡清,给世子请安。”老胡忙恭敬的对沐晨砜行礼道。
“都是自己人,老胡不必多礼。”沐晨砜语气亲和的开口道。
“客套话也都甭说了,老胡你带我们去刑房。”夏候沁璃急切的想知道消息,便催促道。
“好,主子和世子请随我来。”老胡忙应着,并在前方带路,将夏候沁璃和沐晨砜带进了酒厂,冷冰和冷珏忙跟上。
到了所谓的刑房,其实就是个酿酒室,只见室里的刑架上,昨天的那几个刺客都在,个个一脸的冷漠。
室里早已准备好了两把大红木椅,老胡请夏候沁璃和沐晨砜坐下后,便对手下道:“可以开始酒刑了,你们去将刑具拿来。”
“沁儿,什么是酒刑?这各大刑法我都熟悉,但这酒刑还是第一次听说。”沐晨砜闻言后,纳闷的开口道。
“这个我不好解释,你一会看了便明白什么叫做酒刑。”夏候沁璃略想了想,似笑非笑的解释道。
先时去的几个人很快便回来了,只见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一托盘,托盘上放的是大小不一的匕首。
“老胡,开始吧!”夏候沁璃端起桌几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老胡应了一声,便指着那群刺客中为首的人道:“把他的脚掌弄破。”
那几个手下闻言,忙上前,将刺客首领从刑架下解下,押到一个造型很是奇特的木椅上,然后将用铁拷将他的胳膊和双腿固定住,甚至他的头也没放过。
将人固定好了以后,那几个手下便拿起匕首将刺客首领的脚掌、脚踝弄破,紧接人便有人端了一个木盆上前。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赵玉莞手中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杀手,他们都分布在那里?”端着茶杯,夏候沁璃冷冷的看着那个刺客首领,语气冰冷的问道。
那刺客首领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显然是没将夏候沁璃放在眼里。
“敬酒不吃偏吃罚酒,犯贱。”夏候沁璃的最后一丝耐心用完,她美眸盯着那个木盆,柔声道:“行刑吧!”
当老胡的手下将刺客首领的双脚强行按进木盆里时,只听惊天惨叫响彻整个密室。
其实那木盆里是的白酒,皮肤上有伤口,浸在酒中便会剧痛。
夏候沁璃见那人还咬牙硬挺着,便对老胡道:“老胡,你这酒的度数度了些。”
老胡闻言,立刻会意,忙又让人去取酒精度数更高的白酒来,当那白酒取代了先明酒精度数不算高的白酒时,更惨烈的叫声再次响彻屋顶。
随着酒精度数的不但增加,惨叫起一声比一声惨烈,最后用了最刺激的酒精,却依然没有耗开那人的嘴。
老胡一旁看着的有些着急,怎奈小主子没发话,他也不敢乱说话。
“老胡,这酒算是辛辣,显然他吃得消,那就给他点甜的吧!”夏候沁璃突然带着趣味的笑意开口道,她话才毕,冷冰便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老胡道:“去弄些温热水来,然后将瓶中的药粉倒入水中搅均,给他泡脚,你们小心点,别接触了药粉,这可是珍品,专为不听话的人准备的。”
老胡小心的接过,然后吩咐手下去准备温水。这时一旁的冷珏上前,大手捏住那人的下颌,一条牛皮绳子便塞进那人的嘴里,圆形牛皮绳向后一绕,便在后脑打了一个死结,如此不管一会他有多痛苦,都没有办法咬舌自尽。
很快加了药粉的温水便准备好了,才从酒精折磨中缓过神来的刺客首领,当他的脚浸入那药水中时,他的脸上当即露出似笑非笑,似痛苦非痛苦的狰狞表情。
在场的人中,除了夏候沁璃和沐晨砜是一脸的淡漠,其他人的脸上均露出不忍的表情。
“沁儿,那药粉是痒粉吧!只是我不明白,这跟甜字有什么关系。”沐晨砜大概猜出那药粉是什么,只是他不明白,这跟甜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曾经有形容姑娘的笑容很甜,所以不管我是用什么办法令他笑的,这都应了一个甜字。”看着那人,夏候沁璃用极柔的声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