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听得暗自点头,光这一点确实无法证明这块玉佩就是假的。
苏梦萱毫不意外的看了掌事的一眼,她早就知道他会如此辩解,不过还有别的方法证明这块玉佩是假的。他将手中的玉佩缓缓举起,朗声道:“我家中数代经商,经常和玉器打交道,我虽然年纪小,但也听过家中长辈如何识别玉器,家中长辈曾说过玉器是集天地灵气所形成的,若为真玉,玉质温润坚硬,可隔火避热,而假玉浴火虽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其隔火性极差。”
“小姑娘,既看不出什么明显变化,又怎么证明这玉是真是假?”人群中有一蓝色锦袍的年轻男子出生问道。
苏梦萱转头望去,不禁呆了呆,只见这年轻男子大概十四五岁,头戴玉冠,一头乌黑的墨发慵懒的披在身后,面如冠玉,容貌隽秀俊朗,气质温润如玉,双眼如明星一般璀璨迷人,嘴角挂着一缕如春风般的笑容,让人一见就生好感,他站在那里,明明什么都没做,已使周围的人都仿佛都成了背景,说不出的风采。
这人长得好生好看,京城不愧是国之重地,人杰地灵,在江城,她还从未见过有如此气质的人。苏梦萱心中暗道。
苏梦萱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男子,这年轻男子手持一把折扇,扇面画了一幅山水画,青山墨水,身后跟了一个随从,腰带佩刀衣,眉目清冷,气质冷峻,手捧一个方盒,衣衫上没有明显标志看不出是出自哪大家。
单看这这随从气质,便知这年轻男子出自大家。
这边苏梦萱打量这年轻男子,而那边小男孩看到年轻男子在场,却暗哼一声,神情颇为不高兴,似乎极不喜欢这个年轻男子的到场。
年轻好似没看到小男孩对自己的不满,继续看着场中的苏梦萱。
这小男孩看到苏梦萱一直盯着那年轻男子,颇为恼怒,左手一动,鞭子狠狠抽到地上。
“啪”的一声,惊醒了沉思中的苏梦萱,随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歉意的朝年轻男子笑了笑。
年轻见此毫不在意,朝苏梦萱笑了笑,算作回礼。
小男孩看到苏梦萱朝年轻男子笑了,心里也不知为何更不爽快,却也不好再发作,只好狠狠的瞪了苏梦萱一眼。苏梦萱被小男孩瞪了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哪儿又惹着这煞神了,自己这正帮他呢,他不但不知恩图报
,反而瞪自己,真是不知好歹,虽说不指望他感谢自己,但这样被毫无缘由的瞪了心里还是不太痛快的。看他对年轻男子的态度显然也出生大家,罢了,下次看到他,还是远远避开吧。
苏梦萱继续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有一法可证明这玉佩是假的。在场的哪位借两根头发。”
年轻公子用眼神示意身后的随从,取下两根头发,递上前,问道:“姑娘,看这两根头发可行?”
“可行,多谢这位公子。”
苏梦萱接着走向街旁边的烧饼铺。
“这位老伯,可否借个火。”
“当然可以。”老汉立刻答道。
烧饼铺离玉器店不远,自然将刚才发生的事收在眼里,心里也对苏梦萱所说之法甚感好奇,而且又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自然满口答应。于是立刻取来一只小木棍,引着火递给苏梦萱。
“这位姑娘,玉器是否能避火,我们谁也没试过,这只是你一人之言,真的玉器是否能避火还未可知,万一真的玉器也不能避火,不但证明不了小店的清白,反而毁了一块好玉,又如何说?”管事的见苏梦萱说的有模有样,煞有其事,不仅心下惴惴不安起来,万一这块玉器是假的,玉器店岂不是毁于一旦,于是立刻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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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所讲的验玉之法,纯属岚虚构,望大家千万不要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