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萱醒来的时候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很是恍惚,身子像被碾压过一般,很难受,房间里还散发着一种熟悉的味道。
这是哪里?王彤萱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了看陌生的房间,昨天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陌生男子的身影,酒吧的情景,昨天好像自己被人下药了,好像是被一个有点熟悉味道的男人带回来。
对,男人!昨天的那个男人,是谁?王彤萱摸摸头额,被子好像被一股风吹了进来,身下的床垫似乎有了些震动,好冷啊!她转头一看,男人的呼吸声扑入脸庞。
“啊!”王彤萱抓住被子,吃力的支撑起身子,“严狗?你……你怎么在我床上的?”
“唉!唉!唉!是你在我床上好吧!”严問天被她这么一叫也彻底醒过来了,翻转躺平,眼带笑意的看着王彤萱,心情那个好!
“看什么看!”王彤萱看了看陌生的卧室,被他盯得立马又拉起被子往自己身上包裹,深怕被看过去似得。
“嗯哼,昨天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也看了,你怎么着?”严問天耸耸肩,挑着眉又重新把王彤萱看个遍。
“你!”王彤萱嘴巴一嘟往边上偏就是不看严問天,遇到这种事情,即使前世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低头找自己的衣服,无奈全身的疼痛叫王彤萱暗抽了一口气,该死的男人尽然这么饿,现在还不是赌气的时候,关键是找到衣服,又有些不服气的看着严問天,“我的衣服呢?”
“昨天全部撕破了,”人家严大特助老神悠哉,静静的欣赏着王彤萱的动作,仿佛她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过不是我撕的,自己呢,笨蛋一个,被人家下药都不自知,还好我看到,否则现在咯……嗯哼!”
“否则现在什么,给野兽吃了总比给严狗吃好!”王彤萱叉着腰,龇着牙,满脸不服气。
“看见没,这就是昨天你下的手,我才是那个受寒者好吧!”严問天指指自己身上的淤青,直接拉开被子站起来,看看手表,已经八点了,该起来了,多好的一天,多清泠气爽的一天啊!连被骂严狗也不管了,谁叫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呢,不与小女子计较!虽不计较心里还多了一分甜滋滋!严狗呢!
“啊,你……你……你!”前世的王彤萱也不是没看到男人的身体,吕雨枫也是个男人吧,虽然身材没眼前的来好的,但该有的都有,但在这青天白日的,她到底有些害羞,只好眼睛往床单上看。
这一看,可要不得,白色的床单上暗红色的血花就毫无规则的散布着,看的她有些心惊,当真把原身的处子膜给毁了,现在也不是原身的灵魂去哪了,这叫她以后怎么跟原身交代啊。
“你,你!气死我了!”王彤萱气的蹬起了脚,拉起床单果好身体,撑着腰,勉强去了浴室,看着自己的身上,到处是吻痕,“该死的严狗!”
王彤萱洗了洗脸,理智稍稍回了回笼。昨晚的一切,就当是少不更事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应当回归正轨。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比如前世的,今世的,前世的不知道律师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可不能白白便宜那个烂人和贱人,今世的她要找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以后还要争取一下儿子的监护权,让他跟在那对贱人身边肯定会吃苦的。
嘚嘚……“小野猫,你好了没,”门外传来严問天的声音以及敲门声,“衣服给你放在床上,穿好再出来吃早餐!”随后就听到关房门的声音,想必他已经出去了。
王彤萱才打开卫生间玻璃门,瞄了瞄房门,看了看卧室,床单被套什么都已经被收拾过了,似乎主人家根本就没睡过一样,而一套女生套装静静的被放在天蓝色的床单上,以及女生内衣裤,王彤萱看了,算他细心,还知道给她准备内衣裤,试了试,没想到正合适,一想到昨天被吃抹干净,王彤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严問天的目测还是手测厉害,但王彤萱一想到严問天曾经可能给别的女人也经常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心里有一丝异动,双眉有些皱起,“该死的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