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来到了周秀的家门口,看着上面灯火通明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周秀是怎么的对待自己的,呵呵,自己刚醒来的时候那浑身的伤痕,想起那些警告,都仿佛历历在目,可是这些都不足以让连清感到疼痛,反而是爹地死讯的那一刻,周秀和那个副总的心里的那些话,让连清的心口真的在疼痛,那么爱自己的爹地,她把他当成真正的亲人,就被周秀给害死了,每每的想到这里,连清都有一种想要想杀死周秀的冲动只是她不会,因为死亡真的是太便宜她了,对于连清来说,那样的死亡简直就是让周秀解脱,周秀这些年的事情,连清也通过了一些调查自然是知道的,说实话如果是周秀现在的那些处境连清觉得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是很深的折磨,可是偏偏周秀却甘愿如此,连清不知道周秀是不知道什么是堕落,还是天生就是喜欢那样的生活,要说缺钱只要他们安稳的过日子,是不会缺钱的,可是她却甘愿使之。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说的好听点是风韵犹存,还能有那么多的男朋友,可是难听的话那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只要给钱就能上的公共汽车,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这个吧,对于周秀这种人,一时间连清真的有些无奈,对于一个人最大的报复就是把她最重要的东西狠狠的摧毁,而对于周秀什么才是她最重要的是晚清、、、、、名声、、、、、金钱、、、、、还是、、、、、
一时间连清真的有些迷茫,本来她想着对付晚清,可是看到晚清的时候,连清并不知道该怎么去报复这个貌似无辜的人,还有一方面对于这样的对手。或许根本称不上对手吧,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东西自然是索然无味,想到这些,连清更觉得心里很是不舒坦,手机铃声适时的想起了,也打断了连清的思绪,拿过来一看,屏幕上闪烁的妖孽两个字很是显然,这两个字还是连清在来到a市的飞机上改的名字,之前的手机被凌夜设置成honey,连清多次的抗议还是无果,所以来到a市连清就赌气的把备注给改了,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凌夜气到的歪脸,只是凌夜并没有看到,而且来这里的半个多月都没有一个电话过来,连清知道他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和他打招呼就回到a市生气了。对于a市的事情凌也似乎总有一种执念在里面,就是不怎么愿意让连清接触a市的人和事,很多消息如果说不是贺裕丰告诉自己,只怕也被凌夜封锁了,对于贺裕丰的事情她不知道凌夜是不是知晓,但是连清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凌夜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事情他知道连清想去接触,也是纵容的,凌夜这么多年来对连清可以说是纵容,也可以说是严厉,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就是纵容的,无论连清怎么胡闹他都只是冷冷一哼,只怕连清把他的城堡给烧了,凌夜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只是他也有底线的纵容,只是纵容的底线就是严厉了,例如对于a市的事情,例如对于皇天的,再例如就是关于自己的那些异能,他知道,可是他不允许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而且绝对不允许自己外露那些异能,这么多年,要不是他带着自己练习的时候,连清基本都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有异能的人,她几乎都以为自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没有那么的特殊,曾经以为有异能可以为所欲为,可是事实上,这么些年,他真的没有那种感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凌夜的底线,她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么坚决的抵制?可是那种莫名的信任让她知道凌夜一定是为了自己好的。你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信任,总有一种感觉,他一定是不会害自己的。不由得又想起早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及凌夜为自己所做的那些,脸不自觉的微红,和旋的铃声还在继续,连清的思绪去在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