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紫辰宫里,落凤英正准备往寝宫的方向行,突然,楚怀壁出现在了紫辰宫,珠心与小寇子疑惑了,落凤英,停住了脚步:自他的给粉知已入了宫,自他入宫成了将军,楚怀壁,从未踏足过紫辰宫,这,是楚怀壁的第一次,珠心与小寇子心头当然疑惑?
“你们出去,我有话和你家娘娘说。”楚怀壁对着珠心与小寇子,面上有些冰冷。
“有什么话,不能让着我们说吗?”珠心与小寇子不愿出去,这毕竟,是娘娘的寝宫,楚怀壁,是一个有着特殊身份的人,这么长时间,后宫有些人士之所以没有办法在楚怀壁身上做文章,那是因为楚怀壁耿直,那是因为楚怀壁懂得避嫌,就连那个对辰妃看着极不顺眼的戚太后,也对楚怀壁的这种行为深为佩服。现在,楚怀壁一改常性,要与辰妃单独相处,那珠心和小寇子岂会乐意,他们不能让别人有办法做这等文章。
“请你们出去,本将军有事要问你家娘娘。”珠心和小寇子不出去,楚怀壁心头起了火。
“你们先出去吧,楚将军吃不了我。”落凤英也察觉了楚怀壁的不对劲。
“是”娘娘都发话了,珠心和小寇子又怎会这般不知趣。
珠心和小寇子走出了紫辰宫,楚怀壁一挥手,紫辰宫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宫门外的珠心与小寇子,望着紧紧关闭的宫门,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怎么啦,冰着脸,叫人觉得好害怕?”轻而一笑,落凤英迎向上楚怀壁。
“这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冰冰的,楚怀壁把写着紫辰宫辰妃的玉牌金碟拿给了落凤英。
啊。落凤英惊楞了,这是柳星辰的玉牌金碟,代表身份的,也是她自重生后寸步不离身的东西,怎么象变魔术似的,落到了楚怀壁的手中。
“柳星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真的失了忆,还是假的失了忆,为什么,为什么昨夜你要去定远候府,你怎能去做这等打草惊蛇的事情!”愤愤的,楚怀壁冲落凤英吼道。
“什么,这玉牌,是箫澈给你的?”落凤英的心更惊,她居然把玉牌金碟,掉在了定远候府,那么,护殿英斋的肉尸,箫澈也明白是谁偷的了。
“你总是这样鲁莽,做事从不思前想后,永远享受的只是一时之快,你这个样子,如何替国王王后报仇,如何才能为我复我蓝月!”愤怒地说着,楚怀壁重重的,重重的把玉牌金碟砸到了落凤英的身上。
“复国,蓝月古国?”楚怀壁竟然说出了这样惊人的话,看来,楚怀壁身份不简单,柳星辰的身份,更不简单,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柳星辰早已作古,知内情的,恐怕只有现在的楚怀壁了!
“怀壁,对不起,我莽撞了,我不该为了一已之私,闯入候爷府,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候爷府,可是,可是……。”落凤英迎上了楚怀壁,拉着楚怀壁的衣服,小心谨说,泪眼汪汪的。
“我知道的,进的这宫,你受了许许多多难以忍受的委屈,这把怨火你早就想发一发了,可是,你是定远候的对手吗,我知道你武功不错,在蓝月无人能及,但是,你能在一次行刺中彻底的了解他的性命吗,你能让龙腾永远失去这个铜墙铁柱吗,如果不能,那就不要轻举妾动,到头来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暴露了自己,永永远远毁灭了蓝月。”怒怒的,楚怀壁说道。
“怀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落凤英拉着楚怀壁的衣角,好生可怜的望着楚怀壁了,泪水流满了面。
“哎”楚怀壁重重叹息着,抬手,轻拭着的落凤英脸上的泪水,爱抚中带着疼惜。
“怀壁,你告诉我,好吗,我不想让你失望的,但我还是一定要问,怀壁,你告诉我,告诉我呀,我们到底是不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我心头爱的,到底是龙腾的皇帝,还是你,我也不想让你失望,可那一头,着着实实撞没了我的记忆,我现在对过往,甚至身份,完完全全的忘记了。”抬起泪眼,落凤英满目楚楚地望着楚怀壁!
“蓝月,一切不重要的记忆,不需要也罢,但是,你要永永远远的记住,你是蓝月古国高高在上,最为尊贵的公主,你的父王与母后,都是被那该死的定远候所杀,你的蓝月古国,就是被这可憎的龙腾王朝所灭,我们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毁了龙腾,让我们蓝月古国重现在这大地上。”楚怀壁为落凤英试着泪。
“可我仍然希望知道,我此生,心头到底所系何人,这样,我心头才有了份踏实?”落凤英满泪楚楚地望着楚怀壁。
“等到国现天地时,我便是与你俯视这天下的人!”楚怀壁冰了的眼神了浮出了许许多多象泉涌般的柔。
“我就知道,在这世上,只有你,才配拥有我的爱,怀壁,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鲁莽行事了,一切,都会以你为主,以蓝月古国为主,让那些毁灭我们的恶人,都统统的赶到地狱去。”伸手,落凤英勾住了楚怀壁的脖子,急急的,深深情情的说道。
“蓝月,只要你不再误事误国,我楚怀壁,定为蓝月古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紧紧的,楚怀壁把落凤英拥在了怀里。
什么蓝月古国,什么蓝月公主,什么复国,那统统都是做梦的事情,在这世上,除了天启,谁都不配拥有这天下,我落凤英,一生,只为天启而思,既然你楚怀壁愿意成我被我驱使的小鬼,我倒乐意见城,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对贴身之徙,我落凤英向来来而不拒!
紧紧靠在楚怀壁的怀里,落凤英阴阴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