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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瞥见一个男人掳走了温柔菲,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可想而知,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会着急。

这时,大家同时收回手,睿尔厉迅速看向那处原本该躺着的人儿却凭空消失了。

“柔儿!”睿尔厉放弃与他打斗,回到地上,但是扫视了一周之后都没看到人影,他转身对跟着他回到地上的殷延质问:“人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觉得我有必要吗?你的功力根本打不赢我,我想要把嬣姬抢回来,根本不需要用这招!”殷延鄙夷的冷哼了一声。

真是狗眼看人低!

“最好如此,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南商国内藏着如此强大的一个妖物,这是他未预料到的,但是即使他再有本事又如何,两国交战,看得可不是他的本事,更何况是这种只能在夜晚行动的妖物。

睿尔厉警告道,说完转身去寻找温柔菲。

殷延看着他离去,抱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莲姬,拍拍她可爱的脸蛋冷冷的笑着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混进我南商国,而且还听从一个又笨又蠢的王爷,既然小瞧他我,若不是因为我不想干涉两国之间的战争,这小子哪能在各国之间如此嚣张!”

南商国的夜还是那么的平静,民间的夜晚依旧很热闹,殊不知在这片同样的天空下,南商国的宫廷又会有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睿尔厉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温柔菲,只好回去作罢,但是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第二天一早,睿尔厉带着人闯进了南商国的皇宫。

此时御书房内,国主、丞相花戏钥以及太子殷延正在商谈国事,这时侍卫突然从外面闯进来。

“国主……”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深怕禀报晚了皇宫就要被那睿尔厉给翻了,但是另一方面又怕擅闯御书房被责罚。

国主一见他,怒斥道:“大胆,竟敢擅闯御书房!”

侍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慌张的说道:“国……国主……睿尔厉闯进皇宫,正朝这边来了!”

他一说完,在场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而他也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待国主的命令。

殷延别有深意的笑着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该来的始终要来,国主,我们还是去迎接这位睿王爷吧,不然他有可能会把皇宫拆了!”

国主叹了一口气说道:“改来的还是要来!”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而已,嬣姬才刚回来就又要走了……都怪他当初太狠心,将她嫁得这么远,连见个面都不容易。

他俩的反映让花戏玥很是莫名其妙。

“国主,臣斗胆问一句您为何对这个睿尔厉如此礼遇,即使他是您的女婿,但是不论是出于君臣之礼抑或是翁婿之礼,他睿尔厉都是有错在先,您又何必如此敬畏他呢!”对于这个睿尔厉,他永远都恨,恨他的强势,恨他的掠夺,更恨他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对于花戏玥的话,国主也知道其意,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没机会跟这位丞相说。

“他是来接嬣姬的!寡人忘了跟你说,她已经被接回宫中了!”

“什么?”怪不得那晚他找不到嬣姬,原来是被国主捷足先登。

花戏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国主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寡人不肯告诉你,实在是怕你太激动了,本想等嬣姬醒来再让她见见你的,现在可好,睿尔厉追过来,寡人也没办法!”

说完,他带着殷延走出御书房去迎接这位暴躁的女婿,而身后的花戏玥也尾随其后。

俗话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如今这个场面亦是如此!

“睿王爷,你怎么有空亲临我南商国!真是荣幸之至!”国主笑着脸迎接这位让他又怕又恨的男人。

睿尔厉凶恶的眼神透过国主看向身后的太子殷延。

“把我的人交出来!”这副嚣张跋扈的样让在场的三个男人感到非常的不悦,但是却不能发作,只能隐忍着,但是总有忍不住气的。

花戏玥早就看这个睿尔厉不顺眼,但是一直苦于无这个机会,现在终于等到了,他又岂能放过。

“睿王爷,嬣姬再怎么说都是我南商国的公主,就算她嫁给了你,她难道连回家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这个该死的男人,当着他们的面就如此嚣张跋扈,更别说是背地会怎么欺负嬣姬了。

越想他的心就心疼,一想到嬣姬曾受到如此虐待,他的心就像被毒蜂蜇了一样。

睿尔厉极度鄙视的对他轻轻一瞥,不屑的说道:“丞相大人,难道你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她嫁给我睿尔厉,就得听从夫令,岂能未经夫君允许就私自回娘家,更何况据我所知,她并非是自愿回去而是被掳劫走的,岳父大人,您说我这个做丈夫的是否该了解一下自己妻子的行踪呢?”

他把话挑明了讲,国主也不好辩解,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睿王爷,这是寡人的疏忽,但是请你明白,这完全是出于一个做父亲的思女之情,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让皇儿留在寡人身边几日,以解寡人的相思之苦。”南商国的国主如此低声下气,把花戏玥气得一脸青色,但是这些话语却丝毫撼动不了睿尔厉坚定的心。

“岳父既然都这么说了,小婿顺从便是,但是您必须让我立刻见到她,若是你们还敢藏着掖着的话,可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多留几日?本王还敢留吗,除非不要命了。

睿尔厉可没打算信守承诺,现在是他找不到柔儿,若是找到了立刻走人,管你是岳父还是谁呢,再说我的柔儿也未必是你家那个嬣姬公主,何必装成一副孝子的模样待在你们身边。

“好,寡人亲自领你过去!”说着,国主就打算带着他过去。

但是睿尔厉不动!

“本王就不去了,就在这里等她来!”

“可皇儿还躺在病床上下不了床,你忍心让她撑着病体过来?”好一个无情的王爷,寡人一个好好的闺女交到你手上,可你却不好好珍惜,寡人当宝你当草,亏你还敢闯到寡人的地盘上来要人,若不是为了人民的生活,寡人也不至于牺牲了宝贝女儿的幸福啊!

生为皇家之女的悲哀啊!

“病?何病?”睿尔厉眼神一紧,瞪着国主说道。

“她……她只是受了点风寒,过几日就好了!”被一道锋利的眼眸狠瞪了几秒之后,国主的心突然加速跳动,几度都不敢说话。

如此狠厉的双眸,让他不自觉的选择了一种保护自己的理由,看他这种眼神仿佛自己的闺女是他的至宝一般,若他没有瞧到自己宝贝女儿的模样的话。

“风寒?你居然让她受凉了?”睿尔厉震怒的吼道。

即使那个人是柔儿名义上的父亲,也不能逃脱任何的责任。

这更让他打定主意,一旦找到柔儿一定将她迅速带离。

“这……”被他这么一吼之后,国主有点心虚的缩了缩头,深感强烈的愧疚。

“怎么可能,国主,嬣姬生病了吗?”花戏玥一听,担心的说道。

“她现在是不是还住在原来的地方,我去看看她!”本来还想跟睿尔厉这个男人较劲一下的,可是一听到嬣姬生病了,也不得眼前这个男人了,转身就走。

而睿尔厉的脸色只是黑沉了!

又一个该死的男人!

“花戏玥!”这个臭小子,怎么在这个时候挑战他的权威,真是的,白疼他了。

国主气得差点就要发火了,结果睿尔厉来了一句话。

“既然丞相带路,本王也去!”说完,他也如一阵狂风般跟着过去,但是在他经过殷延身边的时候,听到了殷延的低语。

“嬣姬已经不在宫中,就算你再费心思也没用!”

睿尔厉突然停下脚步,不知何故的国主,跟在他身后奇怪的问道:“睿王爷,为何停下?”

“没事,国主,你先过去,我待会儿就来!”

“可是你又不认识路……”

“太子爷自会带路的不是?”睿尔厉打断国主的话,阴冷的目光对准殷延的和蔼的笑容,形成明显的对比。

国主担心的看向殷延说道:“可……”

“国主,您先过去,过会儿我自会带王爷过去!”殷延笑着说道。

他的话不卑不亢,不燥不缓,慢慢的从他嘴里发出来。

国主只能无奈的现行而去。

“人已经不再皇宫之中,你这趟来又是为何?”

见人已经走远,殷延也不再伪装,走进睿尔厉对他低语。

“人在不在宫中,要等本王确定了再说!”他才不相信这个男人的片面之词,消失的时候在宫里,宫外又无迹可寻,若不是他在作怪,他又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睿尔厉不相信他的话,甚至还很愤怒,若不是这个男人阻拦,他昨天已经将柔儿带回去了,又怎会多此一举呢。

“劝你一句,若是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再去找一下嬣姬,不然恐怕到时候会后悔!”

“你……”睿尔厉不想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但是一方面又在担心,万一他找错方向,那柔儿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但是转回又想,不对,若是柔儿不是在宫中,又有谁会想劫走她呢?

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他,也在殷延的心中留下一个问号,虽然嬣姬的生死对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他还是很好奇,是什么人竟敢夜闯皇宫,甚至在他眼皮子地下盗走人,还是这一切都是睿尔厉唱得一副双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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