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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老爷,这事有什么难解决的。这一切都是杜文光的错,和杜老爷何干?”

  “是啊,那杜文光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干出这种事来了?”

  “杜老爷,这事您一定不要放过杜文光这混蛋,那二夫人肯定也是被他逼着的。”

  “可不是,那二夫人多漂亮,怎么会看上杜文光?”

  杜文言听到众人纷纷议论杜文光,嘴角暗含一抹满意之色。点了点头,依旧是一幅悲愁感激之态“乡亲们,谢谢!文言在此多谢乡亲们理解,此事并非文言不认同宗之义。现下,文言也不能久待,这就先回去处理此事。此事一罢,杜家会亲派伙计去各村收购,不需要乡亲们再向城里送货,文言这里就先告辞了。”

  杜文言话完,便是向着一脸不乐意的杜玉莲和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依旧浅笑着的慕容倾点头“走,马车在前边等着。”这杜玉倾真是成事不足。

  慕容倾走过杜玉莲身侧时,看着她那一脸不的高兴,便是觉得好笑。“怎么,妹妹你不高兴?”话说回来,这杜老爷,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竟是这么三言两语,加上利诱把这事给摆平了。听听身后那此起彼伏的赞扬之声就知道,杜老爷这招很成功。

  “呵,这杜老爷不亏是咱清水镇的大善人。”

  “可不是,前年,这杜老爷不是还出资整修了城外的那条清水桥吗?”

  “这杜老爷真是难得的好人呀,可那杜家的族长怎么就是这么一个人呢?

  慕容倾知道虽然名声还会有损,可是,倒是不会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必竟杜府出事了,那一担玉米就少赚了十个铜板了。

  杜玉莲狠狠瞪了一眼慕容倾,却是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

  慕容倾见她没有多话,也没了兴趣逗她玩。便转身向杜文言走去的方向随后走去。

  慕玉莲又是不甘的瞪了一眼慕容倾的背影,也不理身后两名小丫鬟。快步跟着慕容倾的脚步急忙跟了出来,看两侧行人不多了。也不装温柔,戏篾的看了慕容倾一眼“哼,姐姐失了清白了,还这么高兴吗?”

  慕容倾停了脚,转身笑的温和“妹妹,需要不需要姐姐找人给你上堂课,教教你什么叫失了清白?”这都是什么人呀?不过是被人看了不重要的地方,连三点都没露,又没和男人近距离接触,怎么就叫失了清白呢?

  “你,你……”本来气的脸发红的杜玉莲是想骂慕容倾的,可是当看到慕容倾看着的她的眼神,那如同逗弄小狗小猫般的不屑时。

  便咽回了嘴里的话,她虽不是绝顶聪明,可是这样的慕容倾让她自心底觉得害怕。更何况,刚在,她可是亲眼看到她差点掐死了人,还把那个清水镇无人敢惹的虎三给打伤了。

  这样的杜玉倾,决对不是她记忆中那个什么事,都只会忍着顺承的杜玉倾。这样的杜玉倾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

  慕容倾见杜玉莲识趣的闭上嘴,乖乖的在她身后走着。这脑残妹妹倒没有一根筋到底,看来还不是太笨,只是被保护太好了罢了!

  两人又走了几步,便在街角拐弯处看到两辆罩着深蓝色帐幔的马车,而车帘此时都在打开着。杜文言就站在路口车旁等着她们。

  慕容倾和杜玉莲走到马车前,向着杜文言施了一礼“爹爹”

  杜文言点了点头“杜伯,先送二小姐回去。”脸色依旧温和,慈祥。

  “爹,您和姐姐不回吗?”杜玉莲听到杜文言竟是让她先回,便心里有些不乐意起来。

  杜文言点了点头“你先随杜伯回去,我和你姐姐还有事要处理。”说完,便向着旁边另一辆马车走去。

  杜玉莲不甘愿的狠瞪慕容倾一眼,便放下车帘子,独自生闷气去了。

  杜伯见杜玉莲坐好,没有费话的赶着马车平稳的向远驶去。

  慕容倾随着杜文言身后上了另一辆马车,可心里却是不愿的。她想回家,她想洗热水澡,她想睡觉。可是,这杜文言要带她去哪呀?

  慕容倾刚放下车帘,还没来得及转身。

  “废物”

  耳中听到杜文言突然的一句废物,慕容倾微征缓缓转身,一脸受惊过度的傻站着。这杜文言是唱的哪一处?在外是慈父,怎么进了马车就是严父了?他是怪她丢了脸?还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你讨好贵客,你倒好,怎么一大早成了这个样子?”

  慕容倾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话吗?怎么听着这么像一个老鸨对妓女说的来着。慕容倾依旧抿着嘴,眼神慌张的看着杜文言。

  杜文言看到这样的慕容倾,更是气怒“我好好的生意,这一次又败在了你的手上。若不是看你模样好,这好事又怎论得到你。快说,你是怎么得罪了那贵客?”

  慕容倾轻摇了摇头,一副胆小怕事模样小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一醒来便是……”

  “哼,收起你那点心思。严家的婚事虽是你娘在世给你定的,可是眼下,这婚严家定是会退了的。也许,只有你死了严家这份心后,才能好好为我办事?”杜文言的眼眼冰冷无情,甚至是憎恨。

  “是”慕容倾依旧如小媳妇般逆来顺受。呵,贵客?设计自己的看来真的不是脑残妹妹呢!

  福湘茶楼

  二楼雅间茶桌前坐着一位一袭墨衣男子,墨发在脑后一条墨丝带松松束起。细长的银眸微挑,有着惹人心醉的慵懒风情。清冷的银眸中,闪过倾世的风华,就像冰崖最深处那一朵雪莲无声的怒放,浑身上下虽是慵懒随意,可更是散发出浓浓的睥睨天下的王者气息。

  男子看着刚走进一袭白衣,一头墨发随意在脑后一根血红的绸带松散束着。脸上戴着血红鬼脸的男子,可是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冷峻和高贵,

  墨衣男子嘴角轻抿“幼稚。”只不过一张相似的容颜,竟让他失了分寸。

  “听不懂?”白衣人在茶桌前潇洒自若的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水便放进口中,一饮而尽。

  “你敢说刚才那一幕不是你的杰作?”墨衣男子轻靠在椅背上,一脸平淡,看不出喜怒。

  “于我何干?”白衣人将手中杯子扔在桌上,背靠后一派潇洒自若。

  “与你何干?不是你暗中透信给严绍?要毁她何不毁的彻底点?”墨衣人骤然双目如利刃。

  “呵,一下子玩死有什么意思?”白衣男子邪邪一笑。

  “她不是那个女人,只是长的像罢了!”黑衣男子嘴角含着一丝无奈。

  “我知道不是,可是她脚底有凤凰胎记。”白衣男依旧随意如同闲话家常。昨夜,本来他是找了人想彻底毁了她的,可是她的挣扎让他正好看到那凤凰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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