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李婆子虽是踹了一脚,心中的气便消了大半。可是当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昏死了过去,身下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的白茶时,那张老脸顿时失了血色。“这……这,怎么会?”她怀的是少爷的孩子吗?
李婆子看到那抹鲜红,一颗心惊慌起来,脚步忍不住的向后挪动。虽然白茶身份卑贱,可是她肚子里的万一是杜家的骨肉,那她便是谋害主子,她?
‘嘶啦’又是一声布锦破裂的声音。
“啊......”一个微胖些的小丫鬟又是一声惊呼。
这一声听在本就心慌失神的李婆子耳中把她吓了一大跳。看向那丫鬟“怎,怎么了?”
院中的众人本来视线是放在地上的白茶身上的,可是李婆子和那丫鬟这么一闹,便是将众人的神线引回了李婆子的身上。
“啊?李婆婆你衣服......?”另一名好心的丫鬟看到李婆子身上的衣服仍在不停的裂开,好心的提醒。可是当看到那裂开的速度像一条扭曲的长蛇一般在那衣裙上不断的游走时,便吓的大张着口,征楞的看着李婆子。
院内其她众人亦是如那好心的丫鬟一样,睁着眼惊恐的看向李婆子。
“有鬼,有鬼,哇......”突然一个胆小的丫鬟最先受不了的开口大叫。
院中众人看到那衣裙上便像有人拿了一把剪刀,快速的剪动。又像是一条扭曲的长蛇,在李婆子的身上快速的游动。
此时人人的脚上都像是沾了胶水一般,丝毫都动不得。
李婆子自然也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裙破裂的模样,同样吓的老脸苍白,血色尽失。嘴张了又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慕容倾看着一院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眼神巡视间却是看到少了一人?白荷去哪了?
慕容倾发现没看到自己的小丫鬟,心中有些内疚。好吧,她只顾自己玩了,忘记理她的小丫鬟了。这样不好,不关心下属的主子不是一个好主子,她决定以后一定改正。
慕容倾做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并暗自决定以后天天向上的好心态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到院中的李婆子身上。
“嗯,呵咳咳.....”慕容倾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了声。
哇噻,这儿的风景真不错。慕容倾觉得若是条件允许,她定要拿着麦克风,高调的唤呼。快来看,快来瞧,半老的徐娘现场为艺术献身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
慕容倾真的很想笑,很想大声的笑,大声的叫人来分享她的喜悦。
只见现在仍然傻楞着的李婆子一身的衣裙现下很是经典,上半身自两个腋下分别向下裂开,到腰间前衫又齐齐斩断。露出长衫内的长裤,长裤前面呈三角形被挖去了一块布,重点部位大白于天了。而上半身两个碗口大的圆形,很圆很销魂。那两座不高的山峰松垮垮的贴在胸前露在圆洞外。
慕容倾看得很乐呵,心中更是佩服自己,她这手法真是纯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瞧,那李婆子的后半身那是完好无损,前半身只露了该露的,不该露的是多一丝都没露。
好吧,她太善良了,她应该把她也剥的只盛两块布料的。可是她没忍心,她最后只是意思意思取了她三小块都是巴掌大的布料。
唉哟、她这样善良又温柔的性子可是会吃亏的耶!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声如洪钟的暴怒之声生生的在小院上空响起。
打断了慕容倾又一次深刻的自我检讨,抬眸,一脸懵懂无措的看向小院门口,怯怯道“爹,爹爹。”
“老爷,老爷......唔,老爷、夫人......”李婆子看到杜文言和他身后打扮的像暴发户穿金戴银的中年女子,像想见到救星般,哭的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凄惨。
一脸怒气的杜文言顾不得教训不成器的慕容倾,一双大眼狠狠瞪着李婆子,一脸嫌恶“还哭?还有脸哭。你自己低头看看你一幅什么鬼样子。”
李婆子原先是看到自己衣衫裂开,可是当时她看到那惊奇的一幕时,她便是吓傻了。现下回过神来,又是先看到杜文言和二姨娘带着两三名亲信进了小院,压根她就没顾上再看自己。现下听到杜文言这么一说,这才低头看去“啊......”李婆子吓的失声尖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慕容倾摇了摇头,心中对自己的耳朵抱以十二万分的抱歉。她今天实在是太茶毒她的耳朵了,改天一定要找点音乐好好补偿一下。
不过,这杜文言带的人也太少了点吧?哎,一定是没有听到她刚才深清的呼唤来着。其实现下这样的李婆子真的可爱多了。可是却是没有太多人能来分享呢!
“够了,把她拖下去。”二姨娘终于不忍心看自己的得力爱将再受苦楚,开口让身后随她来的两名婆子上前将李婆子拉回去。
两个婆子尽管一大把年纪了,可是看到这样的李婆子依然是老脸通红的上前,一手拉起李婆子的一只手,便向外拖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拉走的李婆子依旧不相信如同失了神般不停的嘴里嘟囔着。
慕容倾同情的看着被拉走的李婆子。哎,可怜哟,好可怜的李婆子。这种有意义的事怎么能让这么两个婆子来拉呢,这多好一个好机会,多有意义的一件事,怎么就不是杜文言身后那中年管家来做呢?
杜文言看向地上躺着的白茶,转眸看向二姨娘“将她拉下去,看着处置了吧!”
二姨娘点了点头,向着小院里刚才傻了的,现在清醒过来的几名小丫鬟吼道“都是死人呀?不不快将她也拖下去,去请了大夫过来瞅瞅死了没?”
几个小丫鬟连连点头“是”
一个急急的向院门跑去,想来是急着出府请先生,另外几个齐齐动手将地上的白茶拖进小院深处她的房间里去了。
二姨娘又看向那几个家丁“把东西抬去莲院。”
几个家丁得了令,丝毫不敢耽误,弯腰抬起了三只箱子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倾院。
慕容倾心底轻轻的叹了一声,好戏暂时落幕,还想再看,就要等到晚上了。
“发生了什么?”杜文言见闲杂人等清完了,这才开口不的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