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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宏儿放心了并交了医药费,毕竟是自己的原因才使宣化住院,再说这点钱对她来说就当做免费教一个学生。宣化的母亲却不愿意放过宏儿,开始很凶的样子后来就对着宏儿哭,要宏儿帮忙夺回她丈夫。宏儿好笑说,要她怎么帮忙?宣化的母亲说,只要宏儿从那个狐狸精哪里夺回她的丈夫,再一脚踢了他,他伤心欲绝,自己就有了机会不计前嫌,和他重归于好。宏儿觉得她似乎真气得有些精神错乱了,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不过,这种事宏儿怎么可能会做?她对宣化的母亲说,男人都是贱货……

  听到宏儿这样说男人,三人都很吃惊,宏儿不是很有内涵吗?怎么能这样骂男人,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宏儿打住她们的嘴,接着说。

  男人都是贱货,你对他越是好,他就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如果你和他一样在外面找个比他好的,他就会觉得你很有魅力,说不定就回到你身边了。宣化的母亲觉得有理,很感激宏儿的一番“教导”,还说要请宏儿吃饭,宏儿推辞说自己有事就离开的医院。

  第二天早上,宏儿准备出门,却听见外面很热闹就打开窗户看,竟然看到宣化搬了一架钢琴放到公寓下面的院子里,他坐在钢琴边弹着悲切的乐曲,又哭又唱地说自己如何爱宏儿……

  如果不是他年纪小,这倒是一段很浪漫的爱情故事,周围围观的人都很同情他,转而就责怪起宏儿来,宏儿本来想从后门偷偷出去,岂料有人看到她,就拉着她不让她走。昨天宣化母亲那番话所有人也都知道了,还亲眼看见宏儿道歉来着……他们骂宏儿是小人,做了坏事就想拍屁股走人。宏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宣化到对他们解释了半天,说宏儿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宏儿是那样的人他也不会喜欢宏儿了。大家只当是他护宏儿多些,不相信他说的话。宏儿也不管,反正自己是走定了,回来后也打算重新找住处,他们说他们的,久了见不着宏儿,大家也会忘记这些事。

  宣化看着宏儿提着行李箱问宏儿去哪里?是不是不要他了?这话怎么听着都觉得别扭,好像宏儿成了负心汉,宏儿也不想再刺激到他,就说自己要回家,家里有事。他就说要跟着宏儿一起回去见见宏儿的家人。宏儿说他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以后有机会再到她家去玩,他不依非得跟着宏儿。

  周围人看着,宏儿不知道怎么办就叫他跟着自己回公寓,到了屋里宏儿也不担心有人会听见他们的对话了。她对宣化说,家里管教严厉,自己冒冒失失带陌生人回去不好解释。他却说,宏儿都是大人了,应该有男朋友了,他就以宏儿男朋友的身份回去见见未来岳父岳母。宏儿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眼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都迟到了,无奈之下她背着他拨了他母亲的电话,好在昨天她母亲非要留下电话。

  等到他母亲来已经十点,宏儿偷偷给他母亲说,先让她骗着他,自己再偷偷走,谁知宣化看的紧,总是跟在宏儿身后半步。宏儿无奈之下跑到洗手间叫楼下保安打电话说有人找自己,她才脱身,自然就没敢拿行李了。

  事情总算说完,太阳也快下山了,四人从下面走上来,看看车子修好没?岂料她们哪里还看到的什么车子?柏油马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宋萌肜叫骂:“什么烂司机?!人都没到齐就开走了!”

  三人很生气,望着前面也不知道这条路上还有没有其他车子路过?英子到发现了她们的行礼都还在,许是司机找不到她们,其余人又赶时间就将她们的行礼放在路边,免得她们回来后什么也没有。除了行礼外,还放了些饼干矿泉水之类一些食物。四人发泄了一会儿心里的不满后就坐在路边,吃着饼干喝着水,耐心地等还有没有车子路过。

  终于在天黑前,她们看到了希望。一辆破破烂烂的小型货车开过来,四人站到马路中央伸着手臂拦下。司机年纪四十岁左右,乡下人模样,不过看着很老实。小丽上前说了缘由,希望他能带她们一程,司机却说他家儿媳妇要生孩子,他忙着回去送她去医院,不过他们哪里到有一个小镇,明早就有开往城里的车。

  她们觉得总不能在马路上过夜吧,大家都是女孩子,想了想就上车,先到小镇再说。车子颠簸了足足两个小时终于停下,英子想到司机大叔先前说的事,就问:“你家媳妇现在怎么样了,都过了两小时,孩子生出来没?”

  司机大叔摇摇头说:“刚刚接到电话,说还没有,我现在回去看看。”

  英子懂一些生育知识就说:“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司机大说不信,看她们的样子都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女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会懂这些。宋萌肜说,“英子曾经在医院当过护士,大叔放心吧,如果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人命关天我们也不敢胡来。”这才让司机大叔放心,带着她们走了长长一段山路,到了一栋两层砖瓦楼前。

  屋里不断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周围又是黑乎乎的景象,只有从堂屋照出来一点微薄的光线。司机大叔急匆匆进屋,稍后便看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出来叫她们进去。带着她们上楼进来一间灯光明亮的房间,躺在床上的女人紧紧闭着眼,手捏着被单,额头上青筋突出,布满汗水,四人看来都有些害怕,女人呐,就是痛苦!

  英子走进,看了看她凸起的肚子,问他们家有没有药箱,现在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孩子都快出来了,如果现在出去吹了风,她以后就是多病的身子。坐在床边的年轻人大概就是女人的丈夫了,他听了英子的话连忙说自己家没有,但邻居家有,他马上去借,说着就起身向楼下跑去。司机大叔又问英子还需要什么,英子叫他快些去准备开水,妇人也跟着去了。

  宏儿问英子:“你到底行不行?”英子也不能肯定,说,“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好在他家里人都不在,如果他们听见英子这样说不气死才怪,英子见她们都站在旁边,就说,“你们不害怕就留下,害怕就离开,也叫其他人不要进来。”

  三人连忙出来,关了门,就听见英子叫产妇深呼吸,然后女人恐怖的呼喊声渐渐低沉。他丈夫找来药箱非要进去,宋萌肜拉住他,叫宏儿将药箱拿进去。宋萌肜力气大,他挣扎不开,痛苦地闭上眼在门外来回踱步,焦虑不安。三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站着等英子接生,一边也担心英子弄出什么事来。

  大约半小时后,女人痛苦地喊叫了一会,就听见孩子“哇哇”的哭声,众人无不放松地笑了笑。英子打开门叫大家进去,司机大叔忙着清理现场,小丽三人就逗着孩子玩,刚刚生完孩子的母亲对着英子感激地笑了笑,就睡过去了。

  司机大叔叫妇人准备饭菜,想她们也饿了,为了表示感谢,他还特意杀了一只给儿媳妇准备坐月子用的母鸡,农家菜还算可口,四人吃饱司机大叔已经准备好房间,不过只有一间,只能让她们将就,现在已经很晚,离小镇也有一段路,就算到了小镇也不一定能找到住宿。四人想了想就住下了。

  吃饭时,司机大叔还特意说了说小镇。他们这里叫古稀镇,是一个有千年历史的地方,这里有一条河,清明年代很繁华,后来解放了公路渐渐代替水路,这里就发展不起来,还说了关于这个古镇的一些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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