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刚才元子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兴奋和开心,反而却紧锁眉头,难道他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一想到是这个原因,我推开元子轩站了起来,双手护着小腹坚定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更不会喜欢我有你的孩子,可是,我不会允许你伤害他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爱你,爱我们的孩子都不来及,怎么会不喜欢你们呢?不要乱想……我只是……”元子轩看到玉妍的情绪这样激烈,看到她又如此保护这个孩子,他不忍心把实情告诉她,怕她受不了,继而笑着说:“我只是担心,担心你的身体……你大病一场,还没有完全好,身子又这么虚,我只是怕你身体吃不消……”
听到元子轩的话,我这才知道他刚才脸上为什么没有喜悦之情了,原来他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我搂着他的腰,仰起头看着他保证道:“子轩,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
安寻起来看到床头有一个小瓷瓶,看了看才知道是创伤膏,他想,肯定是菱悦昨天看到自己的手被药罐烧伤给自己准备的。
此时的安寻,心里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的甜,他忍不住拿起创伤膏去找菱悦,可是却没有找到。
当他找到虞皓房间的时候,却看到只有他一人躺在床上。
安寻四处望了一下,这才走进轻声喊道:“少爷?少爷?”
梦呓中的虞皓口中一直叫着“妍儿……”。
安寻感觉不对劲,连忙把创伤膏放到怀中,走进伸手放到虞皓的额头,他这才知道,原来虞皓发热了。
听着他梦中一直叫着玉妍的名字,而安寻又没有看到玉妍和菱悦,他就已经明白,她们俩已经离开了。
承恩王这几天听到的谣言太多了,忍了许久的脾气终于忍不住了,开始他还沉住气不管虞皓怎么样他都置之不理,可如今,流言不断,而他更是有一个多月没有上朝了,今天下朝后皇上突然把他叫到一旁告诉他关于禁足上元王和虞皓的事,让他在家看管一下,尽量半年之内不要出府的事情之后,他才知道虞皓这一个月不上朝不见人的原因了。
带了几个奴才,撞开别院的大门直冲虞皓的房间。
当他看到虞皓卧病在床的时候,内心的愤怒一下消失不见,命令下人先出去,不要在这里扰了虞皓的清净。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回王爷,请您放心,令少爷没事,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只需喝点药就会无碍!”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笑着说:“王爷不必挂心。”
“安寻,赏,送大夫出去。”承恩王摆手示意安寻去账房领取赏给大夫的银子。
待安寻请大夫离开之后,承恩王这才端坐在白玉石桌前坐下,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这一个月来,他清瘦了不少,与成婚那日或之前相比,都像似两人,作为父亲,他怎会不心疼?
他气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这如何让他不气?
安寻送大夫出府之后,刚回来就被王爷的手下给按在了长椅上,就在他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承恩王已经下令重责四十大板。
可是不论安寻怎么苦苦求饶或者是问自己犯了什么错,可是承恩王却一直没有理会他。
直到挨完了板子,承恩王这才说道:“你这个奴才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你可知罪?”
安寻受完刑痛的忍不住翻下了椅子,趴在了地上,汗水侵透了他的衣服,脸上豆大的汗珠在太阳光之下,是那样的晶莹剔透。
屁股早已皮开肉绽,血染红了臀部,让人看了就揪心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