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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苍泽恒消失得太快,在众人都还没有从玉岚悦是王妃,恒王要处罚新婚妻子的双重惊语下回神,人便已经消失无踪。无奈嘉儿只能哀求侍卫不要打得太重,或者干脆少打些,三十大板,王爷这不是要小姐的命吗?

玉儿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不是圣上亲赐的婚约吗?为何会这样,小姐她做错了什么?新婚却要受到这样的待遇。王爷怎么能那么无情的,就说出处罚小姐的话来,她是他的妻子啊,不该是怜惜疼宠吗?可这都是什么?

“嘉儿姑娘,请你离开,这是王爷的命令。”侍卫对于嘉儿的苦苦哀求无动于衷,冰冷的请离嘉儿,奈何嘉儿却死死的抓着领头侍卫的裤脚不愿离开,带头侍卫又不能一脚踹了嘉儿,于是给了旁边侍卫一个眼神,马上便有两个侍卫,力道惊人的拖曳着嘉儿离开。

碍事的人清理了,领头侍卫一挥手,“砰砰”的拍打便响了起来,眨眼间,粉红的衣裙便成了鲜红,足见下手的人力道有多么的重。

玉岚悦是被嘉儿凄厉的喊叫声回神的,臀部火辣辣的痛提醒着她此时的处境。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她的恒哥哥真的有了心上人,那个他呵护的拥在怀里的人她看见了。而她的恒哥哥就真的狠心的不问缘由,便罚她三十大板,她甚至她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来得及说。

不该这样的,她不是要和恒哥哥相认的吗?她不是要找她问清缘由的吗?可为什么现在她却在这里受罚,不,她不要。想到这里,玉岚悦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她要去找恒哥哥,她是悦儿啊,十年前与他约定的悦儿,他不能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放开我,我要见恒哥哥,我要见恒哥哥。”

“恒哥哥,我是悦儿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恒哥哥…”

“啊…啊…”

“放开我,放开我。恒哥哥,你为什么不听悦儿说。”

玉岚悦不甘的挣扎着,嘶喊着。可惜外面的人注定不会听见她的哀鸣,因为这里是恒王府特设的刑房,纵使你喊破了嗓子,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到外面分毫。

“你、你、还有你,去,给我死死的摁住。”带头的侍卫是苍泽恒的亲卫队队长,对于苍泽恒的命令,他向来是死命执行的。如今看到玉岚悦一改先前的温顺,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眼见就要挣脱两个侍卫的束缚,于是便又叫了三个侍卫死死的摁住玉岚悦,行刑的侍卫更是快速的拍打,力道却是先前的几倍。

“啊…小姐,不,不要,你们放开我,不要打我的小姐,要打就打我。住手,你们住手,她是王妃,圣上亲赐的王妃,快给我住手,住…手啊。”嗓子喊哑了,眼睛哭肿了,可她的话没有人会听,玉岚悦的遭遇他们更不会同情,因为这是王爷的命令。

纵使再大的力气,她依旧只是一个弱女子,空有一身武技,却不能随心而发,先前的挣扎加上狠戾的大板,玉岚悦渐渐的失了力气,眼睛越来越迷蒙,在十五大板的时候便已经晕了过去。

“袁侍卫,她晕过去了。”发现玉岚悦的不对劲,行刑的一个侍卫请示他的上级。

“接着行刑,直到满三十为止。”毫不留情的话一出口,一边的嘉儿便吓晕了过去。

“是。”

“啪啪…”的声音没有了嘉儿的干扰,更显得清脆,在这寂静的刑房,只剩下孤寂的拍打声在回响。

“袁侍卫,三十大板已经行刑完毕。”

“看看还有气没有。”三十大板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已经是致命的刑罚了,况且王爷已经特别的交代过了。

“还有气。”行刑的侍卫在玉岚悦的鼻翼下稍一查探,虽然气息微弱,但还是存在的。

“遣人送回西厢,严加看管,没有王爷的命令,王妃不得出西厢一步。”

“那,袁侍卫,需要请大夫给王妃看看吗?”毕竟只是普通的王府侍卫,不如袁侍卫在军队呆过的狠戾,其中一个侍卫担忧的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玉岚悦,询问道。

“吩咐管家去找个大夫给王妃看看。”袁琳沉思了一会答道。王爷是说没死便遣回西厢,不许踏出西厢一步,并没有说不可以请大夫。

人已经被几个侍卫搀扶离开,袁琳转身便也想离开,眼角却瞄见一个东西。走进一看,是一个圆润剔透的红色花瓣形玉坠,拿起一看,便见玉坠中心一个有一个小小的“芙”字。在见这玉坠掉落的方位,正是玉岚悦行刑的长条凳下,想来这是王妃的东西,还是差人给送回去,袁琳暗想。

“袁侍卫,王爷差您过去。”

正待袁琳想着叫人把东西送回给玉岚悦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袁琳的思路,听是王爷叫他,还不待思考,收起了玉坠,袁琳便急冲冲的像苍泽恒的书房行去。

“王爷,刘月姑娘。”袁琳恭敬的对着苍泽恒行礼,对于刘月出现在苍泽恒的书房没有丝毫的疑惑。

“无需多礼,起身吧。”

“西南边防告急,镇守军刘畅将军加急送来密函,粮草不足。你是我的亲信,这件事情便由你去办,小心行事,务必要保持隐秘,不要让人发现踪迹,更不要让敌国探子得知此事。”此事非同寻常,关系到国家安全,苍泽恒不得不谨慎的交代。

“是王爷,属下一定不负所托,属下告退。”接到任务,袁琳便恭敬的退出了书房,马不停蹄的去准备粮草了。

直到袁琳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刘月才放下手中的书籍,抬起头起身朝苍泽恒走去。看着苍泽恒疲累的按着太阳穴,便转身走到苍泽恒的身后,接替了苍泽恒的工作。“恒哥哥,不是叫你不要那么操劳么,这不累坏了吧。”嘴里在说着苍泽恒的不是,眼神却带有目的性的看向了苍泽恒还没有收起来的信函。

嗔怪的斥责没有引起苍泽恒的不满,反倒让他心下一阵温暖。

伸手一拉,身后的刘月便被苍泽恒抱在怀里。“这不是还有月儿嘛?难道月儿会让恒哥哥累着。”说着,苍泽恒狠狠的吸了一口刘月身上的清香,眉头却下意识的皱起,却有快速的平复。

“恒哥哥,讨厌了啦。”刘月娇羞的扑进了苍泽恒的怀里,芊芊素手没有丝毫力道的捶打着苍泽恒的胸口,引得苍泽恒一阵发笑。

“恒哥哥,你会一直都只爱月儿的对不对。”低沉的嗓音,带着哽咽与不安,刘月的头埋在苍泽恒的怀里,闷闷的说道。

“月儿,对不起,是恒哥哥没用。”触到的伤点,苍泽恒紧紧的抱着刘月,内心不住的愧疚,是他辜负了月儿,他没有遵守承诺。

“不,恒哥哥,那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恒哥哥只爱我一个,永远只爱月儿,恒哥哥,你会吗?会一直只爱月儿,不会爱上别人吗?”刘月急切的看着苍泽恒的眼睛,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会,恒哥哥只会爱月儿一个,永远。”是的永远,而且他不会让月儿委屈的,明天他便去皇宫,他要向皇兄请旨赐婚。

“有恒哥哥这句话就够了,其他的月儿什么都不在意。”

隐藏在苍泽恒怀里的刘月,嘴角弯起,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得意与狠意,与她言语中带着的委屈,娇弱丝毫不符,可惜苍泽恒看不到此时刘月的神情。

“嗯,嘶…”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小姐,你醒了,小姐,轻点,别动,您还伤着呢。”听见玉岚悦的轻呼,旁边一直警醒的嘉儿,赶忙的把想要起身的玉岚悦放回床上趴着,她没有想到玉岚悦居然那么快的便醒了来。

伤?是了,她被恒哥哥处罚了,不问缘由的罚了三十大板。“嘉儿,王爷呢。”想到这里,玉岚悦急促的拉着嘉儿的衣袖问。

“这…”一听玉岚悦醒来便叫王爷,嘉儿的泪水又湿了眼眶,迟迟的说不上话来。要说什么,说,小姐你昏迷了三天,王爷都没有来看一眼,一直陪着刘月,甚至连派一个下人来问候都没有?这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嘉儿,跟我说实话。”她只想知道,恒哥哥为什么这样对她,她受伤,恒哥哥有没有来看她,有没有顾念一点儿的夫妻之情。

“王爷他一直在莲月阁。”嘉儿哭着说出了事实。

拉着嘉儿衣袖的手垂下了,仿佛失了所有的力气,他原来是不待见她的,从她嫁过来开始。

“小姐…”小姐为什么没有了声音?

“嘉儿,出去吧。我想静一静。”闷闷的话语从玉岚悦低垂的头下响起。

“是小姐。”嘉儿担忧的看了一眼玉岚悦,缓步退出了房间,留给玉岚悦一个安静的空间,她知道小姐需要安静,纵然担忧她也不能插足。

为什么她回来了,却什么都变了,十年真的可以改变那么多的东西么?连誓言都是那么的轻薄。爷爷您为什么要替孙女请婚?是不相信悦儿不能守住恒哥哥吗?还是你早就知道京城的情况,所以才特地请了一道圣旨?可是爷爷,我不需要这样的婚约啊,孙儿虽然执着,却不强求呵,可如今您要悦儿怎么办,怎么办。

玉岚悦独自一人,抱着被褥低低的哭泣。父亲去世的时候她没有哭,因为不懂。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没有哭,因为不懂。爷爷去世的时候,她没有哭,因为有人说过,月儿只适合笑,笑代表着坚强,所以她不哭。可是现在她不想坚强,所以放任自己,好好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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