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糕点,寒烟,拍拍手:“公子,古人有一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公子说过的话还算数吧?”
对上寒烟笑眯眯的眼神,风暖感到有一些的不妙,自己是不是又中了她的诡计?
“公子,你刚刚说把我的防身工具弄坏了,为了补偿我,您会保护我,不知还算不算数?”
呃。他有说过这句话吗?敢情这个死丫头哭了这么久就是为等他这句话,还顺便掐他报仇,枉她还对死丫头又自责又怜惜,这个该死的女人!女人,果然是不可以相信的。
“好,姑娘,风某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但是在风某为姑娘效力之前,有一些的事情还是要搞清楚的,姑娘是何人,为何需要风某的保护呢,你不会是越狱而出的江洋大盗吧?”
说道这里,风暖还假装出一幅怕怕的表情。
“风公子,咱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寒烟尽量让自己无视风暖的表情。
寒烟和风暖在屋中仅有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了下来,大眼对小眼的瞪着对方,在沉默的这一段时间内,寒烟飞速的在脑海中编好假话。
开口道:“小女子闺名寒烟,是京城一位富商的女儿,至于是谁恕寒烟不能告知,关于这一点风公子可以相信寒烟,至少两日前,在韩家门口相遇时我还是一位闺阁千金。”
“那在这几日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位闺阁千金流落青楼呢?”开合着手中的扇子,风暖趴在桌子上,还不适时宜的打起哈欠。
该死的家伙,就不能把话说得好听一点吗,什么话到他的嘴里听着味道就变了。
心中虽然愤恨,寒烟表面上还是做出忧郁之情:“我是父亲的小妾所出,不过父亲倒是待我很好,至少在钱财上没有亏待过我,话又说回来,那些钱在他眼里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只不过是他进行商业扩张的棋子罢了。”
“100两黄金,在你父亲眼里居然不算什么,那可是我一辈子的俸禄,恩恩,你父亲可比京城首富韩家还要富有。”
寒烟白了一眼风暖:“那是我多年的积蓄,好不好,我的嫁妆也在里面呢!”
“好好,我知道了,大小姐,你继续说。”风暖举手投降。
在风暖多次的插科打诨之下,寒烟脸上悲戚的表情实在是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了,再假装下去,这个精明的公子是如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的。
“总之就是我父亲逼我嫁给一个我很讨厌的人,而我不能接受这门亲事,所以就逃了出来。”寒烟挑衅的看着风暖:“我该说的都都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烟烟,总的来说,你就是希望我帮助你躲避你父亲的追捕是吧?”风暖死性不改的伸手想去抚摸寒烟的脸庞,谁让灯光下寒烟的皮肤这么诱人。
寒烟毫不客气的挡开风暖的手,“什么烟烟,好难听啊。”
“我也知道韩韩比较好听,但是韩韩的名字已经给别人了,所以你只能叫烟烟了。”风暖很委屈的向寒烟解释。
“韩韩也很难听,那个韩韩,不会是韩家的公子吧?”寒烟嘴角都有一些的抽搐,看来谁遇到他,谁倒霉啊!
“啊,烟烟,你还真是聪明,你怎么知道的?”风暖一脸崇拜看着寒烟。
寒烟认栽了,连韩家公子都默认了的待遇,自己还有什么怨言呢?
“风公子,你到底要不要帮助寒烟呢,寒烟不求公子可以帮助自己,但是至少公子不要透露寒烟的行踪。”寒烟真想对着风暖的脸来一拳,这张脸可不可以正经一点。
风暖没有理会寒烟,从桌子上拿起那张连弩,仔细的欣赏着,灯光下,连弩的弦发出一种诡异的光芒。
“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寒烟小姐,你是以身相许呢,还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风公子,你是想知道连弩的制造方法吧,可以,我可以告诉你,你会为我提供怎样的交换条件。”
寒烟并不傻,从风暖,带她来到这个屋子的后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解释,他目的是连弩。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他好了,寒烟对风暖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不知姑娘你想去哪里?我最近有一趟公务要去塞北,也是明日动身,你觉得的呢?”
塞北?本来寒烟是打算去江南的,现代的时候,自己的家乡在江南。不过如果和风暖同行的话应该会安全很多,安全至上。
略一思索,“好,我和你一道去塞北,这把连弩在我到达塞北的时候,就是公子的了。”
“嗯,我有一个条件,你与我上路时要着女装,做我的丫鬟,来烟丫头,给我倒杯水。”风暖的话音刚落,一杯水扣在了风暖的脑袋上,并伴随着狮吼:“谁是你的丫鬟,你给我做书童还差不多。”
同样这吼声埋没在外面的喧嚣中。
深夜,风暖心疼的拭去寒烟眼角的泪水,不经意间感受到寒烟睫毛的抖动,风暖觉得自己心莫名的紧缩。
这个小女人,看上去那么坚强,却让人想好好的心疼她,若有若无的总是能触动他心中的那片柔软,她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分,到底梦到了什么,我会在她的梦中吗,至少这个时候不要,因为自己一点都不想让她伤心,谁让她这样的心痛?
忽然间,风暖对明天的行程充满了期待,有这个小女人陪伴在身边,应该不会无聊,还会有很多的惊喜,至于她的事,就在行程中慢慢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