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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胭脂强硬的转过身子,认出了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胤礽原本俊朗的面容因为酒醉而变的扭曲,绯红的脸颊扑面而来:“您要做什么?”

胤礽并非完全醉了,依稀间他似乎分辨出此女并非是塔娜,而是塔娜身边的婢女,不过如此良辰美景,面对着一张不逊于塔娜的脸,加上酒精的作用下蠢蠢欲动,不如顺水推舟,反正不过是个婢女而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能做什么?”

胭脂一下子慌了,对于胤礽的为人她不甚了解,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今夜她本伺候了格格就寝,可汗却突然把格格找了去,塔娜临走前只说让她呆在这里,等她回来后再离开,至于留在这里的原因根本未说,可等待的结果却是--

“太子爷,您醉了,奴婢是塔娜格格的贴身婢女胭脂,不如我扶着您回帐篷内休息吧。”胭脂压抑住心中的恐惧,极力地平稳着慌乱的情绪,双手交叉一直挡在胸前,生怕这个表面文质彬彬的太子,忽然间变为狼狗,将她吞没,可又不敢得罪这个地位仅此于皇帝的男人。

从两个敖包之间行走,被晚风吹着大半的酒意已经没了,看着胭脂的眼神表面混沌,实则细细的打量着她,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婢女倒是有几分意思,一个女人面对如此境地却能保持着冷静,原本发泄的心情变为了挑逗。

“可是,本太子想在这里休息。”胤礽的身子一直贴着胭脂,二人之间没有分毫的空隙,忽然间,他闻到胭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只是被酒味盖住,以致于刚刚没有闻到。

胭脂吞了下口水,对于胤礽身上的味道实在难以忍受,一边屏息一边极力的离开他:“太子爷,夜深了,这里是格格的敖包,若是被其他人见到,传到皇上的耳朵,对您影响不好,请您自重。”

该说她是自作聪明还是狡猾呢?竟然拿父皇来压他,不愧是塔娜的婢女,跟她一样牙尖嘴利,既然塔娜不在,唯有她来受过了:“你这么顾及我,本太子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未等胭脂反应过来,胤礽的嘴巴已经侵袭过来,覆盖住她的唇,胭脂恍惚间失去了初吻,原本打算留给胤禩的唇吻,就这样没了。

顾不及失落,一丝凉意袭来,胭脂愕然警觉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胤礽撕成了碎片,丰满的胸苞若隐若现,原本打算挑逗的胤礽也兽性大发,雄雄起来若不发泄岂不是欲火难耐:“放开我,放开我!”

胭脂终再难忍受,用力的捶打着胤礽的身体,不管不顾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伤害他的结果是何,只要能保的住自己此刻的清白,即使杀了他,胭脂也在所不惜。

“放肆,你不过是个卑劣的婢女,我堂堂大清皇太子,看的上你是你的荣幸,若不是塔娜今晚不在,你又如何能享受的到本太子的宠爱!”胤礽撤去了伪装的面目,将胭脂压在身下,按在床铺之上。

胭脂的思绪空了,同时震惊的还有躲在敖包外的塔娜,没有料到胤礽的目标是她,若不是合罕深夜召唤,此时被按在身下的人,定是她,而胭脂不过是代她受过!

下意识的想要冲进去,将她救下,却听胤礽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塔娜那个贱人早就勾搭上了老八,他们在马背上热吻被我的手下亲眼目睹,你要怪,就怪你跟了个多事的主子!”

热吻?!胭脂深切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被一点点侵蚀,自己的灵魂一点点抽离出了体内,酸酸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她此刻终于体会到了欲哭无泪的感觉,不是痛,而是苦!

胤礽的一字一句说的那么斩钉截铁,甚至还有人证的存在,面对她这么个婢女胤礽根本没有必要撒谎,那么胤禩与塔娜的热吻自是真的,一个是她的至爱,一个与她流着同样的血,他们竟然共同背叛了她,胤禩曾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此时都成为了本世纪最大的玩笑。

爱没了,心空了,身体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胭脂乖乖地躺在床铺上,任凭胤礽的予取予求,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胤禩对她誓言的片段画面,她很想当面问一句:胤禩,你对的起我吗?

一片嫣红的色彩染红了塔娜的双眼,此时的她更加害怕,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那么的沉重,来迈进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匆匆的跑离现场,尽量的让自己遗忘见到的这一幕:胭脂,对不起,我只能视而不见,你为何要和我爱上同一个男人?

宁静的夜晚,胭脂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双眼空洞的望着敖包内的顶篷,仿佛那里浮现着胤禩的面庞,依旧挂着那抹温煦的笑容。

胤礽停止了摧残,对视着胭脂无神的双目,希望透过她的双眼知道她在看什么,可惜什么都没有,直挺挺的身子仿佛死了一般:“你在想什么?”

“太子爷,求您不要将今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八贝勒!”面临凋谢的花朵,胭脂除了恳求,恳求他为自己保留最后一分自尊外,她愕然惊觉自己是那样的无力。

“八弟?”胤礽蹙了蹙眉头,不解的看着这个女人,他忽然发觉自己似乎弄错了一些事情,原本为保贞操拼命的她,在听到胤禩与塔娜的事情后安静了下来,更准确的是伤心,欲绝,难道她才是--

敖包内,哲里木正准备休息,却见刚刚离去的塔娜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重新披上外衣上前问道:“塔娜,怎么了?”

“合罕,胭脂威胁不到我了。”塔娜的眼神很是复杂,有愧疚,有自责,有窃喜,有不敢置信。

“怎么了,你把胭脂怎么了?”哲里木抓住她的手臂,生怕塔娜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刚刚的一番言论不难看出,塔娜为了得到胤禩绝对可以不择手段,看她的眼神定是做了什么伤害胭脂的事情!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情,是皇太子胤礽!”塔娜不忍去回想刚才目睹的场景,她极力的将自己撇清,让自己离这个肮脏不堪的事情远一些。

塔娜断断续续的讲述了发生的事情,哲里木闻言眼神也极度的复杂,震惊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么一步,痛惜他可怜的女儿一生命运坎坷,责备这个女儿竟然如此的无情,与她骨肉至亲的妹妹面临险境都可以视若无睹。

为了达到目的,她当真可以做到绝情绝义!

“合罕,你知道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害怕进去后胤礽会伤害到我,所以--”塔娜在为自己的视若无睹找着借口,忽然察觉到合罕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思及今晚合罕怪异的举动,大胆揣测问道:“合罕,你早知道胤礽今晚会去我的敖包,所以你才会这么晚见我,并且命令胭脂呆在我的敖包内,你……”

“不要再说了!”哲里木像犯了滔天大错的罪人一样情绪激动,转过身去不敢对视塔娜的双眼,过了许久后才缓缓的说道:“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你的合罕是个残忍的人。”

科尔沁毕竟是哲里木的地盘,他们的一举一动近乎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木兰秋狝从胤礽那难忍的愤怒,以及他无意中对手下人的言论,揣测今夜定有事情发生,原想着会令胭脂有所忌惮,岂料塔娜竟然视而不见,最终酿成了悲剧!

“不,合罕,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胭脂的悲剧是我和你联手造成的,可是我并不后悔,能够得到胤禩,即使失去所有,我也在所不惜!”塔娜一扫愧疚,换成了往日的雷霆之色,铁着心无情的说道:“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哼,与我们何干!”

敖包外,一个柔媚的身影闻言如晴天霹雳一般,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着,奔跑着,她想要离开,离开这片肮脏的草原,离开这不堪的世道,她仰天长啸,试问苍天:“老天爷,我胭脂哪里得罪了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

单薄的衣衫内是她不断颤抖的身躯与灵魂,晴天霹雳的悲剧后她一心一念的都是寻个亲人,找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哭诉一番,岂料,敖包内的一字一句仿佛利箭一般穿透了她的身心,此时的她已然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哲理木,塔娜!两个她至亲之人,却联起手来害了她,凛冽的寒风吹打着她的脸颊,风中摇曳的是不断落下的泪珠,她强忍住悲鸣,却发觉眼泪根本无法停止,她的心再一次被撕成了碎片,一个永远的伤痕烙印在了上面,难以复原……

一个悄然的脚步声慢慢向她走来,或许是听到了她刚刚质问苍天的话语,呆呆的站在她的身后,不忍去触碰这愈渐凋零的一朵寒梅!

“你,没事吧?”清冷的声音在这孤独的夜晚是那样的清晰,胭脂没有料到这片荒原也会有人在,带着满面的愁容及纵横的泪痕转过头去,愕然惊觉,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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