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打草惊蛇,也不敢轻举妄动。
夜魅抬头往上看,六层和七层没有灯光,但是要想上去也是困难重重,整个楼的下水管都被嵌在墙缝里,看来设计时就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这无疑给他们增加了难度,对手看来不简单。
正为难之际远处隐隐有灯光闪过,几个人赶紧隐蔽,近了,原来是一辆货车,有规律的拉了两下笛,大铁门打开一条缝,出来四个人,一个人检查证件,一个人在旁边看守,还有两个人上了车厢检查,几个人对望了下,看来这个方法也行不通。
几个人又绕道后面,只有一个红外线探头,一个同伴用工具让它偏离了方向。
KEN拿来钢索,希望这个可以帮到忙,夜魅按动按钮电动铁索叟的一声飞了上去,夜魅用力拉了两下发觉铁索成功的固定住了。在吸附手套的帮助下夜魅率先爬了上去,几个人在下面焦急的等待着。
深厚的攀岩功底让夜魅迅速的到达了六层的窗户前,可是好半天同伴也没收到信号,看来是又碰见了情况,众人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
过了一会,夜魅滑了下来,原来窗户都是防弹玻璃,上了锁,看来这个场所不是普通的工厂,但是他们的时间也很紧迫,从他们的通话中了解到小猫可是危在旦夕,但是KARL说,骆夫山来的时候带了医生,再说了,如果他们这样贸然前往,不仅救不了小猫,还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应该做好准备再来。众人皆点头,没办法,KEN只好把摄像头归位。
二楼的尽头有一个黑暗的房间,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硬板床,一个虚弱的女孩子静静的躺在那儿,了无生气,医生走了进来,打开了门边的灯,灯光很是暗淡,骆夫山看向床的方向,医生的身子挡住了女孩子的脸,模糊中什么都看不真切。
骆夫山转身走了出去。
医生又是把脉又是听诊,忙活了半天,给女孩子扎了针,转身离开了。
“身体极度虚弱,脉搏异样,好像是怀孕了。”医生对骆夫山交代着。
听到这话骆夫山很是诧异,孕妇?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
“怎么处理的?”
“给她推了营养针,镇静剂要打吗?”
“有生命危险吗?”
“暂时没有,不过胎儿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不打,让她这么躺着吧,明天看看再说。”骆夫山停顿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医生紧跟着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儿眼皮动了动,但是始终没能睁开。头一阵阵眩晕,脑子里出现很多意象,一会大雨滂沱,一会火光冲天,妈妈焦急的脸庞,夜魅刚毅的表情,夜魅?床上的人儿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有什么牵绊着她,混混沌沌再次睡去。
夜魅几人回去补了个觉,相约第二天晚上再行动,继续监视骆夫山。
骆夫山回来后不断地和那边联系,只是都是忙音,他知道可能出事了,可是他该怎么做呢?这个人质怎么办?处理掉吗?可是她是个孕妇,一尸两命,到底这个女孩子对干爹有多重要?他犹豫了,这时,骆夫人走了进来。
“最近有什么事吗?”一脸担忧的问。
“没事,你别多想,回去休息吧。”天已经蒙蒙亮了。骆夫人一脸担忧的走了出去,她很少过问骆夫山的事,一般他都做得很优秀。
看着夫人离开的背影,骆夫山陷入沉思,他也该捋一捋了,最近事故不断,他当初是为了报恩,可是在这条路上他觉得自己是越走越远了,他的预感一点也不好,他知道早晚都有那么一天,可是越是往后走,他越是害怕,为了报恩,他做的对吗?他们母子怎么办?他确实是有点后悔了。
静下心来,骆夫山拟定了遗嘱,并把草案发给了律师,看看微微发白的天气,他倒了杯茶走到窗户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