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夫子,我本想让庞玉去镇上给白夫子买两个小厮的,但是突然想到李山,一直说是福儿的随侍,但是福儿走了,他继续留在蒋宅闲话就多了。所以干脆让他照顾白夫子起居。
而且白夫子虽然不少银钱傍身,但是却挑了非常普通的农家小四合院买了下来,刚好离李山和子凡的新房不远。
我让庞玉找人,将孩子用的桌椅板凳和玩的玩具还有觉得他们会用到的东西都搬到夫子家。
这次走我没跟庞玉说是自己去做生意,而是说帮着陆家去打理买卖,让他管好农庄。
并嘱咐她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将山上梨子摘了和后来发现的酸枣都摘了我有用,柿子他自己处理,还有今年的菘菜和萝卜也和去年一样除了,有不懂的让他们找李爹爹。家里面。
福儿那几窝兔子愿意繁殖就继续繁殖,如果太多就去山庄上开辟出一片地养着它们,狗也可以拉到庄子上养。
那头猪先让李爹爹费心养着,我看看过年要回来呢就大家一起宰了他,要不回来你组织人把它宰了,过年给大家分发了,尤其是庄子上的人。
我一边嘱咐,庞玉一边称是。
如果你有急事就去县城了的文博书局去找赵掌柜的让他帮忙给送个信,我到了县城安定下来也会给你们带个口信说我们住哪里的。
走之前我们又去拜别了一下夫子,村里其他人我没惊动,子扬他们知道福儿要走舍不得,最后弄的生离死别似的,我感动,欣慰,如果没有我至少福儿还有几位伙伴。
但是又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啦!没准过年就回来了,没准几个月回来。你们还会再见面的。别跟生死离别似的。
我没有等来陆家姐妹确定的回话,他们只是让燕双楼的伙计来传话说,过几天三小姐将亲自登门相谈。
我无喜无悲,不管她们考虑的最终结果如何我都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同样留下了文博书局这个“联络据点”。
路上,我看着在马车上做着睡的摇摇晃晃的福儿,扶过来让她靠着我睡的舒服些。
我在想是先开家小店慢慢发展呢,还是想想什么暴利的行业呢?
我脑袋里虽然揣着现代千头万绪的乱七八糟的知识,但是没背景没人脉甚至没可以用的人,现在更是连住的地方都没确定呢。
“等等!暴利行业~暴利行业!难道我也要不免俗的去穿越女必游之地”。
我突然灵光了,也不失为一条发财路。反正条条财路只要最后钱财入我口袋就好了。
到了县城我们找了家普通的客房住下,马车是长雇的,所以行礼就没卸下了。只把两个贵重的包裹,车夫自会照顾我们的行礼。
我们休息用饭后,让小二姐帮找了两个牙行,福儿女装和我一起见了牙婆,我说了先找住处不要太偏僻的地方,但是要安静。
因为我没打算常住,房子到是不难找,用了两天就决定了。买了个简单的四合院加外跨院,跨院有个小花园还有几间简单的房舍。我主要喜欢跨院和看中跨院里的房子,这样一来不用跟奴仆住一个院子了。
我到了这个社会做不到天天喊着人人平等,有点入乡随俗的感觉,但我也没把仆人真正当下人,只是觉得普通雇佣关系罢了,但是不想让他们太了解我们的隐私和喜好。
两个院子花了八十两银子。果然是县城啊比刘家堡贵了一倍多。
福儿看了房子到挺喜欢,说着如何布置书面。街坊不算混杂,都是做小生意的,也有大家管事的家。
不过我突然发现我的心态,好像从哪里都没有想着常住一样,刘家堡的蒋宅当时也是如此心态。
搬进了后,我让牙婆带来了几拨人,准备挑几个自己的心腹照顾福儿的人。
这次我没让福儿说,我只跟福儿说我挑几个以后用得着的,但是不确定用他们干什么,所以福儿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
一共来了五家人,第一家一对夫妻二十岁左右,男子看上去很文弱,女子看上去到是个精明利落的,简单的家庭成员到是首选,不过女子看我和福儿一对姐妹都不大,眼神中满是不以为然,似是轻蔑似是不屑,我直接略过。
第二家,夫妻一对三十不到,带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女子一看就是木讷的,男子到显得特别精明,眼神乱转。孩子到是有两年也是个不错的助手,但是看这男子不像安分的,备着。
第三家一对姐妹带个老父亲,姐姐年龄有二十岁,妹妹也就跟福儿差不多,姐妹俩看上去挺机灵,而且眼光明亮。老爹爹好像有病,一直忍着咳嗽,但还是在那哼唧。
第四家一对夫妻和一个老母亲,母亲看上去农家出身有点拘束,夫妻都将近三十了,我有点奇怪他们怎么没有孩子,问了问牙婆说闹灾时候走了,我心下了然。女子看上去气场不像普通农户出来的,男子看上去到是个实诚的。
第五家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夫郎,正夫和侧夫,或者说小侍一看就看出来了,一个趾高气扬一些,一个看像妻主满脸的可怜兮兮,看像正夫是满脸哀怨。
我真想骂人,这样的为什么还来应征,直接把小侍卖了也能过活吧,都这样了还没被卖掉那小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本来我原想一家就够的,问了问他们都各种擅长什么,姐妹花的姐姐竟然说以前在大户人家帮厨的,而第四家的女子果然是当过小管事的,只因为母亲刚被接到府里遭排挤和陷害才不得不出来的呢。
“你在大户人家习惯了,跟这我们小门小户的怎么可能适应。”我轻问。
“我出来只要夫郎母亲不受气,够全家吃饱穿暖的,在哪里都是一样,我不挑东家。”
这个时候果然见第一家的女子轻轻嗤笑了一声。
“那你岂不是谁给钱就位谁办事。”
“她愣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懂得忠心的,她说这话时候有点急。”
我点点头。
第二家的夫郎看着我问第三家第四家,赶紧扯了扯自己家妻主。
夫妻俩到也同心,“小姐,我家小女虽然小但也可以为小姐跑个腿,传个话的。”那意思是不白吃你家饭菜。
我看了看她夫郎又看了看她点点头。
第五家女子倒也是着急的样子,可是不知道说什么。
我看了看她,只留下一句劝慰,“先安家再养家吧。”
想了想本要开店的有个擅厨,还一副我会厨艺我骄傲的娃,一样留下吧。
所以就留下了我看中的第三家和第四家,牙婆看我超出预算的购买量,当下高兴的见牙不见眼。
最终从六十两砍到了四十两,银货两讫牙婆走人了。
我又训了几句话,虽然他们得了卖身钱,但是也被牙婆扣了三成多。我又每家给了他们五两银子,“我刚才特意砍你们身价的第一是商人不趋利,第二我是觉得我们以后是一家人,没必要让牙婆整了那么多钱。这每家五两也不多,算是我和福少爷给你们的见面礼。”
两家都谢过。
姐妹花姓孙,叫大妮二妮,我一听这名字,把我名字给叫这么土了,福儿当即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