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妮将牌位供奉好,上好香才来前厅拜见赵先生等。
先给县令行了礼,然后是赵蒋两位,“赵老、蒋夫子大老远的,你怎么赶过来了”。
赵先生,先气哼!“你这丫头,一走就是半年多,回来又不知道去哪里避着享清闲去了,谁都找不到,要不是听说你祭祖回来,还抓不到你呢。”
“怎么从回姜家成了过继了,你舅舅去世这么多年,你母亲怎么才想起这个,而且是你,姜家主糊涂了吗?”
曼妮听着,赵先生还是那么熟悉的念叨,笑了~
过来拉着赵老的手,“原来赵老这么想我啊,您早说啊!我早去看你了,但是你总训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赵先生被她这么一弄,也不好意思崩着脸了,“别打岔,回答我问题。”
曼妮心想这怎么说啊,虽然和姜母对了词,但是这先生会信吗?如果说的不对,还有这么多人呢,且不说这些仆从,就是这个县令,曼妮也不知道缘何故在此啊。
这个时候蒋先生看出了曼妮的不愿意啊,赶忙过来帮原话:过来以晚辈之类深深拜了一下,“蒋小姐,赵老还是很关心你的,听说你祭祖不简单,赶紧就来了,这不我听说,也跟着来了。赵老关心你,我们对你也是十分想念的。”
这个时候县令惊着了,两个人社会地位可都不低,赵老跟这丫头这么亲昵,而蒋夫子更是以晚辈礼相见,本来上面有人递话,说如果今天能来就来管理,并照顾一下这个姜家儿小姐,幸亏自己来了蒋宅,否则可能得罪一个大人物。
而蒋夫子那个礼,是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的名声都源于曼妮给提供的书稿曲谱,把曼妮当做她老师,虽然曼妮平时不在乎这个,但是现在是她在华阳,站住脚的时候,所以才这么做的。
这两人的心思曼妮完全不知道,曼妮这几天被教习礼数,然后今天各种磕头拜祭,已经晕了,所以觉得不对了,却没深想。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蒋夫子的礼已经拜完了。
只能接着她的话说,“我也想念你们呢,只是回来我就忙着福儿的笈礼,还有定亲,又认回姜家,没顾得上拜访两位呢”。
赵先生也知道过继这个问题不能细谈了,只是笑着说:“那小子终于把你搞定了。”
曼妮张大嘴,“啊?这什么情况”,连赵老都知道了。
赵先生,笑笑!蒋夫子也哈哈笑起来,“那我要赶紧去恭喜福公子去了,还要赶紧多跟他要跟他研习下谱子,要不然你们成亲了,你要不放人,我就不容易抓到人了。”
话题告一段路,仆人给换热茶来,曼妮才对着县令说:“多谢钱大人来关照,曼妮甚至感激。”
县令就是再傻再笨,也知道干什么了,更别说她本身就是个玲珑的,“哈哈,蒋小姐严重了,既然你落户华阳,我当然要过来看看,有什么需求了,这本身是父母官该做的。”
说着便把一个跟班叫过来,嘱咐着什么户籍、田籍的要落户一定给蒋小姐办好了,并让她拜见蒋小姐,让其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她。
曼妮让王管家带着这位大人下去休息,让她们接洽去吧。
但是心里却想,“得了吧,肯定姜母请的,或者使了什么手段,要不然一个小民落户县令要来,就说不是小民现在她可跟姜家脱离了关系”。
这么想着,脸上当然没表现出来,还是亲切的让茶,更夸奖其亲民,更是心里笑华阳有县令和姜母照着是不是以后就可以横着走了。
赵先生看不惯曼妮这幅做作的嘴脸,就岔开话题:“元一怎么也来了,而且好像礼成之后,她也没在姜府呆,也没跟任何人寒暄,她也是看你来的,怎么不上这里来?”
曼妮心想我还纳闷呢,神棍的想法怎么能让人理解呢。
但是为了扯虎皮,还是说了,“我和她有点渊源,但也就两面之缘,今天第三面,交情也不深”。
赵先生也就想岔开话题也没多谈。
知道曼妮明天去祭拜,几个人也没多呆,赵、蒋两位曼妮本来是想留的,但是想着谁家在鬼节留客人呢,一般都不会在这个日子串亲戚,除非去娘家、亲戚家祭拜。
所以自己亲自送客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