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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车走的慢,吴爽也不急,晃悠悠的甩着两腿,摇着高高束起的马尾辫,对于原主原本的长发在被皇甫浩削去一半后,吴爽立马给割短了,反正古人的发型她也搞不出花来。黝黑的小脸唇角微勾,黑溜溜的大眼扑闪着,显示出姐儿极好的心情,时不时的哼上一段流行歌曲。

可一向稳沉的杨老汉却急了,眼看离暗镖的交接时辰越发的短了,可受伤的身子骨还不见大好,一直精神抖擞的杨老汉突然从心底泛起一股无力的苍凉之感。

在杨老汉不断的催促下吴爽也只得甩着牛鞭赶路,直到牛车进了丰城杨老汉的脸才露出笑。

一进丰城杨老汉便让吴爽将他送去了振威镖局的分号,见了分号大掌柜说明自己身体受了重伤不宜在出这趟镖,安排好其他镖师出这趟暗镖,才服用了养身还原的丹药方在客房歇息下。

振威镖局的丰城店是个四进四出的青瓦宅子,宅院正门堂挂着用檀木匾额雕刻‘振威镖局’四个鎏金大字,青砖砌成的影壁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武’字,影壁的四周种了一排常青树。

正堂就用来接待主顾的,正常都有大掌柜打理开镖价收镖金,接好的镖单都是由总镖师接揽,总镖师再安排给手下的镖师。

后面的几个宅子最主要的便是库房,而库房顾名思义也就是放镖物件的重地,当然那钥匙也是有各处的大掌柜保管。

没有出镖的镖师都会在院落里打着赤臂练武切磋,而杂役都会有专门的伙计打理,如伙食、洒扫等,但武器房就是伙计的禁地,武器的清理摆放都是由各自的镖师自己搞定。

溜达一圈的吴爽眼都亮了,尼玛!那啥?镖局就好比是男儿国啊!处处露腹肌的健男,处处荡漾男男贴皮吃肉的YY。明明是两镖师在练对打,可在姐儿的眼里怎么就成了暧昧的调戏、摸肉呢;明明是一镖师做蹲跳,一镖师站着数数,可在姐儿的眼里怎么就成吹箫前奏呢……

姐儿鼻子一热,操!流血了,无下限的猥琐啊……

不能看,不能想,姐儿现在还未成年呢!

可是……

扎着马尾,穿着麻灰粗布衫,雌雄难分的姐儿沸腾了,一头栽进练武场,崩着脸皮跨着八字步,牛掰高手装B样,不时的摸一摸打桩镖师的道:“大腿下压用力,保持重力平衡;腹肌收气挺直;不许耸肩,肩胛骨微微拉开;抬头目光平视……”

尼玛!姐儿一番话说完,某个呆怂的镖师已经被上上下下摸个便,还得表现出一幅你是谁我受教的笑脸。

为了以后姐儿现在更要混镖局,看看镖局多美好啊!走天下、赚银两、摸裸男,爽啊!

在众多镖师风化而疑惑的神情里吴爽大大咧咧的出了镖局,甩着马尾逛起古色古香的丰城。丰城听这个城名就知道是个富饶的城,富饶不?吴爽没有深刻的体会,但人流绝对高于黑崖山的渡口镇,操!渡口镇是被禁封的说,姐儿的比较偏激了。

在毒妇家收刮的银两杨老汉没有收回,说这本身就是他要花出去的,是吴爽找回那现在也该归她所有,其实杨老汉觉得吴爽是个缺钱的,送些钱也算帮他一回的谢意吧。

吴爽仰着尖刀似的下巴,瞪着贼发光的眸子,两黑爪人模人样背在后腰,踩着掷地有声的八字步慢悠悠的逛着丰城。

丰城城大、人多、马车也多,而最多的确是铁匠铺,各家的铁匠铺门口都摆放着各式铁器,当然在东辄是不允许私自打兵器的,只有官府批审通过才会发放文书,有点像现在的营业执照。

吴爽转了一圈也就是看看,那一堆堆的黑铁还真引不了姐儿的热情,在受现代轻钢的影响这样笨重的东西实在看不上眼,其实啊!姐儿还是怀恋被皇甫浩夺走的那把匕首,多精致、多闪眼啊!

一想到皇甫浩那黑心恶毒的男人吴爽又重重的啐了一口,这种人就该被人捅成马蜂窝,早死早干净。

“驾!”

“啪!”

一声冷沉的驾马声和皮鞭抽打的声音吸引了吴爽的注意力,尼玛!知道什么叫冤家路窄嘛?那辆飞驰而过的马车就是让吴爽吃了一口泥沙加硬馒的瞎眼东西。

那马车太特别、太抢眼,只要看一眼谁都能记住。两匹通体黝黑的骏马拉着离地一米高的车厢,车厢、车辕都是上好紫檀木,就连车窗口的雕花也是精致细腻,遮掩的布帘更是少见的冰丝绸。

真真的奢华。

豪华马车在人多车多的集市到是放慢了脚程,一直在众多羡慕嫉妒恨的回头率中停在一座宅院门口,而驾车的男子一袭黑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刺骨看着四周张望的人跟看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马车停稳黑衣人勒着缰绳笔直站立着,而车帘却被掀开一角,一只白玉纤细的手指从车帘里露出,掀起车帘的动作极其的缓慢,却又让人觉得优雅如斯,帘后露出一张男女不明的绝色脸颊,肌若凝脂、眉若远山、唇若红凌,辗转眼眸流光四溢,白玉纤指扶过一缕青丝,飘出车厢的白色身影慵懒中又透着洒脱,一眼就被勾了魂魄。

而一路尾随其后躲在墙角的某姐儿彻底惊艳了,美人啊!妖孽啊!这是人吗?

吴爽吞咽了一口唾液,双瞳发光,连原先来叫嚣砸场子的火气都化为灰烬。

也不知道是姐儿的眼神太有色泽度了,还是姐儿的身形太有龌龊感了,反正那黑衣人和下车的妖孽都齐刷刷的将目光瞥向吴爽。

一个冷激灵,吴爽擦了擦口水,头也不回撒腿就跑了,姐儿一直牢记着——越美的东西越有毒,瞧那眼神怎么这么让人瘆的慌。

有色心无色胆的姐儿一阵狂奔后又折回宅院,尼玛!姐儿一个都市成熟资深腐女怎么能轻易拆了自己的台面?妖孽要看,泥浆仇要出,明面不得便宜,暗里也要捞本。

宅院的墙垣很高目测也有3米多吧,吴爽围着墙垣前前后后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踏脚的地方。操!黑崖上的日子可不是白混的,姐儿现在好歹能称为爬树摸蛋的中级高手。

后退、起跑、蹬腿、抓墙。

尼玛!墙不是树,抓不住啊!

“咚!”

“咚!”

“……!”

一连几次屁股落地开花,吴爽腌菜鸟,瘫在地上仰着脸看着高高的墙垣若有所思,半响过后拍拍屁股走人。

离开的吴爽压根不知道自己准备爬的是哪户人家,也不知道自己咚咚声响早已引来黑衣冷脸的男人,黑衣男人站在远处的树枝上见吴爽离开后才回禀情况。

夜幕降临,离开填饱肚子的吴爽又回来了,不过此次回来可是带了作案的工具——一把黑沉沉的铁撬棒,吴爽趁着天黑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墙垣的后墙,用铁撬棒轻轻地敲打砖块,唇角勾出一抹奸笑。

尼玛!这就是没有水泥的古代时光啊!

吴爽用铁撬棒在每50厘米高的地方捅掉一块砖,一层一层的往上,每掉一块砖吴爽都会嘿嘿的笑着,又怕声音惊动宅院里的人,只得压抑住声带,导致发出的笑声像捏着咽喉的乌鸦——恐怖之极。

------题外话------

十月好好的调整了一下心态,哪怕就有个1收藏也日更,坚持久了一定会有真真喜欢十月文风的亲,十月只为唯一的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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