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是昏天黑地的吴爽总算在中午时分醒来了,要不是肚子饿得难受,估计还要挺一天的尸,着急赶路到还不觉得腿有多酸痛,可一觉睡醒吴爽便哀嚎了,两条腿酸胀的狠连走路都觉得疼。
吴爽拖着两条笔直僵硬的腿在厨房里随便塞饱肚子,便去见杨老汉,可杨老汉没有在房间所以只能又挪到正堂,还好杨老汉和刘大掌柜都在正堂,不过看向吴爽的眼神有点奇怪。
“杨大叔,刘叔都在啊!在商量出镖事情?那我就不打扰了。”吴爽露出讨喜又知理的笑脸。还没有真正的属于镖局内部高层的人员,对镖局的事情是无权参与,更是没有资格站在一旁听取任何关于‘镖’的事情,所以吴爽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都很识趣的避开。
“没有。丫头你过来,一早就有人送来一张银票单给刘大掌柜,说是你的。”杨老汉的手中正拿着一张薄纸。杨老汉一说银票两字时,吴爽还真有点发蒙,忙接过一看几行密密麻麻的蚯蚓而不知所云。
“吴爽你哪来的钱买宅子,还刷墙啦?”一边的刘大掌柜也是好奇,这可是粉刷墙的材料、工资费用单。好伐,人的思想是复杂的,可没有想到跳跃性不是一般的飞跃。
吴爽蒙了,薄纸在手里捏着,眼睛将蚯蚓字来来回回刷了N回,依旧没有将平时的精明劲给拉回来。“不知道,不是我的,送错了吧?”这是吴爽回过神后的疑问。
杨老汉和刘大掌柜也都是精明的老江湖,一瞧吴爽的模样对她说的话也就信上八分,估计真是送错了地方。
“谁送来的?怎么就知道是给我的啊?”吴爽还是疑惑,给小宝他们租的独院也没有要刷墙啊!小宝也不会私自做主花这等的冤枉钱。
“一个黑衣冷脸的男人。”刘大掌柜一想到那冷脸的男人全身就发寒,那阴寒气场绝对能将人戳成冰渣子。可转眼又想,像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将东西送错人?
“一个黑衣冷脸的男人。”吴爽一听口里重复了几便,脑中白光一闪,眼眸一瞪捏着薄纸的手一紧,操!姐儿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到是来给姐儿堵不痛快啊!
吴爽炸毛了!心跳160每分钟,血压飙升,拔腿就冲。
杨老汉一见忙道:“丫头,你急着哪去?”
“茅房。拉屎。”吴爽跑得飞快,连腿都不觉得酸痛了,一闪身人就冲出正堂。
“得给丫头找个婆子教导教导。”杨老汉对着刘大掌柜无奈摇头,突然又想到那张送错的单子还在吴爽的手里,忙也出了正堂对着吴爽背影喊道:“那个单子得留下,回头人家要是要回呢?”
“我急,做手纸用。”远处飘来吴爽的回音,人影却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口。
“那个,那个茅房不是在后院吗?”半响,刘大掌柜才摸着厚实的肚皮奇怪的看着杨老汉。
是哦!
吴爽一路飙飞直冲目的地,黝黑的小脸红彤彤的流着热汗,大口大口的呼气来平息起伏的胸口,一路的奔跑似乎让吴爽高涨叫嚣的气息给熄灭不少,瞪着妖孽的宅院理智又重新回归。
冲动是魔鬼,遇到魔鬼要克制,克制不好要丢命,熄惜命的姐儿飞快的转动脑神经,尼玛!就这宅院里的冷面男人就是极大的危险源,暗地里还不定有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吴爽思前想后决定另想对策,妖孽不是要粉墙银两嘛,嘿嘿……要是姐儿帮他粉墙,你说这银两还要给不?
吴爽黝黑泛红的脸露出一抹诡异的奸笑,暗处的某影卫心口一突,咋感觉怎么的熟悉呢?
离开时吴爽狠狠地对着大门啐了一口,将粉墙银两单揉成团抛进内墙垣,才跨着爽爷范的八字步悠悠的离开。
月黑风高无人夜,提着一桶墨汁扛着一把拖把,吴爽再次出现在宅院的墙垣下,贼头贼脑的将四周探查一番,见无闲杂人等方快速的在墙垣上挥舞拖把,不消半刻雪白的墙垣上多出许多形状不一的黑色墨迹。
平时觉得冷嗖嗖的夜,可今夜吴爽却累得出汗,在她得意万分的画完最后一笔时,一直压制住亢奋的心再次激昂。
见还有半桶黑漆漆的墨汁,一时兴起提起水桶退后一米,一扭腰身半桶墨汁被她像天女散花似的泼在大门上,黑红相间魅力无边。
哈…哈…哈…
尼玛!这就是神来一笔大神级别的墙体涂鸦展。
“画完了?”
饿!正张着大嘴无声哈哈大笑的某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愕了,为毛每次姐儿都是乐极生悲呢?
忘记合上嘴巴的吴爽,僵硬着脖颈缓慢的扭头后看,瞳孔瞪圆,尼玛!这妖孽是鬼吗?每次出场都无人声的。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吴爽一直心心念念的妖孽美人,可这心心念念不是相思成灾哦!
妖孽一身不沾夜露的白色锦缎袍,墨发全部被一根白玉簪绾起,露出白皙脖颈,一盏晕黄色的灯笼将妖孽的神色照应的朦朦胧胧,唯美而谪仙。
唯美吗?谪仙吗?
放屁!吴爽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
妖孽狭长的眸子流光一闪,白袍袖一扬,在吴爽以为妖孽要掐死她的时候,乌黑的夜竟然被灯笼给照亮了。操!啥时候四周站满数十名黑衣蒙面的男人,每个黑衣男人都提着四个灯笼。
尼玛!这古人都喜欢黑衣蒙脸吗?搞神秘,还是都便秘啊?
吴爽保持僵着脖颈、张着嘴巴、瞳孔收缩的姿态,瞪着妖孽摇弋多姿的身躯慢悠悠的走近,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白色修长的身躯从吴爽的身边飘过时,而狭长的眸子中闪过的锋锐让吴爽心口一沉。
“这画的是什么?”妖孽眸子微眯神情慵懒,白皙纤指随意的指这墙面上的鬼画符。
好伐!姑且认为妖孽是干净纯洁的孩子,看不懂姐的恶趣味。那啥,不是鬼画符的说,那是抽象画,3笔勾出女人上身的裸图。
“两肉包子。”吴爽低头看脚,小声嘀咕。
妖孽继续慢悠悠的观赏,指着一副3字睡卧,中间花了一朵5瓣花,又问:“这又是画的什么?”
“花。”吴爽再低头,妖孽回眸轻哼一声,四周黑衣人身形逼近一份,吴爽眼睛一跳,提高音量加字:“菊花。”
“下面的是什么?”妖孽继续问。
“黄瓜。”某女不甘回答。
“何关联?”
“欠操!”
“嗯?”
“菊花配黄瓜加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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