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那件事,有结果了么?”
又是晴朗的一日,水楹儿幸福的窝在摇椅上,一边慢悠悠的吃着糕点零食,一边问道。
“查到了。”水楹儿虽未点明是哪件事,可是璎珞心下却是了然,将手上的资料递了上去。
“唔,我看看。”水楹儿快速翻阅着手中动用鹤顶红的情报网查到的资料。
“李山,前任相府账房李德的独生子,从小被父亲捧在手中呵护长大,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终日沉迷在花街柳巷,曾经因为倾心于天香楼头牌花魁——红牡丹,夜夜留宿于青楼。而在李德死后,这个纨绔却突然安分下来,丞相看在李德的面子上,让他继任相府账房先生,干了四年有余。一个半月前,在水大小姐——水楹儿回府执掌家业后,突然递了辞呈,离开相府,现在,居住在建安城内杨柳胡同的门前有一棵老槐树的四合院内。”
“璎珞。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水楹儿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摸摸下巴,一脸深思。
“恩。”璎珞点点头,“一个人,一夜之间突然安分下来,说是痛改前非,我却是怎么都不会信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恩,还有,这个李山在李德活着的时候,整日沉迷花街柳巷,青楼楚馆,而这些地方,通常是最容易花钱的地方。有一段时间,李山迷上了天香楼的头牌花魁——红牡丹,为她夜夜流连青楼,京城的青楼可不比那些乡旮旯,就算是普通的妓女,那价钱也不是一般的家奴可以承受的起的,何况,还是当红头牌,那价格可想而知,而李德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供他玩乐?”水楹儿点点资料和桌子上放着的一摞账簿,说道。
“恩,这也是我所疑惑的。”璎珞托着头,道,“这个李德,一年的收入才十两银子,怎么供得起儿子如此花销?”
水楹儿与璎珞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眸中都看出了丝丝了然:这对父子俩肯定和那账簿三月一次的不明支出有关!
摇摇头,暂且先把这回事放一边,水楹儿优雅的抿了口茶水,问道:“那个姜姨娘的资料……”
璎珞默默地从身后拿出一本小本子,递给水楹儿。
“姜婉,京兆府伊唯一的嫡出小姐,作为京兆府伊的正室蒋夫人唯一的子女,她从小便被蒋氏捧在手心中,心机颇深,因骄纵、狠辣之名在外,二十有五都未曾有人提亲。曾与管家之子汪伦相恋,被京兆府伊发现,怒斥,遂,与汪伦断绝关系,后嫁予当时素有‘东离第一才子’美誉的丞相水络恒为妾,新婚后,便立即怀孕,未满十月,便早产下一子一女,其子因先天虚弱,刚出生便夭折,独留一女,名唤‘月儿’。嫁进了相府后,为人倒是收敛了许多,一心相夫教女。”
水楹儿读着资料,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姜姨娘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这些秘密,好像隐隐都和那笔不明款项有关。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水楹儿看着璎珞。
璎珞往嘴里塞了块点心,看了眼水楹儿,含糊地道:“唔,我认为,依姜姨娘的个性,应该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儿子,尽最大努力救自己的儿子,因为,只要这个孩子活下来,他就是丞相唯一的儿子,而她那时急需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巩固自己在相府的地位,这样一个男孩,无疑是她最大的助力。所以,她不该这样让儿子死了!”
“恩,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水楹儿也托着下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迷茫。
“诶,对了,小姐,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水月儿的长相,有些太过阴柔了。”璎珞突然想起了什么。
水楹儿挠挠头,恍然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的确,水月儿虽然平日里总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长相却是十足的妖娆!若是说是因为姜婉的原因,却有些牵强。姜婉虽然狠心霸道,可是,容貌却是弱柳扶风,林妹妹似的。而便宜老爹也是那种温文儒雅的派头,怎么也不可能生出这样的女儿!如果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样,那这个丞相老爹,可是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了!
“璎珞,吩咐下去,命人去查查那个汪伦的资料,特别是他的长相,让我们画馆里面最好的画师画出来,尽快交给我看!”水楹儿狡黠一笑,吩咐道。此时的她,真是像极了一个摇着大尾巴的狐狸,哦,忘了,她本来就是狐狸!
“诺。”璎珞看着自家小姐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一凛,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应了一声,便悄悄退了下去。
------题外话------
嘿嘿嘿,扳倒姜姨娘第一步,开始啦!
记得有一次,一个看我书的朋友和我聊天。
朋友:“岚岚啊,下面故事怎么发展呢?”
岚岚:“天机不可泄露。”
朋友:“岚岚啊,渣男什么时候出现呢?”
岚岚:“天机不可泄露。”
朋友:“岚岚啊,男猪脚什么时候出来溜溜呢?”
岚岚:“(抚抚下巴,做高深莫测状)天机……”
朋友:“(piapia)你给我去shi!”
呜呜呜,岚岚拖着病体求收藏,求评论,可怜可怜我嘛,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