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柳尘烟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管夜月莉了,直勾勾的看着夜俊泽希望得到夜俊泽的回答,夜俊泽厌恶的看了柳尘烟一眼道:“爱,你配吗,你的爱是建立在权力的基础上,你这种人有资格说爱吗。”
柳尘烟叫嚣道:“我为什么不能,如果不是楚馨娘那个贱女人存在,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还未说完夜俊泽便又是一脚,夜俊泽用手牵制住柳尘烟的下巴道:“你没有资格说馨娘的坏话。”
柳尘烟的嘴角再次映出了血看向夜俊泽道:“我为什么不能说,论相貌我柳尘烟比她出色,论才情我柳尘烟比她高,乱手段我比她厉害,她只是运气好比我先遇到了你,凭什么她是王妃而我什么都不是。”
夜俊泽冷笑道:“你连馨娘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柳尘烟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话语,一怒之下又吐了口血,然后似想起什么似的发疯的笑道:“那又怎么样,最后是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而那个贱人早就是一堆白骨了,楚馨娘最后赢得还是我柳尘烟,哈哈哈哈。”
柳尘烟现在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大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戳到了夜俊泽的痛处,夜俊泽又是一脚踹去道:“秦风说是你给了他毒药让他害死了馨娘,柳尘烟我定会叫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尝尝馨娘所受到的痛苦。”
这时柳尘烟只剩下一口气了,但是听到夜俊泽的话还是打了个寒颤,她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估计人在怕死的时候脑子转的比较快,柳尘烟立马想到蓝凤歌是大夏的太子,便向蓝凤歌求救道:“太子殿下救救民妇,夜王爷当着太子您的面私自动用私刑害人性命是对大夏王朝的不敬。”
蓝凤歌怎么可能会搭救这样的人,轻笑道:“王爷与我父王可是以兄弟相称,我今日只是来叔叔家做客而已,不料却知晓妾侍柳氏与人通奸生下夜月莉充作王府千金,还涉及害死前王妃,夜王爷只是在动用家法而已,哪是动用了私刑害人性命了。”
柳尘烟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看了看晕倒的夜月莉想着自己反正是要死的,现在自己闹起来说要自杀说不定还能有个不愿被诬蔑而自杀的美名,而莉莉应该还能够顶着这王府千金的身份,想到这里便准备咬舌自尽。
蓝凤歌玩把戏可是个中高手柳尘烟这种小心思怎么会逃的过他的眼睛呢,只听蓝凤歌又道:“那秦风还在天牢里呆着,夜王爷找个时间也让夜姑娘,哦,不对是秦姑娘去见见她的父亲吧,顺便也做个滴血认亲,谁知道这秦风是不是真的是秦姑娘的父亲。”
柳尘烟听完便明白这一切都是蓝凤歌设计的,不然秦风不会是在天牢中,以夜王爷的性格知道秦风杀了楚馨娘后便会杀了他的,没想到自己都快淡忘的事情蓝凤歌都能查出来,是她小看了这个太子,柳尘烟心中苦笑,这么有手段的太子怎么会不知道苏陌的事有自己的一份儿呢,真没想到她柳尘烟算计了这么久最后是败在一个小丫头上。
柳尘烟这时是心如死灰,她知道这辈子是完了,可是莉莉是她的女儿就算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位母亲,莉莉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而且因为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王爷得罪了不少人,她不敢想象莉莉离开了王府会过怎么样的日子,这时的柳尘烟脸上真的露出了悲切的神情。
柳尘烟看向了夜俊泽,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夜俊泽的身上毕竟夜俊泽疼了莉莉十几年了,想到这儿柳尘烟像一个落水的人见到一根浮木,柳尘烟忍着痛对夜俊泽说道:“王爷,妾身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求求您能不能不公布莉莉的身份,她才十五岁,王爷看在这些年莉莉也给你带来过快乐的份儿上,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夜俊泽冷冷的看着柳尘烟说道:“柳尘烟你不是很会算计吗,刚刚不是还想着算计吗,现在怎么会这么糊涂,如果我真的很疼莉莉那么你早就如愿以偿了。”
柳尘烟立马就傻眼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夜俊泽对莉莉的疼爱不是出自真情的,是啊,如果是真的疼怎么可能让莉莉的身份如此的尴尬,原来一直以来夜俊泽对她的只有愧疚,对莉莉的关心只是一种补偿,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原来爱真的不是只要消失一个人就可以转移的。
夜俊泽无视柳尘烟的苦苦哀求叫道:“还不来人将夜月莉扔出王府,以后不许此女进我夜王府的大门。”
那些站在外面的奴仆本来早就被柳尘烟收买了,这十几年一直是柳尘烟掌管着王府本以为柳氏定能够成为王妃的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柳尘烟显然是无翻身之日了,便忙进去拖走了夜月莉。
柳尘烟看着这些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人现在十分无理的拖走了夜月莉内心更是一片苍凉,夜俊泽走到柳尘烟面前说道:“是不是觉得心痛,但是还不够。”说完便放了颗药到柳尘烟的嘴里,对柳尘烟道:“这是你给馨娘下的毒,你自己试试,不知道这血海棠毒性发作快时会怎么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蓝凤歌也站起来走到柳尘烟面前,这是的柳尘烟眼神已经涣散了,蓝凤歌对柳尘烟轻声道:“其实真正的秦风早就死了,也许你不知道秦风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叫秦雷,是你自己做贼心虚而已,还有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你的女儿的,她这些年的仇家还真不少呢。”只见柳尘烟的那以涣散的眼睛慢慢转成恐惧,最后面上一阵痛苦便没了气息,蓝凤歌看着柳尘烟那睁大的眼睛道:“我就是要你死都不能瞑目,没有人可以伤害菲儿。”然后似想道什么似的喃喃道:“连我都不可以。”然后便走了只留下一室旳清净。
院中的柳絮依旧随着微风飘动着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