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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公说:“天台山佛陀舍利…。”

萧摩诃一脸的疑惑,凑近杏林公问:“天台山佛陀舍利?用它来镇住巫术?”,“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既然可以用达摩的佛珠来镇压珠儿的巫术,那么法力无边的佛陀舍利更是能够封印巫术的力量!”他狂喜的抓住杏林公的衣袖,激动的说不出话。他只是使劲的拽着杏林公的衣袖,表达他的谢意。他对着皓月长空哈哈大笑起来,眼泪从眼眶里慢慢的滑落下来,自言自语的说:“老天果然不会就此让我绝望的!早该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杏林公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就是天台山的两颗佛陀肉身舍利。”

杨广在杏林公周围转了几圈,用鹰隼一样的眼光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杏林公。猛然见问:“你是说天台宗天台山的镇山之宝?”

杏林公说:“嗯!”杏林公能够感受到杨广眼睛里的一种黑暗,不断的向他袭来,不断的他的周围聚集,就像是黑夜里天空中遮住月亮的云雾,暗示这一种不详。

杨广冷哼一声,转过头,背对着杏林公说:

智者大师的名号在今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智者大师俗姓陈,名顗,在天台山修得佛果,法力已达化境,于是在天台山创立天台宗,江东大部分僧俗皈依天台宗。

这智者大师师从天竺龙树菩萨,修成不破不灭的佛果。龙树菩萨在他开山立派之夜,送来了两颗佛陀肉身舍利,以此来表达对智者大师的支持。这两颗佛舍利供奉在天台山顶峰的天台寺的大雄宝殿里,常年有飞天护佑共持。据说见到这两颗舍利就能够洗净今生的污秽,修的来世的福德,而且这舍利蕴含这宇宙的巨大灵力,水火不毁,邪魅不侵,夜间更是散发出巨大的灵光,能够照亮整个天台山。

这两颗佛陀舍利是天台宗的镇山之宝,教中圣物,守卫的不仅有天台宗的各路高手,更有与智者大师相差无几的三位弟子。无人能夺得这两颗佛舍利。

杏林公点头诺道:“小人也认为此事无法办到,只是迫于萧将军的逼迫,才说出这个不可行的办法。”

萧摩诃没有理会杨广说的话,而是沉浸在宁远公主有救的喜悦中。他的脸上依然灿烂的如盛开的金黄色葵花,眯起眼睛,看着皓月长空。许久之后,他转过身子对着杏林公说:“你有几成把握?”

杏林公被萧摩诃的脸给吓住了,他居然还能笑的出,对刚才杨广说的话充耳不闻。难道他能闯过天台山各路高手的层层狙击,能够有实力打败智者大师的三大弟子。不可能,绝不可能,天台山就像是神佛一样的存在,无人能够弑神。更何况,那里真的有一位修成正果的佛。

杏林公知道他不可能得到舍利子,但这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于是说:“只要能够拿来舍利子,我便有六成把握来控制她的病情!”

萧摩诃说:“好,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六成已经足够了!”他的脸上依然是灿烂的笑容,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杨广不屑的说:“萧将军还是不要张狂的好,此事你必失败!就算你有刺天戟和吴钩,也绝不是智者大师手下弟子的对手。”

萧摩诃根本无视杨广的话,而是凑到杏林公的身边说:“你刚不是让我答应你的一个条件吗?现在快讲,我不喜欢欠别人。”

杏林公无法理解萧摩诃为何这样的自信,为何会不变声色,这样的任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难道他真的有这实力,不管了,只能赌一把了。杏林公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天台山的佛陀舍利,我也要一颗!”

杨广冷笑了一声,不再言语,自顾自的走开了。

萧摩诃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好!”

杏林公没想到萧摩诃会这样容易的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在之前就写下契约,就是防备他到这时反悔,现在来看,完全没有必要。他佩服这样的男人,可是他为了珠儿,不得不提出这样的要求。

杏林公慢慢的走回了他的地宫,临走之际他说:“我相信爱的力量!”

萧摩诃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杏林公的话,径直向宁远公主喝茶聊天的地方走去。

“诃诃,你告诉我刚才你们三个在聊什么?我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啊?”宁远公主见萧摩诃走来,大声的问道。

“没啥,就是切磋了各自的见闻,吹了吹牛。你知道我最喜欢吹牛了!”,“你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伤,没大碍,不要胡思乱想了!”萧摩诃轻声细语的说。

宁远公主听萧摩诃这样说后,凑到他的身边,抓起他的耳朵,使劲的往上提,痛的萧摩诃龇牙咧嘴。他悄悄的对宁远公主说:“你快放手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宁远公主并没有放手,而是气呼呼的说:“人多怎么了?你现在出息了,连我这个姐姐你也敢骗。我刚刚清清楚楚的听见你们一会冷笑,一会儿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是吹牛。”

萧摩诃尴尬的看着众人,脸红的就像四月里盛开的牡丹,可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小声的说:“貌似我是哥吧?我都比你大两岁呢?”

宁远公主见大家看着他们,尤其是杨广阴沉的脸茫然的望着她,多少让她有些不自然。但她依然抓着萧摩诃的耳朵,一边使劲的在拧他的耳朵,一边小声的说:“是谁以前经常跟着我屁股后面天天叫着姐!不说这些了,老实告诉我,我的伤到底怎么了啊?”

萧摩诃脸上依然是笑容,他闻到了宁远公主身上特有的那种熟悉的气味。他知道她常用檀香,这种气味夹着檀香和她淡淡的体香。他开始记起小时候他和她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了。他的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小时候他和她一定过的很快乐。可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她,已经喜欢了别人。他从那时起就发誓要保护的她,如今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了。

宁远公主见他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猛然间加重了力气,痛的萧摩诃从回忆里醒过来了。她说:“那都已经过去了。你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噢!你真的没大事,就是受了一点内伤,调养几天就好了。”萧摩诃继续笑着说。

萧摩诃沉默了好久,仔细的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宁远公主,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在心里一样。他知道这次很可能回不来,但在死之前,他一定要记起她的模样,以便于来世能够找到她。因此他这样仔细的看着宁远公主。

宁远公主也发觉萧摩诃的不对劲,微笑的脸上也隐约的有些落寂。她松开拧住萧摩诃耳朵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啊?”

萧摩诃说道:“我要回建康了!”

宁远公主笑着说:“就为这个啊!以后会见的啊!你都跟我来了好多天了,朝中的好多事等着你要处理,那就先回去!”

萧摩诃还是保持这微笑,回答说:“就是啊!朝中有好多事要我处理。不过十天以后我会回来再看你的。”

萧摩诃和杨广以及明月道别,不一会就独自离开了。

萧摩诃没走出一百步,宁远公主跑上前去,将脖子里母妃留给她的翠绿玉佩交给了萧摩诃。她对他说:“路上小心,你从小就喜欢这块玉佩,现在我交给你保管,不许弄坏。它会为你带来好运的。”

萧摩诃没有推辞,他接住了玉佩,把带着宁远公主体温的翠玉玉佩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杨广知道萧摩诃这次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他去天台山去取舍利子,根本就是去送死。但他有些佩服他的勇气了,虽然他不赞同他这样毫无意义的牺牲。他拿起了酒壶,倒了两杯酒,走到了萧摩诃身边说:“萧将军多保重,我们喝了这一杯酒,就此别过了!”

萧摩诃将嘴凑到杨广的耳边小声的说:“我十日不回来,你替我照顾好他!多谢了!”

杨广说:“好!”他感觉萧摩诃是个人物,但是他相信萧摩诃一定不会回来的,所以他说了好。

萧摩诃和从不饮酒的杨广一口干了酒杯里桂花酒后,萧摩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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