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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薛灿在给景珍施针后对景珍道:“我要带着景珍回趟王屋山。我想让师傅给景珍瞧瞧。我怎么觉得没有起色似的。”薛灿怀疑自己医术不行,怕是耽误了给景珍治病。

“不是啊!我觉得我一切都很好的。我的身体一点也不难受。能吃能喝的。我看是时候未到了。”景珍安慰薛灿道。

“可是武功怎么恢复这么慢呢?姐姐也觉得我应该带你去王屋山一趟。那么我们一会儿就起程吧。药馆我也安排好了。”刚才薛菲劝说薛灿带着景珍去找薛灿的师傅。

薛菲更想的是薛灿可以和景珍单独相处。这药馆这些日子着实人满为患。好几个漂亮小子天天来。薛菲本不想给他们好脸色。可是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最没有身份的秦慕风也帮着弟弟筹建药馆呢。更不能为难秦月了。也不能把大华的小王爷劈头盖脸地赶走吧。薛灿想要找点单独和景珍待着的机会都难啊!做姐姐的就只好给他制造些机会了。

景珍也想早日恢复武功,于是对薛灿道:“薛灿说让我去我就去。那么我们怎么去?王屋山有多远?”

“骑马要走一天的路程。我们这就出发。晚上时就到了。景珍要不要也带上慕风?”薛灿怕是秦慕风来时不见了景珍要多想了。

这时薛菲进屋道:“是去看病也不是去看风景。带上慕风反而不方便。小灿也别婆妈了。赶紧带着景珍上路吧?早去早回。”

景珍也道:“是啊!慕风也挺忙的。就让他忙自己的好了。我看我们两个去就行。”

而且景珍和秦慕风也不是情侣。

薛菲道:“我也给你们准备好了干粮。景珍和小灿的衣服我也准备好了。你们拿着走吧。景珍身体不好。就和小灿骑一匹马就好。”薛菲把一切安排地都很好。

薛灿对景珍道:“我们确实要骑一匹马了。景珍的武功没有恢复。我不放心你单独骑马。山路不是十分好走。”

景珍点头,“行。我和薛灿骑一匹马好了。我的骑马的技术也不行。”

薛菲催促道:“那么也别罗嗦了。这就骑马走吧。”

薛菲担心秦慕风和秦月到来也要跟着去。而且他们要是来了一定会跟着去的。

杨天也把马牵到了门前。薛灿拿了包裹,带着景珍上马。

两人一马很快出城。

景珍感觉自己是和薛灿逃难去了。差不多是被薛菲赶出家门的。

王屋山在应城的北边。上次东方毅和东方慧答应公主要带着公主去的。景珍以为王屋山的景色一定极美。倒也有了几分向往。薛灿说他在山上生活了好几年。

一路上,山路崎岖。马儿行驶得也不快。不过景珍也不在意,正好借机观赏沿途风景。

开始时,薛灿因为和景珍共骑一匹马十分拘谨。渐渐地放松下来。薛灿对这一带十分熟悉。一路上给景珍介绍地极为详尽。两个人都觉得旅途十分愉快。

只是上午还是晴朗的天气。中午过后便下雨了。

等到薛灿和景珍找到避雨的山洞时已经是浑身透湿了。

薛灿点了火,“这可是让景珍跟着我遭罪了。要是料到下雨就明天再出来了。我姐姐真是太心急了。怎么感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轰出家门了啊!”薛灿埋怨他的姐姐。这明显的是阴谋诡计。

景珍道:“早晨太阳那么好。哪里会知道要下雨的。也不要紧的。我们不是有换的衣服吗?估计包裹里的衣服应该没怎么湿。姐姐也是一番好意。”

“那么我到洞外躲躲,景珍也换了衣服。”薛灿说着要跑到洞外。

景珍道:“你就在门口背对我就行了。不用再出去淋雨了。”

景珍不明白一个大夫怎么这么迂腐?他每次给女病人看病的时候也挺大方啊!

薛灿道:“那么我就站在门口好了。景珍也换衣服吧。小心着凉了。”

景珍换了衣服,然后走到门口,对薛灿道:“该到你换衣服了。我也不用出去了吧?我望着洞外好了。我保证不偷看。”景珍笑道。

薛灿微笑,“我倒是也放心景珍的。”

薛灿换好衣服后,让景珍也过去烤火。薛灿把火拨旺,支起两个架子。把景珍和自己的衣服晾好。

景珍和薛灿面对面坐着。

和景珍单独待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薛灿有些紧张。而且此时外面倾盆大雨。洞中幽暗。有些让人胡思乱想。

“也不知何时才能停雨?”薛灿看着洞外道。

“就当我们听雨好了。反正有吃有喝的。我们也就稍安勿躁了。”景珍也看向洞外道。

薛灿暗暗后悔和景珍单独出来了。而且还要给景珍扎针的。这没有药童在场可是怎么扎针啊!已经都过了扎针的点了。可是薛灿还是没有勇气给景珍扎针。

景珍也不提此时。可是心里明镜似的,薛灿是不敢单独面对景珍裸露的后背。

好一会儿,洞中安静无声。

薛灿在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一会儿想要给景珍扎针。一会儿又打退堂鼓。

反复多次之后。

忽然薛灿红着脸对景珍道:“景珍。好像该扎针了。”

景珍差点就要笑出声了。薛灿给别人扎针赶上要了他的命了。

“这样啊!如果可以省一回就省一回好了。反正我们也要去看你师傅他老人家了。”景珍主要是怕薛灿难堪。景珍自己倒不会太在意的。可是薛灿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对着女人的后背不乱想是不可能的。

“不行。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这样了。”薛灿语气坚定道,“耽误了就更没有效果了。”

“那也好。”景珍也不再反对。

薛灿从包裹里拿出一套他的衣衫铺在地上。觉得地面有些凉又拿了一件铺上。薛灿也拿了景珍的包裹放在头顶的部位。准备让景珍枕着。薛灿也把银针准备就绪。

景珍觉得眼前的场面太过诡异。知道的是大夫要给病人看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对狗男女要干什么苟且之事呢。何况这男人羞红的脸颊也容易让人乱想的。

薛灿再次深呼吸,“景珍。扎针了。过来躺下吧。”

薛灿的声音有些沙哑。薛灿暗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熊呢?明明是治病救人怎么感觉是在做坏事似的。

景珍乖乖过去,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景珍也不敢说话。唯恐薛灿紧张。

景珍偷瞄薛灿一眼,见薛灿还不敢看着自己。

景珍背对着薛灿坐着,等着薛灿下达命令。

薛灿好像又酝酿了一下,“好了。景珍把衣服脱下来吧。”

景珍缓缓解开衣衫。

景珍将衣衫半脱了。然后俯卧到地上。

接下来该薛灿帮助景珍把衣服再往下拽拽了。

景珍感到薛灿放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稍稍停滞,还有些轻微地颤抖。

景珍以往没接触过这么羞涩的男人。她也不知怎么应对地好。景珍觉得薛灿的眼睛也一定没有看着自己的后背。

片刻之后。

薛灿稍稍往下拉拉景珍的衣服。眼睛也看着景珍。

景珍的完美后背呈现在薛灿的眼前。火光映衬着景珍的后背莹白如玉。薛灿的心忽然狂跳。咽喉热得要冒烟。

景珍听到了薛灿咽唾沫的声音。

这声音让景珍也跟着紧张起来。这种状况下薛灿不能扎死人吧?

薛灿的心怦怦跳着,想着是男女之事。

景珍的心也乱跳着,想着是性命之忧。

薛灿忽然道:“还是等一会儿再扎好了。我忽然有点渴了,我想要喝一口水。”薛灿差不多是踉跄着跑着避开景珍的。

景珍急忙拉上自己的衣服坐起来。

景珍还是不敢正眼看薛灿。只好偷偷看着他。

薛灿灌了几口水,好点压住澎湃的激情和强烈的欲念。刚才差一点扑过去的感觉。薛灿很想压到景珍的身上去。怎么会这样龌龊呢?还好,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薛灿兀自出了一身的汗。刚才身体上的反应着实让人难堪。

薛灿是个大夫,知道这也是正常不过的行为。可是薛灿担心景珍以为他是个登徒子。要是这样景珍再不会把他当做是好朋友了。这样想时,薛灿又是一身的汗。

薛灿掏了手帕擦汗。

其实洞中稍稍阴寒。景珍还觉得凉呢。

景珍躲在火堆边。也有些不知所措。

洞穴里的气氛着实令人窒息。

最后,薛灿终于回转身体,看向景珍。

“对不起啊!景珍。”薛灿道。

“没关系的。”

“我歇几分钟就扎针。”薛灿道。

景珍暗道薛灿也没做什么会累成那样啊!

“就少扎一回不要紧的。”景珍对惊魂未定的薛灿道。景珍都想要劝一句薛灿大难不死必有厚福了。又觉得薛灿不是秦慕风。不能说这样的话。

薛灿看向景珍,“等一会儿我就给景珍扎针。”薛灿强自镇定。长舒了一口气。还对着景珍笑笑。

景珍也笑笑。

薛灿也渐渐恢复正常。

“男人也会这么羞涩的可是不多见啊!”景珍微笑,“你就把我当成是一个呆头鹅。或者是一颗大白菜。或者把我的后背当成是男人的后背。这样你就不会紧张了。”景珍说完故作轻松地笑笑。

景珍觉得说破了更好。更能缓解紧张情绪。

景珍说完又觉得不好,因为明显薛灿的脸一下子变了。

“薛灿不是要跟我这个徒弟生气了吧?我向来是鲁莽的,你不是也知道吗?”景珍急忙道。

“我不是和你生气。我是和我自己生气呢。我怎么可以乱想呢。我真是过分啊!”薛灿十分自责道。

“也没多大个事情。薛灿别在意。”景珍再劝道。

薛灿还是站在门口不肯过来。

景珍也盼着雨停,离开这个山洞。可是那雨如瓢泼一般,越下越大。估计没有几个时辰是停不下了。

“从洞中观雨真是感觉不一样啊!有点原始人的感觉。”景珍道。

“景珍是不是觉得我丢人?”薛灿问道。

“不是。我觉得你很纯洁。”景珍如实道。

“谢谢你。景珍。”薛灿道。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嫌我肮脏。我都嫌弃我自己了。”薛灿有些愁眉苦脸。

“怎么能这么说呢?男人喜欢女人是很正常的。这不是肮脏。这是人的本性使然。”

“景珍真的是这么想的?”

“真的。这说明你很健康。”

薛灿很纯地一笑,“谢谢。”薛灿很庆幸自己没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又过了好一会儿。

薛灿走到景珍的面前道:“我看必须要扎针了。要不然真的可能耽误了给景珍治病的。这把我不会半途而废了。”

“耽误一回应该没事的。”景珍再道。

“开始吧。这次一定可以的。景珍过来吧。”薛灿走到景珍的身边伸手拉拉景珍。

景珍也就跟着起身。

这一次薛灿果然调整好心态。很顺利地为景珍治疗。

景珍也不敢说话,怕是刺激了薛灿的哪根敏感的神经。

景珍暗道这人和人的差别真的是很大啊!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男人呢?

美好的不像是尘世间的人。

美好的不是景珍应该拥有的。

大雨还是哗哗下着。

当薛灿拔掉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呼啦山洞里进来了一大批人。

薛灿还没来得及给景珍擦掉后背上的血珠就急忙把景珍的衣服拉上。

景珍也迅速坐起,整理了衣衫。

来的人还是看到了女人半个后背。

他们在干什么?进来的每个人都这样想。

景珍也转过身来。

来者不是别人,就是那个经常辱骂景珍的公主东方兰。今天她是女扮男装。穿了一身紫色的骑马装。她的身后是八个侍卫。一色的黑色骑马装。如今他们都是浑身透湿的狼狈模样。

“哈哈……,我道是谁?还有谁能这么不要脸啊!又和谁在这里做着苟且之事?”公主怪声问道,好像都忘了自己是来避雨的。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羞辱景珍。公主也看向有些拘谨的薛灿

公主是认识薛灿的。薛灿是东方毅好东方慧的好朋友。

“薛灿,你怎么不学好。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和一个弃妇在这里……”公主觉得自己实在难以说出口。

薛灿忙道:“公主误会了。我在给景珍治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景珍的清誉不能断送在我的手上。”

“清誉?一个随便的女人会有清誉?薛灿是不是脑子被雨浇坏了了啊!行了,你也别和我说话了。你退到一边好了。”公主对着薛灿命令道。

薛灿真的往后退了一步。也算是给足了公主面子了。

“你。”公主指指还坐在地上的景珍,“马上从这个山洞里消失。本公主要征用这个山洞了。”

公主是使用的的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你疯了吧?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公主府吗?你少在这里撒泼。告诉你,今天这个山洞我要定了。”景珍冷冷道,也没有看着公主。然后拿起几根木棒放到火堆上,把火烧旺。

公主还是稍稍愣住,她没料到景珍敢说这样的话。

公主的八大侍卫也没出手。因为全应城的人都知道最近景珍很得皇上的宠爱。皇上最近连景珍身边的人都挨个奖赏。皇上的女人没有哪个能得到这样的殊荣。

薛灿向景珍靠近一步,准备着保护景珍,“景珍,要不我们另行寻找避雨的地方吧。我记得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避雨的山洞。”

“那就让他们去吧。我们就留在这里。”景珍抬头对薛灿道,还对着薛灿一笑,“我不想还被公主欺负。今天我一定要留在这里。薛灿就中立好了。我自己就可以应付的。”

公主怪叫着,“真是找死啊!”公主回头看着他的侍卫们,“你们傻了啊!不知道该该干什么了吗?是不是都不想活了啊?”

一高个子侍卫对公主道:“公主,也都是熟人。不如一起避雨吧。”

啪,一个耳光落到男人的脸上。

男人掩面,不再言语。

薛灿也开始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带着景珍躲开公主。一方面她是公主,一方面也是朋友的妹妹。还是不冲突地好。

“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把这个贱人给我扔出去。”公主对着另外的侍卫喊道。

侍卫们犹豫着。

景珍对公主道:“看在你是师兄的妹妹的份上。我们就一同避雨吧。”景珍瞥见薛灿很为难的表情,忽然不想薛灿难做人了。景珍预备给公主一个台阶下。毕竟刚刚也骂过她了。景珍多少也是有点面子了。

公主一下子就觉得景珍是害怕了。

公主对她的侍卫们喊道:“马上把她给我扔出去。”

一个黑脸侍卫领命上前,景珍也站了起来。

那个侍卫对着景珍施礼,“抱歉了。”

黑脸侍卫很轻柔地想要抓起景珍,这样将来皇上治罪也不至于太重。可是侍卫这一提竟然没有提起景珍。

黑脸侍卫惊道:“怎么我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其他侍卫也挥拳。紧接着面面相觑,“是啊!怎么回事。”

公主当是侍卫们推诿搪塞。咒骂道:“一群废物。”

公主亲自上前来抓景珍,还没等碰到景珍,兀自倒地。

紧接着景珍也倒在地上。

再紧接着所有的侍卫都瘫软倒地。

薛灿急忙过去。他最关心的当然是景珍。

三步两步,薛灿到了景珍的身旁,“怎么回事?”薛灿想要扶起景珍。

“我的身体怎么软了?”景珍可怜巴巴道。

薛灿刚刚离洞口较近,吸入的药量小一些,所以会是最后一个倒下的。

薛灿急忙为景珍把脉,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薛灿不知为何这样,正要给公主也把把脉的时候,他自己也倒在了景珍的身旁。

这样洞里所有的人都中毒了。

只是景珍和薛灿的衣衫是干净的。公主和八位侍卫的衣衫是湿着的。再有,景珍和薛灿是躺在火堆旁的衣服上的。

公主对薛灿喊道:“怎么回事?薛灿。”

“好像是中了软骨散。”薛灿根据自身的症状猜测到。

“薛灿是神医,难道没有解药吗?”公主生气问道。浑身乏力,又湿又冷又凉的。难受死了。

“我和景珍仓促出来,一粒药也没带。这可如何是好。我和景珍也中毒了。”薛灿道。

景珍道:“公主为了对付我也不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我本来就生病了。哪经得起则样的折腾啊!”

“哪里是我?”公主大骂,“要是知道了是谁非要杀了她不可。”公主也对着她的侍卫们喊道:“你们这群废物也没有解药吗?”

刚才挨打的侍卫道:“解药是有的。可是也要有人能动啊!目前我们谁也动不了。”

景珍窃喜,不过悲愁问道:“薛灿,还要多久我们才能好起来。”

“怎么也要一个时辰吧。”薛灿是面对着景珍躺着的。两个人此时很近,几乎有点同床共枕的感觉。

薛灿总感觉哪里不对,想着是不是景珍搞鬼。

景珍则想着待会儿要是雨还不停就在往火堆里加点药。反正躺在这里也挺舒服的。

公主何曾遭过这个罪。此时又骂出声,“一碰到景珍这个贱人准要倒霉。”

“真是的。我也有同感呢?一碰到你准没好事。以为脱离你们东方家的魔爪了。没想到去趟王屋山还要遇到你。本来都是好好的。可是如今却莫名其妙的中毒了。你们人多势众的欺负我和薛灿。”景珍说完对着薛灿美美一笑。

薛灿更觉得是景珍下毒了。

“我们东方家的魔爪?信不信因为这句话我就让你掉脑袋?这次回宫我一定要让皇上灭你九族。”公主气愤道。

“灭吧。我就哥一个。你愿意上哪挖我们家祖坟就去挖。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呵呵……。你要是能够让我找到爹娘我还巴不得呢。”景珍的脸上开了花。

“贱人。”公主怒喊。

景珍看向薛灿,“你说公主躺在凉地上是不是不舒服啊?要是我能动就好了。怎么也会为公主换换衣服的。再说了就是靠近火堆一点也可以暖和一点啊!哪里像我们可以躺在软软的,热乎乎的衣服上。”

“去死吧。贱人。”公主咆哮。

“公主老以为我是恶人。其实我的心好着呢。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坏事。薛灿相信吧?”景珍问薛灿。

薛灿道:“也安静躺会儿吧。不是也累了吗?连我都觉得胸闷气短了。”

“没事的。我小声说话不累。我又没有喊叫。好吧,热乎乎睡个午觉也很好。”景珍闭上眼睛,脸上还挂着甜美的笑容。

薛灿忽然觉得景珍这样对付公主也不错。公主的话也太歹毒了。

雨还是下着。

公主冻得瑟瑟发抖。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公主把这一切都归罪于景珍。恨不能将景珍大卸八块。

那些侍卫们都闭着眼睛装睡,省得挨骂。

景珍确实睡着了。

薛灿就怔怔地看着景珍美丽的脸庞。

“薛灿,你说是不是景珍下毒?”公主小声问薛灿。公主也觉得景珍是睡着了。

“景珍笨着呢?她哪有这个本事啊!公主一定是多心了。”薛灿撒谎道。幸好薛灿是背对着公主的。要不公主也能看出薛灿是撒谎了。

“小猪。你说呢?”公主又问她的侍卫。

她的侍卫姓朱。公主已经叫了他很多年小猪了。

小猪道:“公主一定是想多了。景姑娘会下毒?也太抬举她了吧。”

“那倒是。”公主听了这句话也觉得可能是冤枉人了。

“可是我怎么这么冷啊!”公主哭道。

小猪急忙安慰道:“快了。马上就能解毒了。等我的毒一解我就马上把火烧旺,让公主烤烤火。”

“呜呜……,我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公主再不顾面子哭道。

景珍被哭声惊醒,想要讥讽公主几句。薛灿冲着她连连眨眼,示意景珍不可出声。

景珍笑笑,再次闭眼。

“薛灿。你们要去哪里?”公主带着哭腔问道。

“我们要去王屋山。要找我师父给景珍看看病。”薛灿如实道,“公主是不是又偷偷跑出来了?皇上知道了要担心了。”

“我想要去王屋山住两天。皇上和母后都同意了。”

“怎么带这么少的人?这样会很不安全的。”

“我不想带着太多的人管我。呜呜……,我还是冷啊!”公主的牙齿都打着架。

景珍望望洞外。发现雨也要停了。原来是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比景珍预想地早停了一会儿。景珍偷偷往怀里一摸。摸出两颗药丸,往身后的火堆中一扔。薛灿最先感觉身体能动了。可是薛灿不敢有所反应。

等到外面的雨一停。小猪就惊喜喊道:“好像能动了。公主看看是不是也能动了。”小猪爬起来,然后扶起公主。

薛灿也道:“真的。怎么又解毒了呢?”

景珍也爬起来。

薛灿起身往火堆里加柴,招呼公主过去烤火。

景珍把薛灿的衣服卷起包好,“走吧。薛灿。把山洞留给公主好了。我们先走吧。”

薛灿又对公主道:“公主换了衣服烤烤火再走。我们也不在这里打扰公主了。”

公主可能是没力气打仗了,只是点点头。

薛灿也怕公主难为景珍。跟着景珍快速走出山洞。

洞中的公主吼道:“你们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是,是,是。”公主的侍卫们急忙出去。

一阵欢快清越的歌声飘过,“小妹妹找情郎啊!……”

“景珍,你找死。”在换衣服的公主狂喊。

整个大山都听到了公主的吼声。坐在马上的景珍回头对着薛灿俏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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