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下来,程越泽凭着一连串无理的借口,放纵着自己那巨大的欲望,宝儿觉得身体快被拆的四分五裂,七八次过后,她已没有力气回答。
“娘子这次怎么样?”
“惊喜。”宝儿硬是从牙缝间挤出这两个字。
“好吧!为夫收手,还请娘子明天确认收货,给个好评”他一个转身,让累瘫的宝儿趴在他身上,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一会儿,便传来身上娇小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他亲了下她的发际,搂紧她,拉过遗弃在一旁的被子,温柔地替她盖上,闭上眼,随着宝儿的呼吸声,一同坠入梦乡。第二天
“程越泽,礼金呢?”关于这一幕还得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宝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因为守财奴的个性改不了,便撑着酸痛的身子连滚带爬地去看昨天收的礼金,谁知包里空空的,她的小宇宙瞬间被点燃,换上衣服,扶住腰,气呼呼地冲下楼,刚好看见在厨房里准备午餐的老公,虽然他的背影看起来的确很性感很诱人,但昨晚的经历告诉她,眼前她的老公只是一只披着羊皮肆意妄为、恣心纵欲的大灰狼,她一把搂住他的虎腰,“程越泽,礼金呢?”
程越泽任由背后的小人儿撒火,不温不火地专注于他的料理世界,“我是主管,当然得放在我这儿。”
“你昨晚不是说都归我吗?”
“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呀!你怎么言而无信呢?你这样怎么可能会是个合格的老公,我要退货,退货。”宝儿气呼呼地咬住他的背。
“要不要再试下,看看我合不合格。”程越泽转过身环住她警告地问。
宝儿想起昨晚的战况,没出息地缩了下脖子,可言语依旧不服输地放下狠话,“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很不好惹的,哼!”钻出越泽的桎梏,气呼呼地撇了下头发,“噔噔”地上楼。
程越泽看着耍性子的宝儿,笑嘻嘻的转过身,接着他的料理,“要吃饭了,等下乖乖的下来,知道吗?我的小出纳。”
宝儿一回到房间,跳上床,开始踢被子,扔枕头,“好你个程越泽,你个腹黑男,婚前骗我骗得团团转,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要跟你决战,想当年我也是鼎鼎有名的小太妹,怎么可能败在你手上,哈,开什么玩笑,我只是让着你,看你也是书呆子一名,不跟你计较。”
过了会儿,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般,跌坐在床上,揉乱一头长发,“呜!我的钱,我的旅行,我的投资,我的小金库,全没了。呜呜呜,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女怕的事我都做到了。”
程越泽一进房间便看见宝儿无力的趴在床上,“怎么了?”他轻轻地压在她身上问。
宝儿转过身,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越泽,一个想法浮上心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环住他的脖子,拉了下来,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老公,你辛苦了,以后娘子我会好生的伺候你的。”
程越泽狐疑地看着一脸鬼胎的宝儿,“你想干嘛?”
宝儿一听笑得百媚千娇,“老公,说的是什么话呢?当老婆的伺候好老公,让老公舒舒服服地去干活,不是为人妻的首要职责吗?”
程越泽越听越怀疑,“别给我使诈哦!”
“说的是什么话呢?这么不相信老婆。”
程越泽宠溺地刮了下宝儿的鼻子,“没办法,你妈说了,你越人畜无害时就是你使坏的时候,千万要提防你那个时候,然后你妈就具体跟我形容,一听完果然你的前科累累,为夫也没有办法呀!”
“呀!我确定我是我妈捡回来的,起来了,我要去吃饭了,饿死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