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过了几日,宝儿遇见了沐风,如同传言般,是个俊逸的男子,风度翩翩,容易让人产生他是骑着白马而来的错觉。
“你好!”宝儿忙上前打招呼。
“你好!”沐风站起了,伸出右手。
宝儿连忙紧张地双手握住他的手,把肚子里为数不多的礼仪知识全都翻了出来,“很高兴认识你,经常听阿泽提起你,真的是相貌俊逸非凡。”
沐风不好意思地笑笑,“阿泽也是三生有幸娶了你这般美好的妻子回来。”
程越泽插了句,“你们现在是在礼仪比赛吗?还有宝儿我也长得很帅,你怎么都不夸夸我呢?”
宝儿瞪了眼程越泽,“你这色相我看腻了,腻了,真是长得腻歪腻歪的。”转过头,凶神恶煞地脸马上换上甜美的笑容,对沐风说:“愚夫不懂事,还请你不要见怪。”
“愚夫?”
“愚夫?”
程越泽和沐风俩人同时惊讶地问。
宝儿笑而不语,坐下来,泡茶给还在发愣中的两个男人。
“嫂子果真如传说般,语不惊人死不休。”沐风优雅地端起一杯茶,一口饮尽,看着眼前有种微妙火花的俩人,不禁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一丝犹豫。
程越泽略过宝儿,“沐风,打算什么时候走?”
沐风看着虽然不说话,但之间却有说不出的和谐感的俩人,同时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张令人生怜的脸孔,狠下心,“再过几天,手续都办好了。阿泽,你也知道这些年我都没理会过农场的事,主要坐等分红,而我要是想转让,你绝对是顺位人选,但我有个妹妹一直让我很担忧,我想把这股份给她,当然她绝不会干预农场的事务,也和我一样分红就成,你看怎么样?”
程越泽拍拍沐风的肩膀,“我当然不会有意见,我相信你,你看着办,我全权交给你。要走时通知我下,我去送送你,怎么说这些年的感情听到你要离开,心里也会有点舍不得。”
“沐风,你妹妹我会帮你照顾好的,你就放心地出国吧!让我们送送你,以后有空常联系啊!”宝儿也夫唱妇随,俨然把沐风当成是自己好友般照顾。
沐风羞愧地点了下头,在友情和迷恋中,他选择了迷恋,就注定这辈子他最对不起人就是眼前这个豪爽善良的女人了。
沐风一回到家便拨通了傲晴的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温柔的女声,“喂,你好!”
“傲晴,是我,沐风。”
“哦!沐风怎么还没睡?”
“刚到家,跟你说下,这周三跟我去登记产权变更,到时我手上的份额直接转给你就行。”
“那到时阿泽不就知道了。”
“你放心好了,他全权交给我。”
“好的,谢谢你,沐风。”
“嗯,没事我就挂了,拜!”沐风挂断电话后,望着夜幕下的星空,默默地祈祷着傲晴真的只是想助阿泽事业上高峰,而不是另有目的,不然他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面对宝儿了。
机场上
程越泽用力地抱了下沐风,拍拍他的肩说:“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该收收心,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女人、泡妹子,小心会有报应的。”
沐风推了下越泽,“知道啦!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呢?”
“要不是这些年不值钱的感情在勉强地维系着,我才懒得理你。”
宝儿也上前轻轻地抱了下沐风,“别理他,一路顺风。”
“嗯,嫂子,你跟阿泽可要好好的。”
宝儿坏坏地一笑,“当然会喽!”
沐风点点头,冲着俩人挥挥手,拉起行李箱走到检票口,忽然,他转身,又回到宝儿身边,拉过宝儿,小声地问:“宝儿,要是有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做?”
宝儿疑惑地看着沐风,想了下,“他风光的时候我会千方百计地把他拉下马,他失意的时候我也绝对会再补上一脚,一般会这么做,但偶尔也有例外,比方说我不屑与他一般计较。”
沐风听完,心里又凉了几分,默默地拉着行李箱走向检票口。
上了车,程越泽便问宝儿:“宝儿,刚才沐风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宝儿嘀咕了声,“就问要是有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会怎么做?”
“那你怎么回答?”程越泽好奇地问。
“就那样回答,让他死的很难看,当然心情好的时候就放他一马。我觉得他是在试探我,哎!你说,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宝儿忽然话锋一转,把矛头指向程越泽。
程越泽连忙撇清关系,“怎么可能,哎呀,肯定是沐风这家伙又抽风了,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宝儿一脸怀疑地盯着程越泽,“真的是这样吗?算了,等那天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说宝儿,现在不是流行善良的女人,什么以德报怨、知恩图报啊这些,你怎么跟个混黑社会似的,心狠手辣。”
宝儿单手放在车窗上撑着脑袋,睨视了眼最近话越来越多的程越泽,“我又不是女一 号,出演不了善良戏。”
就这样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回家,后来,当事实浮出水面时,宝儿才明白当初的豪言只是童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