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我们去逛街吧!我听说外面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这回又是什么笑话啊?”
O(∩_∩)O~,我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这回好笑多了,是说一个印第安人寻问新酋长当年的冬天冷不冷。由于新酋长根本没有从祖先那里学到判断天气的方法,于是他在让部下去收集柴火的同时,跑去打电话询问国家气象局。
“今年冬天会很糟糕吗?”酋长问,
“看起来是这样的。”气象局回答。
于是酋长让他的人民收集更多的柴火。一周后,他再次致电气象局
“你确定今年冬天很冷吗?”
“我告诉你,今年将是历史上最冷的冬天。”对方回答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印第安人正疯狂地收集柴火。”
“一般般了,你以为我会带你出去吗?”
“那老规矩,你能猜出来我问的谜语我就不出去。”
“好吧!你问。”
“为什么企鹅的肚子是白色?”
“因为她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白色的。”
“不对。”
“因为企鹅都是白色的。”
“不对,最后一次机会了哦。”
“算了,不猜,你说吧。”
“:因为他手太短,洗澡时只能洗到肚子。”“算了,我们走吧!真拿你没办法!”
我们两人在前面走着,当我们一起出现在街上的时候,立即成为了别人瞩目的焦点,毕竟我们容貌出众绝伦,怎会不吸引众人的眼球呢!
“好可爱的布娃娃啊,小妹妹这个是你做的么?”我看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手里提着一篮子的布娃娃,问道。
看的出这些都是一针一针的缝制而成的,而且手工非常的细致,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竟然有人会想到做这东西,若是经过改良以后,加上现代的元素,肯定会是一个好的市场的。
“这些都是我和娘一起完成的。”这个姐姐好漂亮啊,好像个仙女。
“这些我全买了。”我接过篮子。给了他一锭银子。
“这些只需要一两银子就够了,可是我没有碎银找你们!”
“那些都是你应得的,不用找了。”
“谢谢姐姐。”小女孩感激地说道,这下妈妈的病有救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陆婉儿。”
“婉儿,怎么就你一人出来卖,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我娘生病了,因为没有钱看病,所以就把布娃娃拿出来卖了。”
“那你家里还有其他的什么人么?”我看着她,觉得这个小女孩很乖巧,还蛮的她的缘的。
“没有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娘!”至于自己的爹她从来也没有听娘提过,毕竟每次只要一说到有关爹的事,娘就会一直哭,所以她再也不敢问了。
我看着这个懂事的小女孩,觉得她身上一定会有故事的,别人有听故事的、有说故事的,而自己最大的乐趣则是玩故事。
“你家在什么地方?姐姐是个大夫,可以帮你娘看病。”只有自己来帮她了,不过能够让我亲自看病的人还真的没几个。
“真的么?姐姐真的可以帮我么?可是我没有钱。”婉儿沮丧地说道
“姐姐不需要钱,而且到时还可以让你们赚到更多的钱。”我柔柔地说着。
“你又想要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大夫了?”几个人则同时想到,估计是她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不然以她的个性是才不会官这累人的事,最多给点银子就算了。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婉儿……我们走吧!”
“嗯……”婉儿听话地在前面带路。
等几人到了一看,才发现婉儿母女住的竟然是一座破旧的小茅屋,而且若是下雨的话,还会漏水。而婉儿的娘正坐在床上绣着布娃娃。看的出正在被病魔折磨着,原本应该二十多岁的脸庞,却像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娘……我回来了,而且我还给娘找到了一位好大夫。”婉儿一进屋就高兴地喊道。
“婉儿,你不用再麻烦了,娘这是老毛病了,咳……咳……”陆晚娘说着又咳了起来。
“娘,你不会有时的,姐姐说了,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娘……你放心吧。”婉儿安慰着娘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相信姐姐一定会治好娘亲的。
陆晚娘看到门口站着的众人,忙想要起身“不好意思,让你们跑了一趟,你看……这也没有做的地方”
“你先躺着吧,我们没事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久病未医,才造成的。”我把一颗丹药放进了陆晚娘的口中,其实她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是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再加上咳嗽引起的肺炎。要一进入口中,陆晚娘就感到一股热气向上冲。
“这颗九转还灵丹可以治百病,这里还有一些凝香丸,每天吃一颗,不出三天就会全好了。”我拿出一瓶散发着阵阵香气的小瓶,凝香丸不但可以治病,更有美容的效果。我看得出来,陆晚娘以前应该是个美人,只不过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谢谢……谢谢……你是我们娘俩的大恩人呢。”陆晚娘连忙磕头道谢
“好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一定要好好的修养,可是我看你们这里环境那么的差,更本就不适合病人养病。我看你的手工活做的很好,不如你就到红袖坊去工作吧,在那里不但可以拿到高额的工资,还包吃住,怎么样。”
“小姐……你有所不知啊,红袖坊哪会要像我们这样的人。那里所作出来的东西,只有皇室中人才买的起,岂是我们这些贫民进的去的啊。”
我看了春儿一眼,春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牌,递给了陆晚娘“放心吧,我就是红袖坊的老板,你只要拿着这个东西,她们就会让你呆在那了。”
陆晚娘感到遇到了贵人,拉着婉儿又是下跪又是道谢的。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我拉着天枢飞快离去,我实在没办法面对这么朴实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