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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天皇递上一杯茶:“纪子母妃请喝茶。”

纪子妃接过茶,喝了一口:“我刚从清风苑过来,首先要恭喜陛下即将成为父亲大人,自从和宫公主出生后直到现在已经整整13年了,宫里就再也没有子嗣诞生了,太上皇陛下一直很担心皇室的子嗣问题,上天怜悯,这次让惠子妃育有陛下的子嗣,我希望陛下能善待惠子妃。”

“纪子母妃所言甚是,惠子即将为儿臣诞下麟儿,儿臣定会善待与她。”

纪子妃笑了笑:“陛下,我所说的善待的意思您是明白的,惠子不仅仅是您的妃子,更是我的妹妹,这一点我想您应该不会忘记的。当初您与我的哥哥是如何约定的,我也就不重复了,想必陛下您的心里是清楚的。”

明德天皇放下手中的茶杯:“纪子母妃,早在儿臣的祖父时期,德川家族的两位小姐静子和安子就已经入宫为妃了,而后您又成为了父皇的宠妃,而您将惠子送入宫廷的原因儿臣都明白,您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德川家族的女儿诞下皇嗣的机会罢了!”

纪子妃长叹一声:“这么多年来,我和仙逝的两位姑姑一直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由我们德川家族的女儿诞下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位继承人,可是命运弄人我们三人均未能如愿。几近绝望的时候,我想到了惠子,就这样惠子进宫了,成了您的妃子,而现在我和姑姑们的梦想终于快要实现了,是老天爷对我们德川家族的眷顾啊!”

明德天皇无奈一笑:“眷顾?还是不幸呢?纪子母妃,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惠子她并不想进宫呢?您真的问过她她究竟想要过什么生活吗?她的人生究竟是怎样安排的。其实您真的很残忍,不是吗?”

“残忍?您见过真正的残忍吗?那是她的命运,无从改变的命运,您也许不了解,身为德川家族的女儿,随时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家族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的代价!那就是武士的后人所必须承担的责任!惠子从小就懂事,她知道自己将来的路该怎么走,从来就不曾后悔过。”

“儿臣这辈子都无法给惠子那份丈夫的爱,真的很抱歉,这辈子儿臣都不会爱她!”明德天皇的眼中尽是伤感......

纪子妃笑了出来:“爱?您不爱惠子也没关系,只要您说到做到,给惠子她应得的一切就够了。因为我知道自古帝王皆无情,您也是如此。”

明德天皇看出了纪子妃眼中的淡漠,他越来越觉得平日里就冷漠的母妃更冷漠了,究竟是什么让她的眼中充满了淡漠呢?这些年的宫廷岁月磨平了她的温暖,却让她的内心更默然了......

他站了起来:“您的意思儿臣明白了,在适当的时机,惠子会得到她该得到的一切。”

“适当的时候?陛下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您还想让惠子等多长时间呢?”纪子妃有些不悦。

明德天皇走向门口:“儿臣所说的适当时机就是惠子诞下皇子的时候。”

“您是说惠子会诞下公主吗?”纪子妃走近他。

明德天皇只是淡淡一笑:“儿臣也不知道,所以还是再等些时日吧!况且,当初和吉野君约定的也是等惠子诞下皇子的那天,惠子将被冠上皇室女人最高荣誉----中宫皇后之衔。”

纪子妃有些懊恼,但是她忍住了,她了解这位天皇陛下的秉性,她也不再施压了,嘴角绽出一抹笑容:“陛下可说真的?”

“当然,君无戏言!纪子母妃不相信儿臣吗?儿臣答应您,一旦惠子诞下皇子,儿臣就马上册封她为中宫殿皇后,这是儿臣对您和吉野君的承诺。当然,如果,这次惠子诞下皇子,那么,儿臣就会照母妃的吩咐,马上立惠子为后,您看如何?”

纪子妃笑了出来:“去看看惠子吧!我想她很想见到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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