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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的两人连同怀里的婴儿身上、头上都被雪白的狐狸毛包裹着,而云破月身上更是斜披了一整张老虎皮,活脱脱的野人打扮,薛云烟瞧着三人的装扮,难得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跟电视上演的差不了多少。
“笑什么?”云破月剑眉轻拧,面露讶异。
“你说我们这样出去,会不会吓着别人?”想着就能出去了,薛云烟心情不由的大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这趟出去,不搅他个天翻地覆才怪。
“谁敢笑?有我在!”紧了紧眼前女人身上的衣服和帽子,云破月一脸的傲然,有自己在身边,以后谁也不能再伤害他们。
“有我在!”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那日还是瞎子的叶君豪也曾这样对自己说过,薛云烟转瞬一愣,不知道叶君豪办完事情回一剑楼了没有?更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孩子还活着没有?叶君豪是否已经得知自己死了?…..心中凄然,眼眶泛红,强忍住泪意,薛云烟低头看怀里的孩子,正睡的香甜。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洒在雪白的狐皮上,脸和头早被云破月遮的严严实实,耳旁只听得刺骨的寒风呼啸,腰身一紧,双脚“咻”地离地,飞驰在一片银白中。
不得不承认,云破月一路上把自己和孩子照顾的很好,尽管自己一直不怎么搭理他,也许和他回云启是对的,至少自己目前需要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无论以后要怎样做都得有个平台才是。
为了让自己和孩子少受颠簸劳累之苦,云破月特意在马车上铺了厚厚的棉被,车速也很慢,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回到云启已经是春暖花开之时了。
“太子回来了!”太子府顿时炸开了锅,仆役、宫人奔相告知。
马车在一座高大、宏伟的府邸门前停了下来,云破月率先下车,掀开帘子,接过孩子,单手将薛云烟抱离马车。
“来,云烟,以后你就和宝宝安心的住在这里…..”温柔、沙哑的嗓音从头上传来,【太子府】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褶褶生辉。
“恭迎太子回府!”
“破月,回来了?”一声慈祥而洪亮的声音格外铿锵有力。
“师公,我回来了。”云破月抱起薛云烟和孩子一个离地,语气欢愉的答道。
“师公,这是烟儿和孩子,您瞧瞧…..”刚落地,云破月就迫不及待的递上孩子,给老者介绍道。
“恩,不错,不错!只是这孩子身中奇毒…..”无上老人心中早已明了,眼前的女子就是那命定之人,从气度和眼神看来应该是紫微星开始发光的时候了。
“啊!老人家,您只一眼就瞧出来了,您能解这毒是吗?”一直沉默不语的薛云烟,听无上老人如此说,立马激动不已的上前,拉着无上老人袖子。
眼前老者鹤发童颜,浓浓的剑眉,脸色红润,气度不凡,着一身藏青色长袍,看自己和孩子的眼神慈爱而明了,无形中让人感觉亲切、温暖。
“老夫惭愧啊!并不能解此毒,只能控制毒素的蔓延。”无上老人抚着银白的发须,语气不甚落寞、心疼。
“啊?您不是云破月的师公吗?怎么连您也解不了….”无疑被宣判了死刑,想着以后孩子都不能开口说话,薛云烟心如刀绞,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拼命咬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指甲掐进肉里,【寒玉、素玉,你我之间这笔债可是越来越深了,早晚都要好好算上一算】。
三个多月了,叶君豪每日除了照顾薛一君外,就是在薛云烟的墓前静坐,谁也劝不了。急的素玉和寒玉六神无主,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叶君豪会因为薛云烟的死而如此颓废,如此伤心,如此一蹶不振。独孤逸天和饶江迟更是心急如焚,楼里几个月都没接过一单生意,虽说还不至于影响生存,可楼主从没如此消沉过,不少阁主都开始提意见了。
“大护法,你说要怎样才能让楼主振作起来?”
独孤逸天真是有苦说不出,现今都沦落到奶妈的地步了,薛一君也真是奇怪,除了楼主能带他外其他的人抱都不让抱一下。凡是楼主到云烟墓前去的时候,自己就得尽心尽职的当奶妈,一天下来自己却是大半时候都在当奶妈。
“除非云烟能从墓里爬出来,否则我看难哪!”饶江迟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吹了吹,语气无比的肯定。
“哼!要你说!真是的!”
独孤逸天一听,心中就来气,这不是屁话吗?低头拨弄着怀里的婴儿,红嘟嘟的脸蛋,笔挺的五官,真是可爱极了,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否也是这般讨人喜欢。
一只白嫩的小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握住自己逗弄他的手指,尽管力气不大,可这动作再是明显不过了,同时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愤怒的瞪着自己,散发出王者的气势,充满了不屑和警告。
天哪!这是真的吗?独孤逸天不禁看呆了,刚才薛一君出手阻止自己了?还向自己发出了警告?
“大护法,快来看看薛一君!”独孤逸天激动难耐的颤抖着声音,拉饶江迟过来。
“怎么?”饶江迟瞪着独孤逸天,不明就里的问道。
“你没什么发现?”独孤逸天反问道,真是的,这么明显的情况怎么没发现呢?
“没什么啊?这小子睡得正香呢!”饶江迟看了又看,重新擦起长剑,不再理会独孤逸天。
独孤逸天看着怀里闭眼入睡的婴儿,又看看自己的左手,心中更是惊奇不已,刚刚明明是他出手拉了自己不让自己逗弄他的,怎么一眨眼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