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云烟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也不知那两个极品男人到底是怎么谈判的,总之,薛云烟起床后看见的就是他们神情有好的坐在屋子里等自己醒来。称兄道弟的,好不亲热,薛云烟正想着为昨晚的事感到尴尬,没想到他们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妈妈,起床没有?”薛一君和云子念不约而同的在门外喊着,薛云烟顿时脸红的如猴子屁股。天哪!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妈妈,我干爹和亲爹怎样?”薛一君早就忍不住了,好奇不已的开口问道。
“臭小子,你乱说什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薛云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哦?肯定是超级棒了….”看着薛云烟的窘样,云子念大言不惭的附和着,看来自己这一招还真是管用。
“是你们两个臭小子下的药?”看着云子念跟薛一君的表情,回过神来的叶君豪和云破月不由的站起身,愤怒的吼道。
“嘿嘿嘿….我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瞧着情形不对,薛一君拉着云子念就想往门外跑。
“啊!好痛啊!妈妈快救我!”
“啊!痛死我了,妈妈,快救救我啊!”刹时屋子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和求饶声,薛一君和云子念奋力的瞪着小腿呼天抢地的哭喊着,屁股被打的是啪啪直响。
“别打了,云,豪,他们还是小孩子!”听着两个孩子夸张的哭喊,薛云烟赶紧下床去拉。
“哎!真拿你们母子三人没法!
“哎,我算是栽倒你们母子手里了!”
两声无奈而幸福的叹息传来,薛一君和云子念赶紧跑出门,临出门还不忘朝屋子里的三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云破月和叶君豪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统一意见,竟然同意让薛一君和云子念一同回云启,还说是要他们其中一个顶替自己做太子,而他们三人到夕云峰去定居,当然一剑楼还是由薛一君做楼主,至于他们谁来做太子就看他们自己的决定了。
薛云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随他们,反正自己也确实想到夕云峰去,那里还有自己的爱车甲壳虫呢!
云踏月听到宫人传报说是太子带着两个缩小版的小太子进宫时,激动的是语无伦次,急忙携着冉皇后亲自在大殿门口等候。
“皇儿,快,快让朕看看那两个孙子….”
“皇儿,孩子的娘亲呢?”云踏月和冉皇后不约而同的开口问询道,云破月一手牵着一个缓缓朝大殿走去。
“皇爷爷、皇奶奶,您们好!”薛一君和云子念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稚嫩童音,欢天喜地奔扑过去。惹的云踏月和冉皇后激动得眼眶泛泪,一人抱着一个作势就往脸上啃去。
“咯咯…咯咯….”两个小家伙虽说心底很不情愿被吃了豆腐,无奈第一次见面总得留点好印象吧。忍了,为了亲爹能得到解放,只好忍了。
“什么?破月,你要放弃太子之位?却是为何?”云踏月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好端端的为何要放弃太子之位?那以后这两个惹人爱的孙子怎么继承皇位呢!
“皇爷爷,爹地想陪着妈妈去过神仙日子,您还是依了他吧?”云子念和薛一君一拽一拽的拉着云踏月的龙袍,奶声奶气的帮着说好话。
“哼!都是那个女人惹的事!”云踏月听着他们的话,总算是明白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皇儿才这么做,真不明白,做了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皇爷爷坏!皇爷爷坏!妈妈是最好的妈妈了!”薛一君和云子念一听,知道皇帝开始讨厌薛云烟,赶紧撒起了娇来。哼!要不是干爹、亲爹和妈妈他们三个非要在一起的话,干嘛到那个什么夕云峰去隐居?在京城里多热闹?还能和自己一起。
“那你们走了,朕这两个乖孙子怎么办?”云踏月被两个小家伙一拉一扯的,心早就软了下来,但愿这两个小家伙不要走才好。
“皇儿想请父皇和母后代为照管,至于这太子之位,可传给他们其中一个,皇儿想他们比皇儿更适合做太子,父皇恐怕还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的本领呢!…..”
云破月一脸慈爱的看着云子念和薛一君,想不到他们竟然和烟儿一样是未来的人,看来师公说的没错,烟儿就是自己那个命定的人,而这两个孩子就是统一天下的霸主。尤其是薛一君,无论是从气势还是用人手段上无不透露出王者的风范。
云启太子换人,新太子竟是才满周岁的小儿,这在云启可谓是轰动一时的新闻,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和小太子一般大的另一周岁小儿,顶替了图贵妃父亲的首辅位置,外加掌管军权,几百万大军的生杀大权就握在这个乳牙都没长齐的小毛孩手里。
“哼!想我乃云启堂堂大皇子,这太子之位怎可传给才刚满周岁的小儿?”云超月气急败坏的摔破了案几上的玉石墨砚,父皇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偏爱三弟到如此地步。这太子之位不传儿子却传给孙子,这在历代朝堂上是从未有过的。
“超月,外公想皇上如此做应该是有他到道理,不得不承认,短短一个月来,新上任的太子和首辅无论说话还是行事无不被人拍手称道。尤其是如今我云启的军队,才短短一个月时间,听说就更换了先进武器,作战训练也是以前没见过的方法,还有就是军响也增加了好几倍,现在人人都争着报名参军呢!……”
前任首辅莫鸣啸听着云超月的抱怨和不平,抚着花白胡须摇摇头缓缓道来,其实超月确实不是一块能做王者的料,他急躁、有勇无谋、不够仁慈、心胸狭窄,这些都不该是一个王者的作风。相反听说现今的小太子为人做事宽厚、胸罗万象,短短一个月时间,朝堂上的改革已经做的如火如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有人在朝堂上提出反对,第二天那个反对的人就一定会改口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