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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澈的眉毛在听见她说完话后,拧得死紧。虽然知道了原因,可她一段话都在爆粗口,那又是怎么回事!

  乐宁气呼呼地又扯了扯浴巾,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白玉指指向殷澈:“你!帮我擦头发!”

  殷澈怔愣了会子才反应过来她叫的…貌似是他?

  殷澈无奈地扯了扯唇角,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不情愿,就上前接过毛巾,开始给她擦起头发,准备当个‘好男人’。

  倏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殷澈又是一勾唇角:“宁儿,知不知道有个词叫礼尚往来?”

  乐宁不知道他心里打的小算盘,木讷地点了下头:“知道啊。”

  “那我给你擦头发,你要怎么做呢?”殷澈终于把话题绕到了他的目的上。

  乐宁只觉得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果然,男人不是好东西,她就不用想她会遇到什么特殊的。“那好吧,下次我也给你擦。”她是长的,他是短的,这么算来,她也不算亏,还赚了!

  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殷澈又是不高兴地说着:“那怎么行?你是长发,我是短发,你倒是让人评论评论,我是不是被你占便宜了?”

  乐宁无语望苍天,这个腹黑大灰狼,难道就不懂得让让女孩子吗?会娶到老婆就怪了!“那你要怎样?”

  “嗯…我还没想好。”

  乐宁差点吐艳,怎么会有这种人?不待她生气,殷澈又开口道:“不然这样吧,你答应我个条件就行。放心,只是个小条件,不会让你为难的。”

  乐宁显然还没吸取教训,又相信了那只是个小条件,想想也没什么,就应了下来,“那好吧。你擦干点。”日后想起,追悔莫及。不过是擦个头发啊,就把自己卖了!

  “嗯。”殷澈此刻就像是个得了糖的孩子般乐得勾起了唇角。或许这对平常人来说没什么,可是对熟悉殷澈的人来说,怕是会大跌眼镜。

  电吹风呼呼地吹着,伴随着的,是殷澈略显生疏的手在她头上胡乱抓着。突然,殷澈喉结滚动了一下。乐宁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垂了点,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引人遐思。

  讪讪地别开眼,心里不停地警示自己——这个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的。虽然他也很想早点吃了她,可是她会让她保留着那片纯真直至把心交给他,再把身交给他。

  一个煎熬,一个享受,时间倒也是匆匆跑过。

  乐宁丝毫不觉,只是慢慢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因为刚刚吹干,显出一丝的硬气,再加上乐宁慵懒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副美景图。

  可惜乐宁不懂欣赏…“殷澈,我作为一个合格的保姆,明天得几点起呢?”

  殷澈收起电吹风,抽了抽嘴角,要不怎么说她是二货,还真信了他真会让她当保姆来管理他的饮食起居,他这条命还得留着追她啊!万一来个煤气爆炸他得不偿失不是?

  乐宁显然不去顾虑那些,反正这也不是她的,再说了,出事不还有澄澄担着呢吗?

  想到乐澄,乐宁嘴角又是一勾。

  扯了扯浴\\巾,把春\\光遮住,某宁完全忘记这屋里还有一个男人,她那近似惹\\火的动作让某澈的眸子又暗了暗。强定心神,上了chuang,掀起被子就窝了进去,侧卧着,不去管她。

  乐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总是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突然,她暴走:“喂,我睡哪?”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声。

  乐宁两眼一翻,差点晕死。拢了拢散乱的发丝,悄悄地掀开另一边的被子钻了进去,好在这chuang也挺大,两人之间还有点距离。

  殷澈的脸对着她,乐宁却是背过身去对着空气,祈祷着,一夜无事。

  殊不知,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旁边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漆黑深邃,如深潭般看不到底,隐隐约约染上几分笑意,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甚至比拼命想冲破阻碍进来的月光还明亮。

  小宁儿,你说是你防备能力太低了还是我长得太‘正人君子’了?竟就这么睡过去了,睡得那么沉。

  过了些许时候,她已经进入沉睡状态,殷澈这才收回目光转移阵地,向她移动,把她掰了过来,紧紧拥在怀中,两只手禁锢着睡得跟猪一样死沉的她,冷然惯了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迷迷糊糊中,乐宁只知道她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薄荷烟草香,让她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睡得香甜。

  一夜无梦,一夜安枕。不知天明后会有怎样的大动静,怎样的‘鸡飞狗跳’。

  ——月亮说:“那是太阳的事,与我无关。我看戏就成。哎?那男的在揩油吧?那只手往哪摸呢?”

  ------题外话------

  床是禁词啊,啊啊啊!

  标题也不能出现拼音,不是错别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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