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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倾舞也不帮忙,在一边看着水枂夜辰拉着麻袋,寸步难行。

  最后,水枂夜辰累得半死也没能拉动麻袋,不甘心的撇了撇小嘴,干脆继续坐在麻袋上,让他家玄卢给直接拉着走出赌坊。

  风倾舞挑了挑眉,抖开扇子跟在后面。

  赌坊庄家见风倾舞一行人走后,赶紧叫来一小厮,在那小厮耳边一阵低语,待小厮走后,望着风倾舞一行人的背影眯起本来就不大的双眼,掩盖着眼里的寒光。

  “小辰,想遛狗不?”风倾舞闲情逸致的走在大街上,问着坐在麻袋上的某人。

  “遛狗?何为遛狗?”

  “就是用绳子拴着狗,牵着绳子在街上显摆。”

  水枂夜辰撑着下巴,“小爷喜欢显摆。”想来,他是不管遛狗为何物,只要能显摆就行。

  收起扇子,“好,走,咱们堵巷打狗去。”

  ……

  幽静的深巷中。

  只见七八个持刀的男人急忙走进,突然发现巷内竟然空无一人,对视一眼,赶紧四处寻找。

  “人呢?”刀疤男凶神恶煞的问着。

  “没……没找到。”旁边的跟班声音颤抖。

  “呵呵……是在找本公子吗?”风倾舞从天而降,落在不远处,戏谑的望着刀疤男。

  刀疤男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大怒,“把银子交出来。”

  “银子?什么银子?”风倾舞眼神无辜,装傻充愣。

  “赌坊里赢的银子。”

  “哦……你说刚在裕祥赌坊里,本公子不小心赢的吗?”恍然大悟后,是那慢懒的语调。

  “当然。”

  “你也知道那是本公子赢的,怎么能再吐出去呢?哈哈……”风倾舞嚣张的大笑,却是突然止住笑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抽出腰间的扇子,说是迟那时快,风倾舞已经来到刀疤男身旁,一扇过去,刀疤男被扇倒在地,吐了口血,可见,风倾舞是多么的公正无私,一点都没放水。

  一脚将还处在晕眩中的刀疤男踹开,“风乾,绑了。”

  比起敌不动我不动,她更喜欢先下手为强这句话。

  风倾舞再次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直接一脚过去,旁边来不及躲闪的四人相继被踢飞,风倾舞落地,“风乾,接着。”

  剩下的三人脸色大变,小心的退后。

  风倾舞理了理衣服和有些凌乱的头发,摆了个无比风骚的姿势,笑得阴森,“还要银子吗?”

  ……

  一盏茶的时间后。

  风倾舞一行人从巷子走出。

  水枂夜辰走在前面,手里牵根绳子,绳子后面绑着八名男子,每名男子脸上或多或少都青紫交加。

  “娘真厉害。”

  “那是。”风倾舞不知谦虚为何物,撩起留海,非常享用。

  后面,几双白眼暗翻。

  一走出深巷,如此怪异的组合,立马吸引了众人的眼珠,无比疑惑,这是个什么情况?

  “遇到劫匪了。”风倾舞悠悠然的解释。

  众人恍然大悟,然后鄙视的看着那八人,更有甚者捡起石子向那八人砸去,一妇人没忍住,从卖完菜的框里拿起剩下的烂叶也跟着砸去。

  风倾舞不在意的挑起眉,显然,这种情况在她的意料之中。

  王府书房中。

  水枂邢天伏案书写。

  叩!叩!

  屋外,叩门声突兀响起,玄炎走了过去,将门拉开了一道缝之后朝外看了眼,然后他便闪身走了出去。只一会儿的时间,房门被推开,玄炎走了进来,只是那脸色,说不出来的怪异味道。

  “爷。”

  “嗯。”水枂邢天轻应,继续书写。

  玄炎终是没忍住,嘴角抽了抽,“王妃带着世子去赌坊了。”

  “嗯。”手一顿,再次轻应。

  “咳……”玄炎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讲了,“王妃赢了钱,出赌坊后被赌坊的人跟踪,王妃将人给揍了,绑了起来,现在正被世子牵着回王府。”

  水枂邢天抬停下笔,抬起了头,想了会便开口说道,“随她和辰儿。”

  玄炎觉得幻听了,他不置信地撑起眼珠子,看着自家王爷,后又不确定的朝着玄月看了过去,只见玄月很淡定地朝他点了点头。

  他是真的没有听错,王爷竟然任那厮胡来,而且还是带着世子胡来,那岂不是教坏了他们的世子。显然,他是忘记了他们的世子本就已经恶劣如魔鬼,叹息,谁让在妖孽的事迹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而此时太子府内,得到消息的太子狠狠的踹了裕祥赌坊的李老板一脚,李老板立马趴在一边吐了口血。

  “混账,本太子养的是一群废物吗?”水枂残歌回到座位上,怒气冲冲的望着李老板。

  李老板大气不敢喘一下,撑起身子,重新跪在一旁,“太子息怒,小的看那几人年纪不足双十,又带着一位三岁大的男孩,以为找几个打手便能解决,谁知道里面竟然会有高手。”

  水枂残歌一茶杯砸了过去,“你以为?因为你的以为,本太子不仅损失了几千两银子,还折了人,你该当何罪。”

  “太子饶命啊!”李老板颤抖着身子,额头重重的磕在石板上。

  “哼,打听出来是何人了没有?”

  “没……不过,听说他们最后进了贤王府。”李老板缩在一边,将知道的说出来。

  “贤王府?”水枂残歌皱了皱眉头,陷入思考中,却是突然,水枂残歌起身来到李老板身旁,抓起李老板的衣领,“你刚说有一个三岁大的男孩?”

  “是……是的。”

  “那男孩衣着是否华贵,而那赌博之人是不是拿把扇子,相貌绝色?”水枂残歌急着再问。

  “是的。”李老板心慌之余也诧异,太子怎么知道。

  水枂残歌脸色一变,一把丢开李老板,眉头皱得化不开,在屋里走来走去。水枂残歌现在已经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的猜测,头脑那叫一个痛,自从上次在水枂邢天面前出现乌龙事件后,他是将风倾舞的事迹打听得一个字都不漏,自然也知道那厮赌博是出了名的狠。

  现在他倒不关心损失的钱了,而是那些人,那厮可不是个善茬,将人这般的绑回去,绝对不是为了羞辱他们一番来解解气。

  以那厮的无耻程度,搞不好裕祥赌坊也要给赔进去。

  无力的坐回椅子上,水枂残歌说道,“拿银子去贤王府找贤王妃,然后将人赎回来。”

  李老板不敢置信,哪次出了这种事,不是让他们自生自灭,技不如人,从来都是弃子。这次太子竟然要赎人,难道是怕贤王从中闹事?可是又为什么要找贤王妃?

  “还不快去。”水枂残歌阴沉的说道。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办。”李老板赶紧起身,行完礼,立马就要往外跑。

  “回来。”

  “太子还有何吩咐?”李老板心都提了起来,就怕太子一个暴怒,将他拉出去砍了。

  “以后遇上她再去赌博,不准轻举妄动。”说罢,水枂残歌摆了摆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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