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箐箐与弟弟暗自闹腾,崔文轩也敏锐的觉察到妻子眉眼间淡淡的一抹愁绪,再联想到这母女俩刚从侯府回来,心里便猜到事情由来。
崔文轩对岳母,舅兄的鄙视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只是那些糟心的事儿,害自己亲亲娘子极度不爽,却是尚书大人万万不能容忍的。
崔文轩轻轻握住夫人的手,送上一抹安慰的笑容,温柔的眼神拂过,顿叫崔夫人心下大定。
“宣妈妈,就将晚膳摆到逸丰院来。”崔夫人紧绷的思绪一放,整个人都显得轻松起来。
崔文轩见爱妻如此信任依赖自己,越发的感到慰贴满意。
饭毕,崔夫人忙将崔箐箐,崔相柏两姐弟打发回房。随后唤了丫鬟侍候着洗漱一番,关上房门,夫妻两亲蜜私语。
都说小别胜新婚,又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崔文轩出门公干不到一月,这两夫妻还真如隔三秋一般。
“睛儿……”崔文轩爱怜的吻到爱妻脸颊,微喘着将爱妻揽到怀里。
云阳侯府,玉奴房中。
玉奴只需一眼,便能认岀王氏手中拿着的小孩衣衫,正是自己给弟弟做的贴身内衣,离开南山别院那天,自己亲手帮弟弟穿到身上。
“怎么样?二小姐!”王氏轻笑,拎着衣衫仔细研究一番:“没想到嘛,二小姐这针线手艺越发精妙,布料也是顶好的。这么好的衣衫,成哥儿穿着定然柔软透气。不过可借了,现在它却在我的手里。”
玉奴抿唇不语,忽然将衣衫一把抢到手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细看。
王氏拿帕子按了一下嘴角,嘲讽一笑:“二小姐,不用看了,二婶还能骗你不成?”
“如今,你可要想明白喽!要么你给我乖乖儿的嫁给严家宝。哼!从此别再做你那王妃梦!”王氏突然变脸,狞笑到:“要么本夫人将那小杂种,剥了皮喂狗!”
“二婶,弟弟还不满一岁呀!他怎么碍着你了,非得置他于死地不可!”玉奴红着眼狠声问道:“你放过弟弟,我带着他远离京都,此生再不回云阳侯府,可好?”
王氏万分不屑:“云想衣死的时候,姑娘你若是这么一说,婶婶我指不定还能送几两银子给你做仪程。可是现在晚了,你只有乖乖的嫁给严家宝一条路可走!”
“小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勾三搭四的犯贱!”王氏狠狠地捏着玉奴下巴:“这也怨不得本夫人,谁叫你居然去勾上严家宝?你还真是值不少银子……哈哈哈,五十万两白银……”
王氏笑得眼泪花花儿的:“说真的,本夫人自小到现在,还真没见过这么多白花花银子。你就安心嫁过去,跟严家宝恩爱度日吧,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姐弟的!”
王氏很爽快的说完,扶着绿衣扬长而去。
玉奴颓然跌倒,与春禾抱头痛哭。
你还真是值不少银子……哈哈哈,五十万两白银……”
王氏笑得眼泪花花儿的:“说真的,本夫人自小到现在,还真没见过这么多白花花银子。你就安心嫁过去,跟严家宝恩爱度日吧,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姐弟的!”
王氏很爽快的说完,扶着绿衣扬长而去。
玉奴颓然跌倒,与春禾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