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彻底吓傻了,一步错,步步错!
“您杀我吧!”玉奴外强中干,心里怕得要命,嘴上却故作强硬,自觉大义凛然,伸长了脖子,闭上眼睛等死。
“想死!”
“朕不准!”
李彻冷漠淡然的眸子中燃烧着到所未有的热情,不顾一却扑倒玉奴。
布帛的撕裂声,划破寝殿的静寂安宁。倾刻间缠绕在玉奴身上的龙袍,裂成片片碎布洒落一地。
接着夹袄、中衣、里衣……
玉奴双臂相交掩胸退却,尽管殿内地龙燃得很旺,这样的玉奴还是冷得花枝乱颤,紧咬的牙关声声咋响。
天呀!怎么还不晕过去?
温暖大掌抚上冰冷柔嫩的肌肤传递着热烈,玉奴战栗着缩成一团。
温润炽热的薄唇覆面掠过,浓烈的龙涎香格外霸道的刺激着玉奴。未及惊叫脱口,旋即被满满的堵住,丝丝甜蜜在玉奴口中纵横流淌。
火热的啃啮自耳后开一路向下,落到玉奴那精致秀美的耳垂上,李彻将头掩入她的颈窝,吸取芬芳和安宁。
落到至高处,玉奴再也忍不住,全身紧绷,可爱的脚趾头缩成一团。
玉奴身体的变化严重刺激着李彻,李彻一只巨掌将玉奴双臂固定在头部上方,另一只握住腿脚向身侧阔张。
玉奴眼泪纵流,万念俱灰,所有的挣扎,反抗面对强大的李彻全都化为乌有,寝宫里的烛火此时不顾一却的激烈跳动起来!
“啊!”
“疼!”
玉奴终于哭出声来。
李彻的火热也被狠狠地咬住一样,痛并快乐着!
“宝贝儿,你真是个妖精!”
“宝贝儿,别怕,乖乖的,相信我,宝贝儿会开心的……”
人的缘分真的很奇怪,有的人一辈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到心脏停止跳动的一刻,都不一定能有丝毫交集、纠缠。更有甚者,连基本的亲情都没有。
反之呢,有的人只需一个契机,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背影,便能永远铭刻于心。
玉奴之于李彻便是这样的,先皇将玉奴指给皓王时,李彻已经十五岁,正是叛逆且不服输的年龄。父皇给十二岁的皓王指婚,把自放在一旁,哪怕李彻真的只是听说过玉奴的存在,他心里头非常地不自在,不高兴,父子两曾有如下一番对话。
既然您将宣玉奴说得那么好,为什么指给皓王,不指给我?
先皇无奈道:朕倒是想把那丫头指给你,不过她娘不想将她送入皇宫。而且,彻儿,最要紧的是得设法将你身上的毒,解掉才好!
今夜,天公作美,将曾经在自己心底划过的一丝旖旎,作推送上门来,就是不为了解毒,李彻也不可能放手。
李彻一贯冰冷坚毅的心早已柔软得能滴水,嘴里一串一串的说着,二十多年都从未说过的字眼。
是的,从来没有任何人能与李彻如此亲密,从来没有任何人能走进李彻的心!便是先皇,太后,李皓……这些嫡亲血脉都不能!
玉奴、李彻……
两人就这样相互强势走进彼此的生命历程!
“宝贝儿,你怎么啦?”
李彻兴尽,毒退,才发现玉奴一动不动,全身青一块紫一片,没有一寸光洁肌肤,整个人像极了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轰的一声,李彻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塌陷一大块。
大禹朝万能的帝王,一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李彻,现在手足无措,慌了!怒了!
“宝贝儿,你别吓我!”
李彻先是柔声轻呼,见玉奴毫无反映,小脸越发的透着苍白,他禀住呼吸,手指颤抖着往玉奴鼻下探了探。
“太医!快宣太医!”
李彻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中,透着无尽的自责与惧意。
唬得寝殿内外的太监侍卫宫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黄公公最先反映过来,立刻催促侍卫首领肖通。
肖通放下心中疑惑,足尖点地,施展轻功奔向太医院。恰巧,崔相如滞留在周太医处,见周太医年纪大,身材矮胖,脚程太慢,被肖通催得走一步晃三下,相如自荐替下周太医,随肖通一路赶到寝殿。
李彻猛见拎着药箱进来的太医年轻英俊,心里又添一把怒气。
“滚出去,挨一个来!”
皇帝怒视下,相如难免心惊,依令俯身退出。
“启禀皇上,依草民之见,您余毒未清,他日一旦毒发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相如犹豫再三,退至门边,再次施礼,欣然道来。
黄公公惊喜连连,老脸笑得如盛开的菊花一般:“你如何识得此毒?此毒能解吗?”
“能解!不过……”相如深叹道:“不过,刚才助皇上解毒之人却异常凶险!”
李彻身形一晃拔剑刺出,饶是相如功力不弱,也只能是堪堪避开剑锋,人却被李彻制住。
“你若能救她,朕重重有赏!若是救不了,朕灭了你全家!”
李彻阴冷霸气,剑锋直指,逼着相如进了内室。
“二姝妹!”
隔着床前的帘幔,相如原来是不可能知道,那倒霉的女人是谁。只是,看到玉奴腕间的沉香木珠子后,他惊呆了,这串珠子正是昨日崔箐箐送给玉奴的及笄礼。
愤怒燃烧着相如,他起身红了双眼对李彻怒目而视。
“嗯!你还不施治?”李彻眯着眼迫近。
相如丝毫不惧,梗着脑袋硬声回道:“她本就孤苦,您还如此待她!”
“即便救回来,她也不会苟活于世,不如不救!”相如心中巨痛,颓败的看着床前遮住玉奴的帘幔。
黄公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暗道不妙,唯恐李彻一怒之下斩杀了神医。
她本就孤苦……
这几个字同样也刺痛了李彻,心里将玉奴的境况滤过一遍。李彻想到了,眼前这人是谁。
“她今后有朕,还有你崔府!”李彻目光沉沉,语含恳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彻示意黄公公将帘幔卷起,玉奴盖着锦被,只露出枕在一头乌发上的苍白面容。
相如翻开玉奴眼皮儿,看了一下,搭了手开始号脉,接着翻过手腕检查伤势。
玉奴手背上一个深深的掐伤,皮肉翻滚,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相如举目,视李砌为罪魁祸首,无声的遣责。
李彻本就心疼,再被相如误解,脸上更是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
黄公公扑通一声跪下:“启禀皇上,早前儿在碧云宫中,只有云阳侯夫人和崔夫人……”
话未说完,李彻已经下令:“肖通,你亲自去云阳侯府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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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不太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