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
“二妹妹!”
“太妃!”
一叶道长的笑声将大家惊醒,场面顿时一阵忙乱,都着急去搭救倒在地上的人。
小贵子忙擦了擦头上的汗,举手示意,将侍卫挥退。
“快起来,你还能勉强走几步吗?二妹妹你吓死我了!”
崔箐箐惊魂未定,拖着哭腔将玉奴扶起。玉奴虚弱脱力,顺势将身子挂到箐箐身上,微微颔首。
“二丫头,你还是不能看清楚吗?”
崔夫人焦虑万分,连连叹息:这究竟要怎么才好?相如怎么还不回来呀?
玉奴摇摇头,紧闭双目:“先扶我进去躺一下!”
一旁小西将春禾拉起,杨嬷嬷侍候着刘太妃,俱都吓得不轻,话也说不出来。万箭齐发那会,箭枝呼嚣着头顶飞过,嗡嗡作响,即便是在外围候命侍机的都吓的哆哆嗦嗦,就别提以身犯险的三位啦!
秋姨取了大毛衣裳过来,将玉奴严严实实的裹住,接着咬牙毅然回头与一叶道长面对。
一叶道长见到秋姨,瞬间的疑惑后,目中闪出万分惊喜。
见一叶道长就要见礼,秋姨抬手止住,指指玉奴的背影,转身跟着进入殿内。
一叶道长见状摇头叹气,唏嘘不已,跟着秋姨也进了殿内。
“这可怎么办?相如什么时候能回来,二丫头这眼睛究竟怎么回事?”
崔夫人自内殿转出,眉头紧锁与小贵子打着商量:“若真是中毒,更是拖延不得!”
一叶道长忙说:“贫道略通医理,若不嫌弃,贫道愿出手相助!”
“对呀,咱家怎么把您给忘了!”
小贵子说着忙弯腰施礼,亲自请了一叶道长:“咱家定会禀明皇上,才刚若无道长相助,必定还有一番波折!”
“咱家先行谢过道长!”小贵子跟黄公么时间长,处事功夫修炼得滴水不漏,麻溜致谢一番。一叶道长也不谦虚,微笑着坦然受了礼。
时间每个人心间流淌而过,行宫大殿内空气异常凝重。
刘太妃在偏殿休整复原后,均面梳头,换了身衣衫,急急赶来,径直步入内殿。
“怎么样啦?还有希望吗?”刘太妃劈头便问,欲绕过绣屏见一见玉奴。
崔夫人沉面拦下:“还请娘娘切勿打扰,若误了诊治,你叫她如何是好?”
“崔夫人,您千万别误会……”
刘太妃心中有愧,也不若往日那样嚣张霸道,只是还想绕过崔夫人继续前行。
“刘萍儿,你害得玉儿还不够吗?还要再去施什么毒计?”
一声低呵响起,回荡在耳畔,宛如闷雷响起,似乎……
快要三十年啦,没人敢像这样直呼自己大名,刘太妃显然是吃了一惊。
杨嬷嬷却是听不下去了,当即上前呵斥:“你是谁,休得对太妃无理!”
话音未落,杨嬷嬷与刘太妃一样,看清秋姨后立刻张口结舌,音消声灭,面上浮出见了鬼一样的恐怖表情!
秋姨起身,腿脚尚有些微不便:“你跟我到外面说去,别仵在这儿碍事儿!”
“娘……”
不放心秋姨与刘太妃单挑,崔箐箐指指外面,冲着自家娘亲叫。
崔夫人颔首,心里明白女儿的意思,也起身跟着去了外殿。
秋姨心中一暖:箐箐这丫头真不错,也是个好的!
“你再说一遍?!”
李彻正巡视京都城防,此时听了禀报,伸手扯过肖通,怒不可遏的喷火。
肖通瑟缩着又说了一次:“刘太妃强行将胡唯一领到行宫!”
“你手下的人全是废物吗?牵马过来!”
“朕去去便来,这里就交给你啦,崔爱卿依计相机行事便可!”
李彻不待崔文轩回话,一跃上马,调转头向西临方向急驰飞奔。肖通见状慌忙策马尾随,绝尘而去。
李彻一路马不停蹄,赶到行宫时正好巳时一刻。
殿门被推开的一刻,李彻裹着寒风,如神衹降临般,出现在秋姨,刘太妃眼前。
“太妃娘娘,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李彻扔下话,旋即奔进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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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们,能猜着秋姨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