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智与生存斗争了片刻过后,索菲最终忍无可忍的将身前这个男人推了推。
晟颐一副云淡风轻淡然随性的姿态俯视着沉默不言的女人身影,嘴角依旧高高上扬,“晔少如此待你,难道是另有什么想法不成?”
索菲紧了紧自己的短裙,为何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觉得寒风瑟瑟。
“难道……”晟颐意味深长的捏了捏下巴,对着女人娇俏的身材,淡雅的气质,清纯脱俗的五官,以及那眉目间自然而然流露的我见犹怜,莫不成是那层意思?
索菲注意着男人眉目间的表情变化,从最初的怀疑到后来的豁然开朗再发展到现在的得意忘形,他一个人在乐呵什么劲儿?
“我知道了。”晟颐打断索菲的窥视,拍案而起,“果然我就说男人这种生物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果真咱们晔少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索菲挑眉,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那条蛇看上你了。”尊敬的百里夫人直言不讳道。
索菲掩嘴,忍俊不禁:这怎么可能?
“你说的也对,或许他是为了杀人灭口,毕竟自己狼狈的一面好巧不巧被你发现了,想当年,本夫人的尊荣如若被人如此亵渎,岂是只杀一人就可平息怒火的?”
索菲面上笑意一僵,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上数步,拉开与金发妖孽男人的距离。
晟颐回眸,瞥了眼自顾自躲避自己的身影,冷冷一哼,“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害怕什么?”
索菲哽咽,喉咙处吞咽下半悬的心脏,“那个晔少为什么要你带我离开?”
晟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兴致高昂,“这个就要等他醒来后才知道了。”
“醒来后?”
“他刚交代完让我带你离开就昏过去了,也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好好疗养一段时间,怎么可能痊愈。”
索菲注视着男人眼瞳里那明显的幸灾乐祸,后背再次僵了僵,“那他想做什么?”
“男人,不外乎财色名利,你说说看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他特别交代特别吩咐特别小心翼翼怕被人发现的秘密?”晟颐一步一步靠近她身,直接将她躲闪的身子抵触在墙角。
索菲抬手阻截男人的近一步靠近,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金菊味道,彷佛置身于九月的天,满院子盛开的灿烂菊海中,微风一来,满院子菊香四溢。
他身上的味道好香!
“有件事我还想问问你。”晟颐收敛面上的不羁笑容,转而露出一副不苟言笑正经表情。
索菲正视男人面上变化,心中蔓延而来一阵不祥预感。
“那天圣雅医院里,究竟是你和黛尔夫人谁在做检查?”
“咚!”压迫心口的巨石粉碎成沫,索菲一个心慌,趔趄一步,身体失去平衡的软倒在地。
晟颐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地上的身影,其中寓意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索菲嘴角微微抽动,抬头淡然一笑,“晟颐少爷在说些什么话?我好像没听明白。”
“是吗?那需要我再重复一遍?”晟颐靠近地上的身影,侧身凑近她的耳侧,“那日留下的血样与当年黛尔夫人留下的血样截然不同,难不成你是想告诉我玄兔族与其余十一家族血液不同,孕后会改变自身血型?”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是你们自己办事不利搞混了血样存案。”索菲推开男人的靠近,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晟颐少爷,凡事讲求证据,你没证据可别乱说话,我好歹也是清白姑娘,你这样胡诌乱言,小心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晟颐一口气被堵在心口,险些被女人说的呕血三尺以死谢罪。
索菲顺着白色的墙移动开身子,“请你放我出去,否则我父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晟颐靠在墙边垫了垫脚尖,“不过索菲小姐,其实你没必要对我撒谎,我一个外族之人不会对任何人说长论短,最主要的我是一个医生,我能帮你解决很多你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没有问题。”
“你也说了你还未出阁,日子久了,有些东西是藏也藏不住了,不过身为医生的我可以替你彻底解决了。”晟颐嘴角上扬。
“你想说什么?”索菲不着痕迹的往后躲了躲,手心抚了抚平坦的小腹,这人的目光往什么地方看?
晟颐轻咳,“圣雅医院除了检查机构是十二家族最严谨之外,堕胎技术也是十二家族之首。”
“……”话音一落,小小空间越发阴风阵阵。
“你怀孕了?”女人的声音再次惊彻耳膜。
索菲诧异的捂住自己的双耳,咬牙切齿道:“晟颐少爷,请你注意言辞。”
“好吧,我只是给个意见而已。”男人浅笑,一指打开空间石壁,临走前仍旧不忘再看看花容失色面带苍白的女人,咂了咂嘴,可惜了那张精致的五官。
静谧的房中,大床正中,男人安然昏睡着。
晟颐从墙面之上走下,迎上窗外洒落的阳光,惬意的拂了拂金发。
“人替你藏起来了,不过冥晔大人您老这又是准备唱一出什么戏码?”他自言自语,绕着病床走上数圈,忍不住寂寞嘀咕道:“其实我觉得索菲小姐很奇怪,刚刚触碰她的一刹那,我就察觉到了她体内的异常,有一个心跳很微弱,一看就是有孕在身。”
床上男人依旧沉默。
晟颐坐在椅子上,单翘一腿,“总觉得她很奇怪,像她这种情况就应该接受我的建议才成,那个孩子留着迟早会出问题,应该早早除去,免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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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夫人觉得晟颐医生你这次死定了,哈哈哈,亲们记得冒泡留言啊,看霸王文是不对的,来了不打卡更是不对的,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