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翔看着秋可馨离去的背影逐渐隐没在夜幕下,提着东西的手情不自禁的一颤像是猜到了里面的东西,抬眼望了望早已消失的秋可馨的方向,便迅速的关上房门,
脚步沉重、目光一直未离开手中的东西好像那里面有很重很重的东西,让他不自觉的用两只手去提着才可以让包袱不落在地上,凌翔将包袱放到桌子上,
双手微微颤抖着、眉眼紧皱眼眸复杂至极的盯着被自己慢慢打开的包袱,包袱有两层,凌翔解开一层后,里面还是一层黑布,但是那层黑布却是不满血迹,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
令凌翔的手霍的一抖,也正是这一抖让那最后一层包裹的黑布脱落,凌翔登时惊恐的脚下一个趔趄向后急退了半步,碰倒了后面的紫木藤椅,一手按在椅背上,
眼眉紧皱似乎要,按住椅背的手似乎要将椅子抓碎,表情抽搐震惊的看着桌子上黑色包袱里的三个人头,还在滴着血的头颅,双目血铮铮而死不瞑目,
凌翔承受不住的仰头似要将所有的痛苦锥心之痛退回到心底的最深处就此埋葬,凌翔挪动着身体向后又退了几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上官伯伯,秦叔,廉叔,你们安息吧,是凌翔害死了你们,对不起……”凌翔跟着虔诚而痛苦的叩拜了三下,至此对三维叔伯的敬意,随后便站起身来,伸手一个个抚上他们睁着的眼睛,让他们瞑目,安睡。
“凌夜,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他们可也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叔父啊,你怎么忍心……”凌翔在心中无声的怨怒着,忽然瞥见包袱中还有一纸信条,当然上面已然占满的血迹,
凌翔急忙打开来看却是再次让他一怒,心中写到——‘尽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你而死,我的好哥哥,不要让自己再多一层罪孽了哦’他似乎都能想象到凌夜写这几个字时的表情,那嘴角噙着的笑意,是那样嗜血而诡异,让人灵魂一簇。
“凌夜,你太残忍了!”凌翔终于控制不住的低吼了出来,双拳握的咯咯响。
鹧鸪鸣叫,水草摇曳,茅屋前不远处的瀑布下,湍流而下的急水,在星辰的照耀下泛起闪闪水光,一个男子裸露着上身在瀑布下张开双臂,手臂向上一抬,只见身下的流水霍然跟着他的手势激流而上,冲至高空化成一道利剑般的激流轰然直下,击向男子的头顶直劈而下,似要将男子劈成两半,
同一时间只听男子一声闷哼,转瞬即逝,古铜色的肌肤,傲然挺立的身材曲线在激流冲下的那一刻就像是一副宏伟大气的美画,让人难以想象那一刻的气魄,
君曦诺看得出神,这张脸,这个背影,这种气息,她已经忘了多少个午夜梦回都是他的样子,他还是那样冷酷而不苟言笑,她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时也是一个夜晚,那一次他站在高山之顶,高山高耸入云像是已然与天相接,那道黑影像是站在了月亮之旁,黑色的披风随风扬起,他双臂抱胸,高大而倾长的背影,只那一眼已足够她终生沉沦,无法清醒。
“看够了吗”正待君曦诺回想着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之一滴水滴滴在曦诺的脸颊,他周身因为刚从瀑布下上来而让他周身的寒气更加浓重,他早就知道她在看着他,只是他当时没空搭理他。
君曦诺抬眼相对,没有半点闪躲和羞涩与偷窥一个男人,他只是随意套了件衣服在身上,强健的体魄还是清晰可见,身体头上还有水滴在滴下,水滴滑过他如刀削般刚毅精致的脸颊,曦诺巧然一笑坦然的很“没有”说着目光又瞥向他裸露若隐若现的肌肤上,哪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痕,
“你受伤了?”她有些不可思议,他们相识那么久真的很少见到有人能伤到他,她也清楚刚才的他也只是在瀑布下疗伤,他喜欢在夜晚无人之时疗伤。
“嗯”他哼出一个单音,没有避讳,音落忽得他的目光定在了她略显苍白的唇上,听她继续开口“严重吗?”她眼里写尽了担心。
“没有你严重 ̄”
“唔 ̄”音落他霍的低头毫无任何预兆的含住她有些冰冷的双唇,没有任何缠绵的前奏直接霸道而强势的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曦诺顿时惊呆了,睁开了一双眼睛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一直以后都是她的单恋,都是她的苦苦想追,曾经是幻想着有这一刻,但是这突如其来而没有任何原因的画面让她心底困惑至极,难道一年多不见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曦诺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反常的男人,
但是下一秒她忽然感到五脏六腑一阵不适有些微疼像是有一个大力在吸走自己的内脏,力道强硬霸道她的内脏组织根本就控制不了,痛的她登时眉头一皱,猛地伸手推开“嗯 ̄好疼……”,
这一刻风亦寒像是将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这一吻上,以至于曦诺伸手一推就将他推开了,曦诺急忙喘着粗气一手拍了拍胸口一手紧紧的捂住肚子,刚才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崩裂了,
但风亦寒却是冷眼一扫,没有任何语言伸手一捞将她带入怀中,“唔 ̄”就是一个冷硬而霸道的吻直接覆上,和上次一样没有任何前奏的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允吸着,
只是这一次让君曦诺的五脏六腑所有的身体组织更加疼痛了起来,像是要吸走她体内的一切,打破她所有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