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辰变了,她真的变了,由原先的嚣张霸道、高傲目空的傲公主、变成一个性情温和、乖巧可爱柔小姐、不仅专心的做别墅做清洁工作,还买了一堆有关做菜的书,极其用心的学习起来,不出半个月,她就已经能做几道象模象样而且特别好吃的菜了。面对这样的廖思辰,海正奇真的很欣慰,也很自豪,因为,是他,是他把傲气霸公主调教成温娇柔小姐的,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成就呀。
带着一身工作的疲惫,回到别墅,拖鞋放好、咖啡呈上,海正奇觉得温馨。带着一身工作的疲惫,回到别墅,廖思辰那柔柔的小手那么一按摩,海正奇觉得舒服。带着一身工作的疲惫,回到别墅,那温温热热的洗澡水那么一放,海正奇窝心。回到别墅,还有可口香喷喷的饭菜,海正奇的心醉了。回到别墅,还有一个暖暖热热的身子被她搂着,经常去过欲仙欲死的生活,海正奇的心都飞到天上去了。
有这般温顺的女子相伴左右,此生真是足矣。海正奇的骨头,都被这温柔水化去了。
这夜,姣柔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海正奇缠着廖思辰,又在床上进行了一大通翻云覆雨。翻身,下了廖思辰的身,大汗淋淋的海正奇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火热激情,他的心都是欢跳的。
“正奇,我好象怀孕了,你说,怎么办?”突然,躺在他身旁的廖思辰说道,柔声细语,满带商量。
“怀孕,这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在吃避孕药吗?”轻笑,海正奇摇着头。
“真的,我月讯已过了十多天了。”廖思辰说道。
“是别的原因吧,明天,去医院看看。”翻身,海正奇想睡觉。
“不会的,我月讯一向很正常的,除非怀了孕。”廖思辰着头。
“你别异想天开了,那避孕药,都是外国进口的极品药,不会不管用的。”刚才那顿狂风暴雨的折腾,海正奇的确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了。
“药是上好的药,可我没吃呀。”廖思辰闷闷地说。
海正奇听了,惊的做了起来,他惊愕地望着廖思辰,声音几乎吼出来:“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药是上好的药,可我没吃呀。”廖思辰重复着。
“你在搞什么,是不是又在玩我,目的还是让我娶你,你怎么还那么死心不改,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海正奇怒怒地望着廖思辰,浑身好气。
“不是,这个问题,我早已经不在想了,因为我早已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廖思辰了,就是想斗你,也斗不过了。其实,我也想天天吃,可是,我看了有关资料,人家说那个不能多吃,吃多了,会伤身体的,影响以后的怀孕,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吃。”廖思辰解释着,满目的委屈。
“那你每天吃的是什么?”海正奇问。
“是钙片,和避孕药相似的钙片。”廖思辰说。
“我的天呀,真上乱弹琴,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小孩子,更不想跟你结婚,只想你做我的情人,你怎么就听不明白了,那药都是我在外国专买的,对你不会有什么负作用的,我不止强调一次两次了,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软心软身,海正奇软躺在了床上,满是的无奈。
“可是,是药三分毒,我怕……”廖思辰的心头更加委屈了。
“别来烦我,明天去买验孕棒,没有更好,如果有了,马上打掉。”海正奇气鼓鼓的。
“正奇”廖思辰拍着海正奇的肩头。
“你烦不了,滚,马上去你屋里睡去,别让我看到你讨厌的脸。”海正奇火了。
“正奇”廖思辰没动。
“滚那。”猛地,海正奇坐了起来。
“我喜欢小孩,我不想打掉,如果我们真的有了孩子,那是天意,天意让我们结婚,你就必须尊重天意。”抬眼,廖思辰满是伤心地望着海正奇。
“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说来说去,你心头还是有做海家大少奶奶的念头,我看你呀,脑袋根本就是有病,就你那破身子,也想做海家的大少奶奶,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海正奇怒怒地对着廖思辰。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这破身子,我身子怎么破的,还不是被你搞破的,海正奇,做人要有良心,就凭这一点儿,你就应该对我好。”海正奇太过了,令廖思辰很不好高兴。
“不管怎么搞的,都是破身子,廖思辰,我还告诉你,海家少奶奶的念头,你就不应该在心里存念,存了也没用,我海正奇是永永远远不可能娶你的,你只配做我的情人,这也是我非叫人破你身的原因,进入我海家的女人,都是清清白白、贞贞节节的,而你,是永远也达不到这要求了,所以,你只能认命的做我的情人,这也是我对其它情人的要求,她们每个做我情人之前,都是要破身的。”把脸甩到一边,海正奇冷笑的脸上满面怒气。
“你……”真没想到,这才是海正奇让那五个猛男破她身的真正原因,他是想把她一辈子禁锢呀,廖思辰气的全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滚,滚,滚,别烦我的心了,你信不信,不管你现在有没有,我这一脚下去,你准什么都没有,滚,赶紧回你屋去,在我面前耍心眼,想用孩子套住我,你太天真,太可爱了吧,如果是那样,这海家别墅,不知被多少女人踏过。”海正奇不耐烦的怒吼着。
“海正奇,你真是个冷血的蓄生,上苍怎么就造就了你这种人。”廖思辰泪眼汪汪地望着海正奇,怒气满怀。
“我就冷血了,你怎么着吧,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你做不到吧,因为你还要在我身上捞你想要的名份,我死了,你如何爬上海家大奶奶的位置。”海正奇冷冷的望着廖思辰。
“你……”海正奇越说越过分了,廖思辰气的都快昏厥了,她怒怒的起身,离了床,跑出了海正奇的卧室,满面的泪痕。
“搞什么,还以为她变好了,原来,她比以前更恶毒,竟然想用这个来套我,温柔的陷井,真是温柔的陷井,我怎么就上了她这个小贱人的当。”用手,海正奇重重的捶打着床,满面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