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忧前脚刚走,我变腾身一跃消失在了苒柔宫。
漫无目的的走在黑街上,呼了一口气“还是街上自在啊。”黑街——顾名思义,里面的或人或事都是在黑道上混的。而我便是黑街的领衔人物了哈。
转身进了一家餐馆,说是餐馆,其实是凤金国最大的情报组织地——暗冥宫的后门。这个时候暗冥宫手下的餐馆并没有人,因为,每次这个点,他们都会打烊的。而我便是暗冥帮的副宫主。
随意的择了一张桌椅坐了下去,径自的为自己倒了一壶茶水,轻啄一口。
“我看这是谁这么熟悉呢,原来是羽啊,今儿个这么悠闲,怎么来了?”身后脚步沙沙,带着一股独特黏腻的嗲声,在不远处传来
是渃,我连头都不用会,能如此靠近我却又在不经意间让我听到她的声音,只有她——奈渃。而羽,便是我前些年偷偷地逃出皇宫闯江湖时用的名字——祁羽。
我手指一动,酒杯旋了出去,以雷电的速度直击她的面门。
“哎呦~”一道假的不能再假的声音又传入我的听觉,奈渃伸出雪白修长如白玉雕成的两指,夹住要袭击她面门的酒杯,扭着纤细的腰身,奈渃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我的身旁,修长的腿踩在了板凳上,血红色的艳丽长裙划出比残阳余晖更美丽的风景,如满天云霞一般的飞舞,慢慢归于平静,秀发长垂如瀑,娇艳半开的玫瑰花插在鬓边犹带水汽。酒杯里的酒水送入她的嘴里,小啄一口,又将酒杯放回了桌面,嘟了嘟嘴,腻声道,“羽,你刚刚可是差点打到人家哟~”
我轻轻瞥了她一眼,“不是还没死呢么?死了再来找我。”
“哼~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腻声中,笑意不减,这是奈渃的一贯作风。
奈渃——暗冥宫的宫主,也是一个贪财的家伙。只要愿意给她钱,她就一定帮你打到你想要的——所有……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顿了顿,往街上看了看,淡言“他……怎么样了?”
“哎呦。”奈渃娇声一唤“那男人如此对你你怎么还是放不下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怎么样了。”是问句,我却把它说成了陈述句,仿佛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唉。”奈渃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样?人家过得好好的啊,谁像你,这么多年了,还是念念不忘的!”
我伸出一只手,奈渃像是变戏法似得在我手上一摆衣袖,便出现了一杯酒,“是老娘亲自酿的百里香。刚刚开盖。”
开盖……怎么不叫开棺……不过这奈渃亲自酿的不愧叫百里香,酒杯离我这么远我就能闻到它的香气,而黑街上驻足观望的人似是也都闻见了,不停地往我的手里瞟。
我轻笑了一声,拿起酒杯,轻轻的含下一口酒,让那柔滑顺着喉咙滑入腹中,正欲闭上眼感受着这百里香的妙处,却听见耳边似是调侃的语气,“一杯五十两——黄金。”
“欠着——”我长长的拖了一句音。
外面驻足观望的人们在听到了这个价钱速速散场了,我不禁笑出了声。
“别笑了,你看看外面。”奈渃正经的语气不禁让我吃惊了一下,平常她都是属于非正常的人类……
我跟随着奈渃的眼光向外面望去——嗯……怎么是个男人?不禁觉得吃惊。
这黑街男人是来不得的地方——因为这里的都是女人,而那么柔弱的男人来到这里,岂不都是羊入虎口了么?暗自的轻叹一声。
我斜靠在了木桌上,眯着细长的凤眼,看向那个男人和周围那些口水一直垂帘的女人们,不禁觉得好笑——她们这些女人是没见过男人么?至于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