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那里有无忧宫的余党?”经过对无忧宫的清扫,龙吟剑已经收入某的龙影之中,但是某依然没有小竹子的任何消息,不过以某的催眠之术说不定在洛国可以得到什么消息。
“他们都死了。”
居然不留活口?
“知道的他们全说了,你就算是再逼供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洛叶似乎看出连天的不满“不要小看了朕的手下。”划过洛叶脸上的一丝冷漠让某立刻意识到,可以用不到一年的时间,将几个不听话的弟弟压制下去,洛叶自然是有手段的。
“只是可惜,大头让东魔宫拣去了。”话锋一转,略带叹息。
某知道他讲的是骄爙公子的头颅被东魔宫高悬宫门之上,是示威还是泄恨亦或是为了在北萧的地位,世人各有猜测。某和小叶叶都对东魔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某还从来不知道小叶叶这么具有行动力,在他的热情洋溢煽动下,某也昏了头,居然答应和他在这个时间一起去东魔宫。现在貌似正月初七还没过,七天长假还没休完呢。
回宫交代了一下的洛叶,和回去给孩子喂奶的、给月明验收的某在两日之后,踏上了东魔宫的征程。不过某肯定月明并不想见到某,因为某看到月明的辛勤劳动的成果非常满意,大肆褒奖之下,某忽略月明那由晴转阴,再由阴转雷阵雨的脸,下达一道圣旨——让全国百姓学练太极,而总教头是月明。
看着与洛国风光完全迥异的北萧万州,小叶叶终于明白为什么某能一边远游一边喂家里的孩子,他再一次对某出神入化的轻功表示佩服,甚至有了偷师的冲动。要知道,某可是在他眨眼之间,就将他从洛京带到万州,比喷气式飞机还快。
“你真想学?”
“有条件?”
“当然,这种轻功乃我田氏先祖秘而不穿的功夫,想学自然有条件。”
“你尽管说。”洛叶自幼习武,忍得冰凝寒毒之苦,受得勤学苦练之累,再苛刻的条件他也不怕。只是他太相信连天的人品了。
“祖上所定,这条件总共有五。洛大哥的为人我是知道,其余四条你绝对够了,只是这第一条……”
“你尽管说。”
“此轻功为田氏家门独门武功,只传田氏中人。所以第一条便是:入我田氏家门,以我田氏族长为尊,唯我田氏命令是从……”
“你们田氏族长是谁?”
某大手一指“我”
某拉着转身就走的小叶叶,含笑道“其实某做人从来不苛刻,如果你实在想学,某也不建议,多收一个门人。”
“我没兴趣了”
你要有兴趣就惨了,某这个缘回诀还真的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呢。
……
万州有一个万年湖,湖里有万年蟹,如果北萧够开放,万年蟹的闻名程度不会亚于柳烟蟹。万年湖边上有座山,山里有个东魔宫。虽然某和洛叶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有恃无恐,在抽风的情况下,亲自来万州踩点,但还不至于冲动到直接闯进魔窟。
万州一家年后刚刚开门,却依然空荡荡的客栈中,某和洛叶坐在二楼的窗边,兴奋的对着万年蟹埋头苦干。虽然过了最佳时节,但是万年蟹依然是让我们食指大动。某有瞬间怀疑,小叶叶忽悠某做他的私人飞机为的就是尝尝阔别已久的万州蟹。
窗外有些动静,对于认真专心的某来说,完全可以忽略,直到“东魔宫的苏左使来了。”
听到“东魔宫”三字,某抬起头,迎来小叶叶同样疑惑的眼神。
透过客栈的窗户,某看见了一个向这边驶来的队伍。
来人都是身着黑衣,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队伍中间抬了一个五彩花轿,轿上做了一个穿着一身和某一样的红但是可以和雨妈妈媲美的人儿,这让某想到“苏丹红”。她一脸高傲的微笑,带着能颠倒众人的自信。某总以为,她会对四周围观的人说“同志们好”,但是苏丹红是很矜持的,始终都保持着不露齿的微笑。
这队伍四周的人,不断地向空中撒着花瓣,夹杂着不如流的内力,给北萧的雪后凭添了一抹色彩。只是天寒地冻的,弄来这么多花瓣不知道要浪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大过年的,知道的人说这是东魔宫的排场,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舞狮队呢!
意念一扫,这伙人的武功并不怎么高,还有没武阶的,就那苏丹红也不过黄阶。虽然这个年纪就是黄阶已经是当世奇才,但是在某和小叶叶两个变态面前,并不算什么。
仔细一看,这伙人,女子都露出脸,男子都戴银色面具,手上还有黑色手套。某和叶叶相视一笑,心中都有了计较。
……东魔宫……
苏丹红妖娆的坐在装璜精致充满大红仿佛新房的宽阔石屋的主座上,妖娆的听着下方来人热情洋溢的赞美之词。
这时的某和洛叶伪装成不会武功的小厮,站在下面的最下面,低调做人。不过某刚才催眠读取了这个伪装的正主的记忆,发现某的运气不好,貌似这个小厮平时为人不低调……
“小花儿,你过来,给我捏捏”轻柔的软语让某心惊肉跳,不用怀疑,这个“小花”叫得就是某,貌似是这苏丹红的姘头。
给了小叶叶一记“放心”的眼神,某雄纠纠气昂昂的重操旧业——做男人。
只是这捏着捏着,为嘛某就被苏丹红在一片鄙夷嗤笑中抱进内室了呢?
某一个皇帝都没这么不道德过……
比一般男子看起来稍微较小一点“小花”窝在苏丹红的怀里,近距离的观察,使某无法无视她脸上的细纹。武阶越高,衰老就会越慢,到了九阶,就明显的比别人抗衰老,上了黄阶,几乎就是不老的了。某异常怀疑,这个女的是什么时候上的九阶……
“小花儿,你今天怎么这么拘谨呢?”
发现了?额,诚实是某最大的优点。
“左使不愧是火眼金睛,小花儿我只是一时闪神,就被左使发现了。左使大人,今个儿可是有什么喜事,为什么小花儿觉的您比以前更美?”
细尖狭长的手指,沿着面具的边缘,划在某的耳后。某心里一震,不是春思荡漾,而是警铃大作。
“小花儿,你说我美么?”
“美。左使是小花儿见过最美的女人。”是小花儿见过的,不是某见过的。
“那我够迷人么?”
“当然,左使座下谁人不对左使痴迷。”
“哎,我也这么觉得,怎么他就那么冷淡呢?”
他,哪个他,合着这个左使在和她的姘头谈论她的心上人?
在某闪神之际,面具一把被撕下。露出小花儿一张男宠的脸。她又用手捏捏某粉嫩的脸颊,一无所获。
额,谁说过面具下面不可以有个人皮面具的?虽然某不善易容,但这不妨碍某使个缘回诀把雨拉过来,让雨对着小花儿的尸体做一个完美的面具,还是不容易撕拉的那种。
左使的眼中有瞬间的迟疑,某知道,她大概发现了小花儿和平时略有些诧异。看来只有先把她骗上床,在她放松之际,用催眠控制她的记忆才行。
某无限靠近一张比雨妈妈还要花哨的脸,正在某大无畏的牺牲自己,准备去恶心吻一个女人之际,某听见了一个天籁般的声音。
“左使大人,魔尊有请”
苏丹红像掀衣服一样,把某掀开,迅速整理了一下易容,照着镜子对某说“小花儿,我这个样子没问题么”
“没,左使大人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
“看你甜的,在这等着,回来见。”一个媚眼抛得某心惊肉跳。
呵,看她这个样子,八成是去见情郎,然后把我这姘头藏在屋子里不准见人。某扫了扫刚刚说话的小厮,心里无比的感激,小叶叶真是出现的及时。
苏丹红轻快的走出里屋,某和小叶叶相视一笑:我们怎么可能乖乖的呆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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