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州锦缎,冰蚕绣线,极品中的极品,却被锦儿用来做铺巾。竹生不由的想起了锦儿用上古神剑凤鸣来切水果的往事——暴殄天物——他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
繁花绿草间,铺上李萍的绣作,放上璇璇的甜点,美丽惬意的野餐只能告诉某一个事实:回家真好。
“坐啊?”某的姐们都已席地而坐,这两个大男人闹什么别扭?
“太刺眼了”洛叶硬是把“你太奢侈了”咽下去。奢侈,他不是不懂,但是一看这绣品就是千金难买,找得到材料,出得起价,也找不到绣工的佳作。如果这般坐下去,简直是对大师的不敬!
“呃……”心中冒出了小小的愧疚,李萍她不过无聊了一点,想要绣个铺巾给大家做野餐用,只是她喜欢绚丽的色彩,完全忽视了阳光下,这缕缕冰蚕丝会有多么耀眼。“对不起,下次我拿暗一点的线来绣……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眼角就含泪了。
“还说不是故意的,我都说了不要用冰蚕丝吧。”月明很不客气的拿起玉露霜塞在口里,数落李萍的不是“你看人家都不愿意坐了吧。”
洛叶现在清楚的听明白了,那个刺绣大师就是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被他弄哭的少女……“不会,我只是惊讶,这个绣的太好了,不忍心坐而已。这个真的是你绣的么?绣了多久?”
“真的么?”
“是,我只觉得这么做下去,太不尊重绣师了。我本以为绣师是哪来的老嬷嬷,没想到却是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啊。”
“我……”
某明显感到李萍那张小脸破涕为笑,甚至浮出一抹娇羞的底下含笑的额头。洛叶,果然是少女杀手!恍惚间某有种引狼入室的错觉。
“你绣这些要多久?”洛叶已经放松的坐下,举手投足间不忘展现他迷人的气质。
某看一眼小竹子,万般感慨,还是咱家小竹子低调啊,没什么沾花惹草的毛病。
而竹生心里正在纳闷:为什么她身边总有这些极品人才?一个名声远播才华横溢的张素之不说,还有一个绝顶绣娘李萍?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十五天左右”李萍细声回答。
“十五天?你夸大了吧,一年也未必绣的出来吧。”小叶叶显然是习惯了这种场景,从容不迫。
“确实是十五天,我没夸大”李萍急了“其实这个是样本,完全是我绣的。陛下给了我一些宫女,我闲来没事,就教她们绣,而这个就是范本……不信,你可以问她们。”
这回洛叶有点吃惊了。不过某比她更吃惊“萍儿你说你教了宫女刺绣?”
“是啊”
“她们学得怎么样了?”
“还行。这个就是她们中一个的作品”李萍拿出一个绣帕。
某满意的递给了洛叶竹生。光从他们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李萍的徒弟都可以出师了。
“萍儿啊,平日在宫里是不是很无聊。”某眼里闪着幽幽绿光,仿佛大灰狼看见肥羊一般,某看见了一个女红学校正在招收大笔大笔的银子,呸,不是银子是女子,以及一批价值连城的绣品。然不必某循循善诱,李萍她比某还激动这个提议。于是云朝的贵族女红学校就从此萌芽了。
“刺绣是一个细致活,为什么李姑娘可以如此蕙质兰心?”小竹子一发话某就心里不爽,他这是在夸李萍么,明明就是在说近朱者赤,某有一个蕙质兰心的朋友为嘛没有学到她分毫。
“我……”
“是什么让李姑娘耐心刺绣呢?”
“是荷包”受不了李萍的吞吞吐吐,月明抢先开口了“因为要将情书藏在荷包里,既然是给心上人的荷包自然就要好好绣,我们看她绣得好,于是就都让她绣咯,绣着绣着她就最会刺绣了。”
“原来李姑娘已经有心上人了……你们?都让她绣?”难道都有心上人了?洛叶心里小九九,但这很快就烟消云散,他向来潇洒,于是又开起玩笑“都是一个人绣的,你们总不会都喜欢上一个人了吧。”
玩笑,这句话绝对是无心的开玩笑,然看见在座的女子面面相觑,不声不响,难道他胡乱的说中了?不会吧,一般也不能送给同一个人啊,长此以往还不被看出来么?除非那人是傻子。但是她们的表情……
“不会让我猜中了吧……谁这么有福气啊……难道他已经死了?”不然她们不至于还在这里。
“不是死了,是变成女人了。”
月明话一出,两男的目光就霍霍的转向某,某心里直汗呐。最后还是小竹子心疼某,开个玩笑转移话题。
“呵呵,这样也能出名家,难道第一才女张素之也是这般培养起来的?”
寂静
不会又被说中了吧,某心里那个直汗呐“那个,你们情书的字体不一样啊。”虽然不是专家,这点某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是我模仿的”吏部侍郎张素之,嘴角微翘,女孩间的秘密终于被公开了……
猛吸一口凉气……“那么你们每次送来的甜点,都是璇璇做的?”
“是”
“你们倒是分工明确,那月明做什么呢?”忍着心中的微薄的怒火,某面不改色。
“跑腿”庄月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某的问题,跟脸皮变厚的素之配成文武一对与另外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到璇璇的回话,竹生、洛叶立刻拿起盘中点心,入口即化的绝佳口感,让这两人满脸黑线的看着某,仿佛在说:这样也行?
某很无语,据说女人们会相互嫉妒,为嘛爱慕某的女人如此和睦相处,分工明确?顺便的还培养出几个人才来。某敢肯定,若某以男儿身当上皇帝,纳了她们,这将是世界上最和谐的后宫,而某就是被后宫集体蒙蔽的皇帝……
“天笑呢?”
回宫前,某言传身教,使得小竹子终于有了父亲的意识,在回宫两个半时辰后,终于想起了他还有个女儿。
“是啊,天笑呢?”按理来说这个娃儿应该早就跑过来,见见她阔别已久的娘了……
“娘、娘……”
说天笑,天笑到。那一声声的清脆叫声,呼唤出某心里深出的母爱……
“玉、玉……”
玉?头上的玉簪,还是腰间的玉佩,亦或是曾几何时某答应过给她带个玉做的旅游纪念品?
“玉露霜!”
哦,原来是玉露霜啊。
玉露霜!
这个死娃子,看她那两眼放绿光的明眸,莫不是玉露霜比我这个久未谋面的娘还珍贵!
寒我心者,天笑也。伤我情者,必受罚也。
黑瞳一聚,起身欲抓着这个没良心的娃子,狠狠打屁股,但是父爱泛滥的孩子她爹,先一步拽住了某“孩子还不懂事。”
慈爱的笑爬上脸庞。
好吧,看在他初为人父的份上,某这次不计较了。
玉露霜啊,偶来了!
然一手抓起一个玉露霜的天笑才发现,对面竟然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啊!那……那个……貌似是偶精子提供者的魔头,为什么也在!娘!你怎么引狼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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