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股馨香泛入鼻端,她这才逐渐拉回了神智,却被眼前赫然出现的含笑人儿,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娘子还真聪明,竟然找到这个迎枫院里,别人都进不得的屋子。”竟然是博圣,他什么时候闪到自己身后的,她怎么才知道?警觉性降低了啊!
“怎么了这是?”博圣见她没说话,又加了一句,“瑶儿今天怎么也会发呆!”他抬头看了看那墙上的画说:这画是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娘子不要多想,夫君其实也不知道,这画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夫君又……又拿奴家开心了!这画也是一时好看看而已!”妙瑶回答,难道他站在自己身边很久了,竟然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而这里就是那迎枫院吗?
这个屋子自己上次并没看见过啊!
博圣向她粲然一笑,那笑太灿烂,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没回过神。
“看傻啦?”他坏心眼的凑过脑袋。
她深吸一口气,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爷您那……”
“我怎么?”他眼里晶光闪闪地看着她。
“您还真不是一般地自恋……”她无奈地看了他。“我难道就不应该聪明点吗?这个地方为什么别人都不进不得?您不是没叫人给奴家带路吗,能找到这里,算是自己的运气了!”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进门也有几日了,也该来自己认得路才是。”博圣笑着说。
“呃!”单就一句话,说得妙瑶就郁闷了,她才进府邸几天哪,就要把路认得那么全吗?“唉——”不由地,她深深叹了口气。
博圣靠近妙瑶,双眸直凝视着她,突然伸手抱起她,抱她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而去去……
回到房里,一脚踹上房门,博圣抱着妙瑶在床边坐了下来,接着低头紧紧攫住她的唇瓣,热切地吮吻著,仿佛沙漠中干涸已久的旅人,如颠似狂地需索着她馨甜的唇,尽情地撷取口中甘美的蜜津。
妙瑶被他抱住,明目招摇地从迎枫院回主屋,身为他的娘子,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待遇,在家丁们的注视下回到屋里,然后又被吻住,这个男人的吻明显比上次有技巧多了,她不禁有些沉迷。
热吻彷佛持续了一辈子那么长久,狂猛得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似的。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唇时,妙瑶气喘吁吁地瘫在他怀里。
“以后一定要习惯我的存在,一定快些记清楚,这王爷府邸的路,这里毕竟是你家知道吗?”博圣拥紧她,在耳畔暗哑地低语。
“我……奴家会努力的。”妙瑶小声地回答着。
“好乖!”博圣怜疼地轻吻她的额头。
“啊……!”妙瑶心里头有些郁闷,自己怎么越变越乖巧了!
博圣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充满怜惜的深情眸光,牢牢地盯住她娇美的小脸蛋。
妙瑶听了,将自己的脸埋入博圣温暖的胸膛,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猛地抬起小脸。”那张图里人的真美啊,他那么像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的谁?或者是你的长辈?”
博圣没料到她会说起这个,连忙干笑几声,回答道:”之前我有问过人,只是一直没问到那是谁,渐渐地也就不再好奇,有的时候会去看看而已,你如果喜欢,改明儿就放到我们屋子里,虽然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不过那么像,权当就是我的图像挂在这屋里把!”
语毕,他低下头攫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吻着她,直到许久之后才放开她。
管他是命中注定也好,是前世姻缘也罢;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看这个女人如此在意那张画,就顺了她的意把!
妙瑶看着某人此刻很高兴的样子,不悦地拧紧眉头,她居然会欠这种人情,毕生最痛恨欠人恩情,因为那是永难还清的东西,怎料上这笔大帐,竟是挂在博大王爷的身上。
虽然自己很喜欢这张画,而且这一番话对谈下来,她发现这个男人还是对自己不错,也没乱吃飞醋。
此时,博圣又开口说道:“要知恩图报啊,小女人。”
果然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招了,这难道就代表妙瑶,以后一定要全部听从这个男人的话吗?
“住口!”她气极地大喊:“你必须让我想清楚才能答应你。”说完才闭上双眼,轻轻陷入梦乡,沉沉入睡。
留下还清醒得很的博圣,被郁闷得没睡,盯着美人的睡颜,他低叫,笨女人,这全天下能接受如此凶悍的女人,怕是只有他博圣一个人了,这女人难道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