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怎么才来啊,人家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要这么抛弃了我和夜色呢。”安黎堂半倚在吧台上,看向里面的女人。
女人正在调酒,鲜艳的液体在她手里幻化出各种光泽。
从吧台里走出来,叶海棠笑着给安黎堂倒了一杯酒,“这不是有安公子给我罩着嘛,我就当放长假得了。”
“果然,度假回来,黄脸婆又变回了俏佳人。”安黎堂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啧啧赞叹。
漂亮,真的是漂亮,腿细胸大脸蛋好,真真是人如其名,娇艳的海棠花一朵。
“老娘什么时候黄脸婆过啦,老娘好歹霸占了京城一枝花的美名好两年了!”叶海棠双手一叉腰,“堂堂我告诉你,别跟我说那破事儿,现在没什么事儿老娘摆不平的!”
“这不就对了嘛,还是堂堂听着顺耳,要不您摆平我得了?”
安黎堂伸出手作势就要把人勾到自己的怀里,却被叶海棠一下子推开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姐姐我属虎的,更不吃了。”
“一会儿是我娘,一会儿是我姐,你要真有本事,就给我摆平了这位。”
“敢情你还给我拉起皮条来了?”叶海棠也不客气,一个爆栗就打了上去。
“我这不是怕你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嘛!”
说着安黎堂就抬起了他的纤纤食指,叶海棠顺着也就看了过去。
这不看还好啊,一看,叶海棠就觉得自己有点挪不动脚步了。
“老娘什么时候黄脸婆过啦,老娘好歹霸占了京城一枝花的美名好两年了!”叶海棠双手一叉腰,“堂堂我告诉你,别跟我说那破事儿,现在没什么事儿老娘摆不平的!”
“这不就对了嘛,还是堂堂听着顺耳,要不您摆平我得了?”
安黎堂伸出手作势就要把人勾到自己的怀里,却被叶海棠一下子推开了
“老娘什么时候黄脸婆过啦,老娘好歹霸占了京城一枝花的美名好两年了!”叶海棠双手一叉腰,“堂堂我告诉你,别跟我说那破事儿,现在没什么事儿老娘摆不平的!”
“这不就对了嘛,还是堂堂听着顺耳,要不您摆平我得了?”
安黎堂伸出手作势就要把人勾到自己的怀里,却被叶海棠一下子推开了
叶海棠轻舒了一口气,估摸着他是没看见自己。
“还好什么?”安黎堂忙凑了过来,“怎么样,还好吧,漂亮吧?”
“恩……”虽然答非所问,叶海棠还是点了点头。
“你还真看上了啊?”安黎堂瞪大了眼。
“这不是你说我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嘛,他叫什么啊,什么来历啊,没见过啊。”叶海棠回瞪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那男人的身上。
“他啊,秦亦观,刚从军营里锻炼了回来。”
安黎堂的语气听着有些不耐烦,叶海棠直接就给了他一脚,“秦家人?”
“唔,你不会轻点啊……”
含娇带怨的眼神望过来,配上安黎堂那张过分阴柔的脸,叶海棠恨不得一巴掌就甩过去。
“有事说事!”
“是秦家人,根正苗红,刚从部队回来混上了少校,太子党来给他接风洗尘呢,这不是给您碰上了。”
“那我就要好好去会一会这一棵大树了……”
“海棠,你想清楚啊,这家伙据说油盐不进的啊!”
“我就喜欢油盐不进的主儿!”
直接把安黎堂忽略不计了,叶海棠勾起唇角,把刚调好的酒带上,风情万种地朝着那一桌太子党走去。
可真到了秦亦观的面前,叶海棠才有些后悔没听安黎堂的话。
太子党里有很多人是认识叶海棠的,见她过来,马上给她让了个位置。
“老板娘亲自过来啊,观子真是有面子啊。”
“这是看上我们观子了不成?”
“这杯缠绵悱恻除了安公子没别的人尝过了吧,想不到观子有这个福气啊!”
一群人起哄着,叶海棠是谁啊,叶海棠是京城一枝花啊!
没人知道叶海棠究竟是什么背景,但是能在京城开出这么一家高干子弟云集的夜色无边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没有深厚背景的野花野草。
可是任由周围的太子党已经炸开了锅,秦亦观还是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
叶海棠知道了,这一次,她碰上的。
“当然不止堂堂了,不过秦少绝对不会是第四个。”
叶海棠一咬牙,本来她就没什么矜持,现在更顾不上了,直接就没脸没皮地挑逗上了。
“哟哟,海棠是真的对我们观子上心了啊!”
“观子,上啊,你在部队里有好几年没喝酒了吧!”
可是,秦大少也就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抱歉,我不喜欢这个味儿。”
一盆冷水直接泼下来啊,叶海棠敢打包票,喝过她调的缠绵悱恻的人,还没一个嫌弃过这个味儿。
就算是难搞出名的安黎堂,也是对她的酒赞不绝口的啊!
“观子,你也太不给海棠面子了,喝一口吧,还没喝呢……”
身边的人帮忙打着圆场,可是秦亦观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我不想找人,我累了,你们继续吧。”抬起头,秦亦观冷冷地扫了叶海棠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这杯缠绵悱恻除了安公子没别的人尝过了吧,想不到观子有这个福气啊!”
一群人起哄着,叶海棠是谁啊,叶海棠是京城一枝花啊!
没人知道叶海棠究竟是什么背景,但是能在京城开出这么一家高干子弟云集的夜色无边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没有深厚背景的野花野草。
可是任由周围的太子党已经炸开了锅,秦亦观还是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
叶海棠知道了,这一次,她碰上的。
“当然不止堂堂了,不过秦少绝对不会是第四个。”
一桌子的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本来想帮忙说话,也都闭紧了嘴巴。
“我这不是想给自己找生意嘛,秦大少自便吧,我又不是什么玻璃心肝的志林姐,没事儿。”
“那姓林的怎么比得上海棠一枝花呢!”
“你确实不是。”
“……”
叶海棠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众人也附和着,算是给足了她面子,偏偏秦亦观就这么冷飕飕地来了一句。
叶海棠当场就愣在了那里。
油盐不进,什么叫油盐不进,不识抬举啊!
她是真心想掀了桌子叉腰问他“老娘哪里比不上那个奶声奶气的女人了!”
不过万幸,叶海棠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愣了三秒钟就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大家慢慢来,玩的愉快,改头给你们打九折。”
哼,百分之两百,必须的!不宰了你老娘就不姓叶!
“不用了,这杯酒算我头上好了,慢走不送。”
“……”
叶海棠正在心里把算盘拨的叮咚响,秦亦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回,她是彻底没词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都说了秦亦观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吧!”
那头叶海棠刚受了气回来,这厢安黎堂就开始幸灾乐祸了。
“是啊是啊,不光是油盐不进,而且还滴水不漏,得,他还埋汰了我的酒,气死了。”
如果她再晚走几步,一定会把那杯酒全部孝敬了秦亦观的小白脸,虽然那张小白脸,长得确实是万分合她的心意。
“不见得吧,我刚还看他喝了呢……”
“什么?!”
叶海棠猛地转过了头,果不其然,秦亦观秦大少正在悠然自得地品尝着她的缠绵悱恻!
操了,一股子邪火蹭蹭蹭开始往脑门子冒,叶海棠不干了……
“别介啊,秦家家大业大,咱们招不起,海棠,咱们消消气,鄙视鄙视他就行了,啊?”
“不行!”叶海棠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改天我给他套个大麻袋丢胡同里揍得他找不着北?”
“不行,我现在就受不了了!”叶海棠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你想怎么着啊,无论你想怎么着了,我都帮你去摆平了!”
安黎堂放下了狠话,叶海棠这才悠悠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惊艳绝伦的笑容--
“嘿嘿,跟我进来吧。”
“海棠,你终于想通了啊,其实我也不错的!”
叶海棠转身,安黎堂跟着她进了吧台后面的休息室,而下一秒,休息室里就传出了分外销魂的呻吟声……
“唔……嗯……”
“海棠你轻一点儿,你要要了我的命啊!”
“很痛啊,别这么大力气啊!”
调酒师原本已经已经走到了吧台,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即羞红了脸,拿着他的道具立即开溜。
“你听到了吧,海棠姐动静真大!真大胆!”
“嘘,饭可以多吃,话不要乱讲。”
周围的服务员立即围了上来,年轻的调酒师立即规劝。
“安公子是喜欢海棠姐的吧?”
“不会吧,真喜欢这几年早该动手了……”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调酒师。
“我怎么知道?”调酒师摊了摊手,“要不我们一起看看?”
“好啊,看看吧……”
于是,没事情做的服务生都围在了休息室的门口。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走出来的人居然是叶海棠!
甩下这么一句话,叶海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本文大修,勿跳勿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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