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宫主。”
“把三位门主给我请过来。”坐在暗影宫宫中正首的冷霜然对着跪在下面的一个黑衣男子说。
“是。”黑衣男子退了出去。
“参见宫主。”一黑,一白,一粉,三个色块出现在冷霜然的视野里。
“起来吧。”冷霜然淡淡的说,从座位上走下来,站在三个人面前。
“宫主,属下办事不力,请宫主责罚。”清风和残月刚站起身,就又跪了回去,只有寒墨一个人突兀的站在那里,担忧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翅膀硬了,都学会自作主张了。”冷霜然淡淡的说。
“宫主,”寒墨上前一步,想替两个人求情。
“你们两个人,站起来。”冷霜然把寒墨挡在身后。
“请宫主责罚。”清风和残月站起来,低着头,等待惩罚。
“清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打理宫中事务的吗?一个人跑去找风澈,还跟朝廷撤上了关系。”冷霜然淡淡的问。
“请宫主责罚。”清风又跪在地上。
“宫主,清风也是……”残月想替清风说话。
“残月,自身难保,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冷霜然一把抓住残月的手腕。
“宫主,手下留情。”寒墨跪在冷霜然的身后,和清风一起替残月求情。
“寒墨,残月的伤,为什么还没有好?”冷霜然一用力,把残月推到寒墨的跟前。
“残月,你受伤了?”寒墨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替她诊脉。
“残月办事不力,理应受罚,不用治伤。”残月说。
“放肆!”冷霜然转过身,看着残月,“谁让你自作主张了?寒墨把她给我医好了。”
“是。”寒墨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给残月服了。
“谢宫主。”残月吃了药,跪到冷霜然面前。
“你们三个,坐下吧。”冷霜然坐回了首位。
“是。”三个人一次就座。
“我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冷霜然说。
“宫主!”清风,寒墨和残月,都像上面坐着的冷霜然投去了惊异的目光。这是他们的宫主吗,那个冰冷无情的宫主。
“怀疑我吗?”冷霜然看着三个人惊异的目光,也难怪他们会这样。
“属下不敢。”三个人坐在座位上,垂首。
“大家一起慢慢适应。”冷霜然淡淡的说,大家,自然也包括了她自己。
“宫主,第一庄的事情,请指示。”一直除了请罪没说其他的清风开口了。
“第一庄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冷霜然看了看清风,“留在宫里,替我打理宫中事务。”
“是。”清风领命。
“宫主,第一庄可能跟朝廷有联系。”残月说。
“御前侍卫,司徒煜。”清风冷硬的说。
“好了,这些事我来处理。”冷霜然淡淡的说,“残月,风澈也认得你,留在宫里养伤。如若轻举妄动,你们两个,清风,残月,我定不轻饶。”
“是。”清风和残月领命。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冷霜然摆了摆手。
“宫主,”寒墨从座位上站起来。
“寒墨,留下来。清风和残月先回吧。”冷霜然看寒墨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让清风和残月两人先走了。
“宫主,”寒墨看着冷霜然,不知道该不该说。
“寒墨,有话你就直说。”冷霜然又一次从座位上走下来,走到寒墨的面前。
“宫主,清风的伤,我治不了。”寒墨不甘的说,从来没有他医不了,毒不死的,偏偏司徒煜的掌法,他医不了。
“清风的伤?”面具下的人仔细回想当夜的情景,“你是说司徒煜的半掌?”
“是,”寒墨眼底掠过一丝的惊讶,“宫主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有我的办法。”面具下的人淡淡的说。
“宫主,我输进清风体内的真气,就像石沉大海一半。”寒墨无奈的说。
“这么严重?”冷霜然一惊,“只是接了他的半掌。”
“宫主,清风和风澈打斗,内力耗损,加上这半掌,一般习武的人,必死无疑。”寒墨冷冷的说。
“那,有什么办法吗?”冷霜然淡淡的说。
“属下不知,不过,”寒墨看了看带着银制面具的宫主。
“司徒煜应该知道,对吧?”面具下的人淡淡的问。
“是的,这是唯一的办法。”寒墨说。
“我知道了。”冷霜然向着门外走,“照顾好清风和残月。”
“是。”寒墨望着宫主离开的背影,她真的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宫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