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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老者一边摸着白胡须一会摇摇头,又一会点点头,弄的在场所有的人都摸不透他到底是何意。

暗衣焦急的开口问:“请问神医,我家主子到底是中了何毒?”心系苍木枫的安危,再也憋不住。

“唉,病人中的乃是南宜国的蚀心散,这毒按道理说应该在五十年前绝迹了,为何今日居然出现在西澜国呢?”不通,不通,真的想不通,好得怎么说他鬼医老者是见过世面的,看来背后的幕后黑手居心叵测啊。

“我听过这种毒,传闻这种毒沾上一滴,剧毒无比,全身麻痹,神志不清,不出三日由心开始腐烂,直到化身为水为止。”西澜即墨皱眉,头痛的盯着小叶闷闷道。

“居然有如此可怕的毒?看来背后的那个人应该有所密谋,否则不可能一种消失五十年的毒又重现江湖。”小叶心里吃惊不已,这种毒要是对付的是自己?那岂不是死翘翘?

“敢问神医,可有法子解毒?”没有时间管这毒是谁的,现在他只想有解药能够就得了主子。

“这个,需要给老夫一点时辰琢磨琢磨,这毒也是老夫在恩师的医书上有所记载,当年恩师乃是南宜国的御医,或许有解救的办法。”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这种毒他没有见过,也不敢妄自菲薄。

“那还请鬼医多多辛苦点。”对于苍木枫,冷玉刹是最想感谢他的,毕竟他能够救出小叶母子,全凭他放出风声,不然现在的他肯定懊悔不已。

“你这臭小子,每次找老夫都没有好事,上次也是,这次还是。”没想到鬼医老者也有童真的一面,居然对着冷玉刹吹胡子瞪眼。

“那个,咳咳,不说这个。”生怕鬼医老者一时嘴快,说出上次的事情,冷玉刹连忙打岔道。

成功勾起苍若秋痕的好奇,瞪着杏眸问:“上次到底怎么回事?梦玉儿到现在都还是京城笑柄,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也很想知道。”那个女人被整的名誉败坏,一想到和户部尚书家那个败家女做出那种事,想想都好笑,西澜即墨不得不感叹,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阿。

“都怪这个死小子,死皮赖脸的求着老夫送他一瓶迷情药,迷情迷情,就是人一喝下这种药就会将任何人都当成自己的心意的人,意乱情迷啊。”鬼医老者故意挑挑眉,他不想让他说,他偏要说出来,看冷玉刹拿他怎么办。

噗——小叶忍不住不顾形象笑的前仰马翻的道:“哈哈哈,冷哥哥你也太狠了吧?居然能想到用这种药去对付梦玉儿?我只不过想要你将她打晕,送到那个女人的房间装装样子,你还真的做的出来,你也太牛X了。”

这回冷玉刹不敢了,脸上龟裂出痕,不满的抱怨:“我这么做还不是想替你报仇?听西澜即墨说当初是那个贱人逼你进青楼,还终生不得赎身,这样的女人不狠狠的教训她,怎么对的起自己?”

“好了好了,先别说这些了,如今还是想办法救救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了,毕竟救小晨一事,他功不可没。”收紧笑意,一本正色的训话,小叶现在很惆怅,这个男人中了剧毒,到底该如何是好。

“这个交给老夫,我先研制下看看能不能做出解药,还好老夫的恩师医书还在老夫手里,那老夫先告退了。”抱拳,鬼医老者面色有点凝重的离开。

“你也别太担心,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没事的。”送走鬼医老者,小叶转身对着一脸沉重的暗衣安慰道。

“这几日打扰小姐了。”暗衣点点头,如今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和守护。

今晚第一楼照样正式开张,由于昨晚的宣传活动做的效果非常好,今晚明显比昨晚的人更多了,京城达官贵人基本都来这里,无疑有他因为这里的表演非常的稀奇和吸引人。

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各自找位置坐下,小叶对身后的蓝儿嘱咐道:“今晚第一个节目先演话剧,就按照早上我和你说的,剩下来没事干的姑娘们,可以来大厅陪陪贵客,也可以多捞点油水。”

“蓝儿这就去办。”轻盈迈着步伐,蓝儿乖巧的去忙活去了。

冷玉刹漫步走到小叶的身后,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问:“你可知今早他们两个差点离开第一楼?”

没有转身,小叶现在还不习惯昨晚发生的事,口气有点坚硬的反问:“他们要走我能怎么办?”

“可是你知道他们是为何会离开,在你最落魄无助的时候,在你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离开,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她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他虽然是杀手,可是他的确是对眼前这小女人动了心。

气呼呼的转过身,小叶质问他:“你其实是想问为什么不选择你对吧?”

见自己的心思被拆穿,冷玉刹尴尬的点点头,试探的问:“那你愿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呢?”

“想做我的男人?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因为我不可能为了你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直到刚才我才看透自己的心,我不想放开另外两个人的手。”与其让他乱想,不如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意,深深的吸一口气,小叶认真无比的目视他道。

小晨说的对,她不可能让他们任何一人受到伤害,只会自己独自承受一切的痛苦,他们三人对自己的心,小叶都能感受的到,可是如果选择一个伤害另外两个,她真的做不到,除非只有按照小晨说的,要么全部不要,要么一起收了,只有只有大家才不会受到伤害。

冷玉刹被她的话给说的呆住了,目瞪口呆的盯着小叶好一会才慢悠悠的问:“你的意思是全都要我们?”

“是,因为你们在我的心里都一样的重要,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倘若你办不到,我也不会怨你怪你,只能说我无福消受吧。”偏过身子,小叶继续注视楼下大厅的生意。

“冷某明白了。”幽幽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凄凉,冷玉刹失望的离开,他需要冷静一下。

小叶也没有追出去,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决定的,如果冷玉刹自己想不通,那么再多说也无用。

目光深邃撇向大厅,但小叶的心思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翌日,蓝儿兴奋的跑来禀告。

“妈妈,昨晚个生意太好了,把前天晚上损失的银两都赚回来了,还余利不少呢。”一直只顾着自己讲个不停,让小叶根本插不上嘴。

听着她嘀嘀咕咕唠叨个没完,小叶也非常好开心,等蓝儿终于语毕,慢吞吞的问:“赚了多少两?”

“酒菜钱一共是四千两,加上姑娘们的辛苦费,一共是一万两千六百两。”看着账目上的数字,蓝儿不得不更加敬佩眼前的女人,这一天的数目就可以将一些小青楼一个月的盈利比下去,看来第一楼离西澜国第一不远了。

“嗯,还不错,今晚在安排如烟跳钢管舞,哦对了,让她今晚辛苦一点跳两首。”上次顾客是没有尽兴,今晚就让如烟跳两首,估计赚的比昨晚还要翻倍,小叶一扫阴霾,喜滋滋的道。

“蓝儿懂。”聪明的蓝儿当然知道小叶心里想些什么,自然也不肯放过这赚钱的机会,屁颠屁颠的忙碌去了。

看着她的优雅的背影,小叶的笑容渐渐的僵在脸上,呼出一口气,没点力气的靠在木椅上,昨晚一宿没有好眠,就担心另三个男人怎么样了,看来这一天不解决就无法安心的工作和睡觉,头痛的指尖轻柔两边太阳穴。

九个月的小晨,已经会走路了,刚跨入门坎,就见老妈一副痛苦的模样,心里多少都有点愧疚,倘若不是自己的擅做主张,或许老妈现在还可以继续装傻,快乐的生活。

可这件事始终要面对,是不是自己有点操之过急呢?

“老妈,在想什么那么费神?”一扭一扭的迈着小象腿,走过去轻声问。

抬起头,见宝贝儿子一人在这里,惊呼道:“你是一个人走进来的?”生怕他摔着碰着,紧忙走到他身边轻轻抱紧怀里,小心翼翼的查看有没有受伤。

逗得小晨在怀疑咯咯笑,无奈的抗议道:“老妈,儿子不是你想的那么脆弱好不好?刚才在想什么出神呢?”

“老妈在想,什么时候替你找个师傅,教你武功。”小叶看着眼前的宝贝疙瘩,想起上次莫名的被人绑走,如果不是楼里的那些男人们不辞劳苦的帮忙,或许她现在还手无失措。

“别,老妈我还小,不适合练武,你也不舍得让儿子从小吃苦对不对?”要命,怎么又提出练武之事呢?前世已经累得够呛,今世又来?而且这古代的武功不好练啊,听说一练就是几年,十几年。

“不舍得。”顿了顿又无奈的目视他的嫩脸,柔声道:“可是你的安全更重要,上次的亏吃的还不够深么?”

前一句听得小晨美滋滋的,后一句直接泼了一盆冷水,小晨焉住的问:“一定要习武吗?”

点点头,认真无比的回答:“一定要,肯定要,必须要!”小叶强撑着自己不要心软,为了孩子未来考虑,她必须狠点心。

小晨扁扁嘴,自知躲不过去了,眼珠一转,天真的祈求:“那让我先主持第一楼几天好不?我也想过过瘾,好不好亲亲老妈?”

“臭小子,你又想算计什么?别以为老妈不了解你的心思,你这小屁屁一崛,老妈就知道你要拉的是什么颜色的粑粑。”好端端的要主持,小叶肯定这小鬼又想耍什么花样,眼神审视的盯着小晨,想从他的脸上找答案,可是——失败了。

“老妈好不好嘛?而且我的主持的能力绝不比你差啦。”胖胖的胳膊缠在小叶的玉手上,摇晃祈求道,大眼睛含着晶莹的泪花,可怜兮兮的道。

小叶真是上辈子欠了他是的,心软的紧忙应道:“好好好,算你狠,每次都用这一招。”

“老妈真好。”双眸闪出精光,在她的脸上吧唧一口,看着自己残留下来的口水,痴痴傻笑。

中午用膳的时候,因多了两个人,自然伙食费也贵点,肉痛的看着来福从自己口袋拿走那五十两,郁闷的对着暗衣发泄道:“在我这里吃喝住,还要用药,这些你们走之前一定要付清,不然别想从我第一楼出去。”

暗衣吃的好好的,被小叶的话突然噎住,结结巴巴的道:“小姐放心,我和主子绝对不会白吃白喝的。”乖乖,这个女人也太抠了吧?

“就算你们不给也不成,西澜国有西澜国的规矩,概不赊账。”架起一块豆腐放在小晨的碗里,语气一百八十度转变柔声道:“牙还没齐全,先吃点豆腐吧。”

“谢谢老妈。”小晨乖巧的接过,轻轻的咬了一口。

小叶看见这么可爱的儿子,母爱泛滥。

“你还是快点吃吧,小晨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苍若秋痕见小叶一个劲的夹菜给孩子,自己都没有吃几口,有点好笑道。

冷玉刹抬起头,郁郁寡欢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开口,低着头继续吃着饭。

西澜即墨眼极的发现了不对劲,看看冷玉刹,又撇向小叶,见她跟没事人一样吃着自己的饭,也不好问,看来等下找冷玉刹弄清楚。

一顿饭就在尴尬的气氛中吃完,那些姑娘们都有点感觉到,可是又碍于怕妈妈心烦都没有问,毕竟那是人家的感情事,她们也不好插嘴,如烟更是心事重重的回头望了一眼,踌躇了下还是转身离开。

刚步入门口,冷玉刹就被西澜即墨和苍若秋痕一人驾着一边拖到别处。

“老实说你和小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午膳的时候你都不说话?”西澜即墨心急的问。

“休想骗我们,诚实交代。”生怕他胡乱说一些来瞒骗自己,秋痕紧忙道。

冷玉刹双眸闪了闪,叹口气无奈的交代:“她说要么我们都在一起,要么就是她一个人过,你们会同意吗?”

惊得两人呆楞了好一会,慢慢放开冷玉刹的手臂,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一步天堂,一步地狱,除非他们能离开小叶,可是他们能吗?

西澜国御书房。

“今日朕招你们来,只为一件事。”伤脑筋的皱皱眉头,西澜琉璃环视坐下的几位重臣,阴沉的道。

西澜昭晖一惊,急忙问:“这消息可靠么?”

“是探子回报,而且朕在别国的探子也被各国所毁,死伤惨重。”这些都是他辛苦一手培养出来的探子,居然被其他三国轻易摧毁,这无疑是扇了他一耳光。

西澜即墨沉闷的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如今当今之计是找出我们这里的奸细,以防将更重要的军事机密和圣旨被外泄,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四皇弟言之有理,可是谁来重担此任呢?并且没有任何线索,简直是大海捞针。”他也知道先找出内奸,关键是怎么查。

“不如这件事交给三王爷,王爷权高位重,心思缜密,绝对能胜任。”其中一名大臣跪下来,请命道。

“不妥,前些日子三王府出了那么多事,已经成了京城的笑柄,连自己的王府都管理不当,怎能担当重任?老臣觉得不妥,还望皇上三思。”较年长的大臣也噗通跪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责道。

“微臣也觉得三王爷不能胜任,倒是四王爷沉着稳重,是不二人选。”

书房内跪了几位大臣,各自说出自己的看法,争得面目耳赤,弄的西澜即墨和西澜昭晖有些不知所措。

“够了!朕自由定夺,三皇弟你来负责安排重兵把守京城,用人的时候记得注意点,至于奸细就交给四皇弟了。”琢磨了下,还是觉得有四皇弟来当此重任,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心思稳重,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两位结拜兄弟。

“臣弟遵旨。”两人同时跪下接旨。

下午时分,大家都在忙着准备晚上表演的东西,小叶站在大厅监督,便看到西澜即墨面色沉重的迈着步伐。

“怎么了?出了何事如此沉重?”轻盈走过去,询问道。

抬起头,见是小叶,露出欣慰一笑,摇摇头道:“没什么大事,小晨呢?”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有事可以说出来,就算帮不了你可以听你发泄啊。”小叶也知道身在朝中身不由己,好心的安慰。

“我们上楼在说吧。”撇了一眼大厅,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这里也有他国奸细,那可就大事,轻声的一记眼神递给她。

书房里,小叶坐在书桌椅上,西澜即墨连秋痕和冷玉刹都叫来了,可见此事非同小可,皱起柳叶眉预感不好的问:“是不是出了大事?”

苍若秋痕不解的撇过头,疑惑的问:“何事劳师动众的?”

“今天皇上召见,西澜国出了奸细,而我们的探子在别处被发现,损失惨重。”如实说出来,西澜即墨头痛无比的揉揉眉心。

冷玉刹先是一愣,接着又恢复冷酷的姿态问:“你不怕我会泄露这么重要的机密么?”

“你不会,除非你不想得到小叶的心。”丝毫不介意的挑挑眉,反倒西澜即墨倒是很希望他乱说。

“你们说,会不会和苍木国皇帝中毒有关?”小叶是最冷静的一位,说起话也是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秋痕微微皱眉,冷淡的道:“不管如何,这件事都不简单,单且不说那些人手里有蚀心散,居然能在皇上毫不知情下,隐藏这么多的奸细,可想而知对方是一个不同凡响的人物。”

“秋痕哥哥,你是苍木国的二皇子,你猜猜会是谁做的?特别是某朝篡位。”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别过头望向他道。

“其实皇,他的身份是苍木国的秘密,还有一个比我大的大皇子活着,大皇兄这人阴险毒辣,手段卑鄙,不是他做的,我到是感到稀奇。”稳定心神,回视她,苍若秋痕语气淡淡的解释。

“那目前来看这个大皇子的身份很可疑,可是我很好奇那躺在床上的那位以前是几皇子?”皇家的秘密就是惊心动魄,小叶很八卦的痞笑道。

“这些都是前尘往事,我不想提。”苍若秋痕双眸黯淡下来,婉转的拒绝回答小叶的问题。

“叶儿,那些都是他心中的痛,不说也罢。”西澜即墨叹口气,摇摇头。

尴尬的咳了咳,小叶也知道他始终无法打开心中的郁结,或许哪天他会自己开口吧。

“那奸细这一事怎么办?你们打算从何找起?”换个话题,小叶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这事很棘手,一不小心被敌国发现,那就是打草惊蛇。”回到主题,西澜即墨就很头痛。

冷玉刹顿了顿,眼神有些不自然的撇撇小叶,一语点破:“其实那些奸细无非是躲在容易探听到消息的地方,比如——青楼。”

小叶面色僵了僵,口气很不善的反问:“冷哥哥的意思是说我的第一楼出奸细了?”

“我不是说第一楼,凡事青楼都有可能,别忘记了,青楼人多嘴杂,也是探听消息的最佳地方。”挥挥手,冷玉刹急忙解释。

“那是别的地方,不是我的第一楼,我是老板我不清楚吗?不管怎样,第一楼绝对不会出奸细。”生气的别过头,谁希望自己的地方出现奸细?而小叶更是不想。

“这是误会,冷兄他绝无此意,小叶你为什么要扭曲他的话呢。”苍若秋痕难得替他开口解释,谁知——

小叶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闷闷的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了?”

“你别生气,其实他们说的没错,青楼的确是容易藏身的地方,不过我也相信第一楼绝对不会有奸细的。”她为何生气,西澜即墨能够理解,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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